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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袁魁之妻


  他们虽然都停嘴了,但那两双大眼却还在相互挤兑着,好像还在互相问侯着不堪的话话。

  站在一边的宋宪在刘永铭身边轻声问道:“今夜之事要不要……”

  “当然要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们自己也都清楚。写了这么多年奏疏了,用不着我这个不会写奏疏的人来教吧?记得直接写成密奏,这事对外该怎么说还得看父皇的意思。具体之事我自会进宫去与父皇说的。当然了,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你们,我只会说袁魁之事!”

  宋宪又问道:“那齐国细作那里……”

  “能不能完全处理掉爷我心里其实也没有底,过些日子再说此事吧,现在真没办法完全应答你。但我可以与你说,齐国人在我汉国国内的细作过不了多久就会破获年一些。因为他们里头有我的人!”

  “嗯?”宋宪疑了一下。

  刘永铭笑道:“就是刚刚提到的胡梨。我们在王府整备的时候,她其实也在王府里。在出发之前,她跟我说,齐公子找了她的手下正在紧急联系她,想借一点人手。”

  宋宪恍然大悟地说:“难怪六爷你知道他们以举火为号,原来是一早就得了消息了呀!那、那阵铜锣声也是六爷您一早安排好的了?”

  刘永铭摇了摇头,笑道:“没有,我只是让胡梨去联系了陈知节,告诉陈知节齐四公子会在这里动手。”

  “陈知节?是他帮了我们?”

  刘永铭哈哈笑道:“不,他不想帮我们。他只是比我们更想让齐公子快点回齐国而已。陈知节现已中了我的离间之计,此事不肖时日即可成功。你待命即是了。”

  “是!”宋宪应了一声,然后又道:“那现在这里让臣来处置,您快些进宫向皇上……”

  刘永铭白了宋宪一眼,说道:“这天都黑了,我进得了宫去么?为这点小事而用上那要命的令牌?明天再说吧,现在已经不着急了,也没什么可急的了。”

  宋宪担心地说:“可、可袁魁刚刚话中之意应该是还有什么重要行动!而且好似是在说,即使袁魁自己死了,豫王死士也不会中止此计划!”

  刘永铭点头说道:“即是如此我们也只能待其发生了。不过还有几件事情我还是没弄明白。”

  “还有什么疑点?”

  刘永铭看着棺材上的袁魁尸体说道:“袁魁能把爷我算计成这样,可见其智不在短呀。如此聪明之人,不可能不留后手的!他一定一定有个防止自己身死的计划!拼死一搏是不太可能的。他或许是有一个出逃的计划,但好似真的被什么人给破坏了。如果不是这样,他绝不可能会让自己陷入如此的险地,更不该出现现在的这个局面!”

  谷从秋马上应道:“只能说袁魁没有说谎,应该真的是有一个女人在破坏他的后手,让他没办法实行下去。袁魁见事已完败,只能找齐四国公子来救救场,即使齐四公子没救成他,应该是也是在袁魁的意料之内,要不然袁魁不必将毒药藏在身上,最后赴死。”

  宋宪想了想,说道:“袁魁是不是还有一支什么人马?这支人马最终会把我们杀死在这里,而后还会带着他离开长安投奔齐国?”

  刘永铭笑道:“若是能把我汉国的工部尚书弄得投诚到齐国去,那也是他齐公子的一大功劳了!不过你们说的都对,一定一定还有一支人马!袁魁是父皇近臣没错,可他不至于会如此了解父皇,能把父皇的心思都猜到骨子里。除非他自小就与父皇在一起,看过父皇太多的举措。如果真的存在这么一个人……”

  宋宪想了想说道:“是有一些怪。袁魁这个人是很聪明,但了解皇上与他聪不聪明好似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也许……这个人会不会是……”

  刘永铭轻笑一声:“也许是爷我的哪个兄弟?”

  “臣……”宋宪头一底,轻说道:“臣只是有此一想,并无……”

  “我说宋先河宋先河,我又不是父皇,跟我有什么好忌讳的。但我觉得不是我那些兄弟所为。原因很简单,如果我的兄弟里真有这么一个人物,他早赢得圣心,让父皇立他做太子了,不至于会使这等手段!”

  “还有一个疑点。”谷从秋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他有些紧张地提了起来。

  刘永铭问道:“什么疑点?”

  谷从秋道:“大疫呀!二十年前,商洛大疫,灾死民亡。三年前又在商洛发生了一回。按刚刚袁魁所言,在他中进士之时,他妻子亦是感染了此瘟,虽没在长安城四虐,但可以肯定,袁魁之妻定是接触过病源!”

