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前往宗门大比
“既然阁下把我们带到这里问了我们一件事,那我们,也想问阁下一件事。”叶无归笑了笑,言道。
“哦?你来说说,是什么事?”对面那人饶有兴趣点了点头。
“阁下可知道,西华洲煞星一事?”叶无归想了想,缓缓张口。
毕竟煞星二字如此出名,自己打听这个消息,倒也不会惹人怀疑。
果然,那人沉思了一会儿,才点头道:“你若是说煞星,我前几日还真听到过他的消息,好像就在东玄洲内。”
“她果然在东玄洲?”云禾情绪有些激动,猛地向前一步,叶无归赶忙伸手把她拉了回来。
“你们,可是与这煞星有什么关系?”见到云禾的反应,那人眼睛也是眯了起来,变得有些警惕。
“不,我们只是想擒了她,这样我们也能捞个大功劳不是。”钱风上前一步,嘿嘿笑道:“这位前辈,既然听说了煞星的消息,为什么没有去捉拿煞星,反倒是安稳坐于城中?”
“那种事情,我不感兴趣。”城主摇摇头:“关于煞星的事,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你们如果没什么事,就先离开吧。”
这次他没再给几人说话的时间,一摆手,守在门口那名胖一些的修士手印一变,等几人再回过神时,却发现已经站在了院子外面。
左右看了看,来往百姓依旧很多,院门也安安静静的半敞着,方才所经历之事,如同梦境一般。
“几位,我家主子也说了,你们要寻的煞星,就在东玄洲内,你们就凭自己本事去寻把。”胖修士做了个“请”的手势,另外两名守在门口的修士这时候也凑了上来,手在刀鞘上不断抚摸着。
“对了,城里,你们就不要停留了,我们不欢迎外乡人。”那胖修士又补充道。
钱风一撇嘴,这刚才的态度和现在简直是天差地别,合着这位城主大人也是,用完了别人就丢在一边的主。
不过他们也的确没有继续在城里待下去的必要了,本来就是为了找岑瑶,所以在城中问路,如今问到了岑瑶在东玄洲,那他们只管去找就好。
瞥了那胖修士一眼,叶无归带着二人径直向城门口走去,那个胖修士似乎还有些不放心,还让那两个手下一路跟随着,一直到亲眼见着三人走出城门。
............
岑瑶拿着那本册子和青老一同走出来的时候,紫竹真人愣了一下。虽然没去看岑瑶手中拿着的武技,但他已经算到了,不由失笑道:“你还真是聪明。”
“聪明谈不上。”岑瑶将册子收回锦囊,问道:“只是不知道这武技,能不能瞒过前辈的法眼。”
“自然是能的。”紫竹哈哈一笑,道:“瞒天过海这门功法,还是我交给老青的,当初有一个与我修为相同的邪修用这门功法,我也是寻觅了好久,最后拼了命,才把那个邪修斩杀。”
闻言,岑瑶一咧嘴:“如此,就谢过二位前辈啦!”
说罢,她迈开步子,缓步向门外走去,两人也没拦着,只是任由她这样轻松离开。
“紫竹,你当真要追杀她?”青老咂了咂嘴,有些可惜的言道:“我观她修为还算不错,而且也并不像是煞星,就这样追杀她,不是违背了你的初心?”
“没办法,现在的我,并没有办法自己做出什么决定。”紫竹叹息一声,无奈的摇摇头:“我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了整个天方阁,我可以选择在这里放过她,甚至可以把瞒天过海交给她,但并不能不追杀她。”
青老也跟着叹了口气,良久没有说话。
毕竟人在屋檐下,天方阁阁主那种存在,也不是他们二人的实力所能反抗。
“你放心,现在她有瞒天过海在手,莫说是我,就是阁主来了,也不一定能瞬间在人群中寻到她,我这也算是帮了她的忙吧。”紫竹真人苦笑道:“也不算是违背了我的初心。”
“.......”
门外,岑瑶满心欢喜的拍着锦囊,此次交换会最大的收获,应当就是这套功法了,因为这不但代表她可以躲过紫竹真人的追杀,也同样代表,她可以躲过哪些追赶自己的散修。
边想边走,不知不觉便走回了沈府,此刻沈府门口正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莫半云,另一个,则是那青麟真人。
远远见岑瑶回来,莫半云一抬手,叫了一声“师尊”,站在身后的青麟真人一听,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头恨不得埋进地下去。
岑瑶循音望去,见莫半云站在门口,身旁还跪着一个看起来像是修士的人,不由得有些好奇:“半云,这人是你带回来的?”