  宋宪从好似也想到了,他说:“有会不会是……有这么一个人,他的身上带有这种瘟病,只是这个人他自己没事,但可以传给别人。二十年前他去了商洛,十几年前在长安城与袁魁之妻有过接触,三年前他又去了一趟商洛……”

  刘永铭想了想,对宋宪说道:“宋侍郎,这事你去办吧,派人到荷恩寺里秘访一下,问一问有没有人知道当年袁魁之妻在寺里的时候都与什么人见过面。千万别对父皇说是我让你去问的,就说你是自己关心此事,怕灾祸重生。你若是访到了,除了回秉父皇一声之外,记得与我也说一声。”

  刘永铭看着宋宪有些为难的样子笑道:“怎么?是没人手还是没时间?明日可是初一,兵部休衙,枢密司不至于也休息吧?”

  “嗨!”宋宪十分不爽得叫了一声:“别提了。兵部与其它衙门真不同。其它五部衙门是真的就把衙门大门给锁了,大家在家里躺一天。兵部这一边胡部堂、孙侍郎一样也可以回家抱孩子去。就我这管通驿的是一天也不得休息!”

  刘永铭呵呵笑了一声:“行了行了,少跟我抱怨!要骂你骂父皇去!”

  “我也得敢呀!”宋宪小声嘀咕了一声。

  刘永铭指挥着说道:“其它话都别说了,把袁魁的尸首敛了,打开棺材!”

  谷从秋一愣,问道:“六爷,您真要打开呀?臣觉得……臣觉得还是不要打开地好,就让他们埋一起算了!”

  刘永铭白了谷从秋一眼:“你想做好人,我也想做呀。但我们总得把脏物先取出来吧?我们到现在手上可是一点证据都没有呀!明日我一进宫,跟父皇说他袁魁是个大贪,又没有什么证据缴上去,这让父皇怎么想我?是我们冤枉了他袁魁还是那些财宝被我们给贪了?”

  谷从秋一拍脑门,说道:“刚刚听袁尚书说了这么多,把这一茬给忘了!只是六爷您如何知道他贪来的那些东西会存在这里面?”

  “袁魁家里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没见过还没听说过么?像他这么谨慎之人绝无可能会把贪来的银子放在家里!他没有手下,是因为他谁也信不过,所以也不会放在别人那里。唯一可能的就是这座坟头了!”

  谷从秋又问道:“六爷之前就知道这个坟头里埋的是袁魁的妻子?”

  刘永铭笑道:“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面埋的人一定一定对袁魁十分重要!”

  “哦?”

  “我之前与你们说过,我被绑架的那天夜里。袁魁设计要伏杀念娇龙于此!那是因为念娇龙曾在这里出现过,当时除了她,还有我、林鸿奎与薛开山!”

  “那又如何?”谷从秋问。

  刘永铭笑道:“不是开棺就能搅闹亡魂,在这里撕杀,对于袁魁来说也是极为愤怒的。所以凡是在这里搅闹过的人都得死!但他一时间拿我没办法,而薛开山又是草莽出身,杀他最是简单。那么剩下的,就是如何杀掉念娇龙与林鸿奎了!”

  刘永铭说到这里叹了一声又道:“怪只怪袁魁的书生气太重,对于勇武并不是太了解,他以为水不流那一班子人加上一个丰不收就能将林鸿奎、念娇龙、九纹龙杀死在这里。唉,若不是因为他心里深深得爱着棺材里的这个女人,使他最后太不冷静地想要杀念娇龙,我还真没办法把前前后后的因果联想到一起,从而得知此人即是袁魁。”

  “原来如此!”

  刘永铭看了看左右又说道:“都别愣着了,师仲道!你怕死人呀?快下去把袁尚书弄上来呀。把棺材盖给我打开,让我看看这里头都有哪些好东西!这忙活了一夜了,总得有点收成吧?别指忘父皇会因为我把袁魁揪出来而赏我点什么,他这人最是吝啬!”

  宋宪一愣,连忙说道:“六爷!里头若是真有东西,那也是赃物呀!”

  “谁不知道我混世阎罗从不做亏本卖买呀,不自己留点东西,我且不就亏大了?师仲道,快快快,爷我还要回去睡大觉呢,明天一早还得进宫面圣!”

  师仲道应了一声,从一名护院那里接过铁锹直接便跳下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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