“对。”莫半云点点头,言道:“快叫师祖。”
“师....师祖....”青麟真人把脑袋抬起来,眼睛迅速瞥了一下岑瑶,老老实实叫了出了师祖二字。
这一下倒把岑瑶弄迷糊了,她歪着头看了看青麟真人,问莫半云:“你不是去寻宗门了么,怎么反倒收来一个徒弟?”
“是他主动要拜我为师的,他们那个宗门,我看就可以。”莫半云嘿嘿笑着,问道:“你说是吧青麟?”
“是,是...”青麟恨得直牙痒,但没办法,还是无比老实的应着。
摇了摇头,岑瑶抬腿迈进沈府,莫半云则是紧跟其后,至于青麟真人....是连滚带爬才跟上。
三人就这样回到大堂之内,桂花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见两人回来,赶忙站起身,三两步跑到了莫半云身边:“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宗门?”
“找到了....”莫半云身子本能向后一退,正踩在身后青麟真人的脚上,后者“诶呦”一声,直接跌在了地上。
岑瑶脸一黑,问道:“你从哪里寻来这么笨的徒弟?”
青麟真人脸黑的如同锅底,但张口想反驳,但转念一想,莫半云的实力就如此恐怖了,能做他师傅的人....
于是,他又把嘴乖乖闭上,站在一旁如同犯了错的孩子。
看他这一副委屈模样,桂花在一旁“咯咯”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伸手指着青麟真人,问道:“你是不是被半云给欺负了?”
“没有没有,师傅实力强横,怎么会跟我这等杂鱼烂虾计较呢....”青麟真人干笑着,回应道。
“好了,先不说那些。”岑瑶摆了摆手,言道:“今日我去了一处交换会,就在天方阁中。”
“哦?师尊去了交换会?可是有什么不错的收获?”
“收了一套武技,还有一个奇怪的东西。”说着话,岑瑶将那枚奇怪的蛋拿了出来,放在一盘木桌上:“你可认得这是何物?”
莫半云和桂花对视了一眼,一同摇了摇头:“这东西,我没见过。”
“如此,那我就先收着,说不定以后能解开谜团。”说罢,她又将那枚蛋收了起来。
算了算时间,离宗门大比还剩下两日时间,岑瑶与几人交代了一声,便直接回了房间,去参悟那“瞒天过海”。
要说这功法也是玄妙,共分为“隐”与“瞒”两个层次,岑瑶参悟了两日,也才堪堪悟透“隐”这个层次。
现在的她,只要不动用灵力,任谁都探查不到她的位置所在,这便是“隐”的玄奥之处。而修炼到“瞒”层次的时候,岑瑶就是与相识之人擦身而过,他们也是认不出来的。
与莫半云试了半天,确定可行后,岑瑶几人收拾了一番,便直接前往天方阁而去。
去过一次天方阁的岑瑶显得轻车熟路,带着几人一路来到了天方阁前。
这日的天方阁,又与岑瑶来那天见到的不一样,天方阁前的广场上,已经架起了演武台,演武台之大,看上去像是能容纳上百人。
此刻的演武台周围已经站满了人,各式各样的门派服饰,似乎还有一些散修,夹带着嘈杂的人声,整个天方阁都热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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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刘福缘,这名字是我出生时候,我爸找一个老和尚给我取的,寓意是“福缘深厚”。
可偏偏事与愿违,我不但没有福缘深厚,反而从小就体弱多病,甚至说得上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轻的也就发烧感冒,严重的,能在床上躺两天起不来。
第一次发现我生病,家里人还没觉得如何,只是带我去乡诊所里瞧一瞧,大夫给打一针也就好了,可回家没几天,就又开始生病,这样折腾了十几次,姥姥看着心疼,就建议我妈带我去庙上烧个香,看是不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妈也觉得有理,说脏东西最怕佛菩萨,要真是招了啥不干净的,去一趟准好。
和镇上张大伯打了声招呼,第二天我们坐着他家拖拉机就去了镇上,临走之前我爸塞给我妈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个地址,他说当初给我取名字的地方就是这个寺庙,让我们再去找那个老和尚看一看。
在镇里一番打听,我妈带着我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了一座小庙前。
庙里香火并不旺,听说有香客,老方丈带着一个小沙弥亲自出来迎接,搞得我妈还有些不好意思。
我妈问了老方丈,人家围着我转了好几圈,说看不出我身上有啥脏东西,没办法,她带我上了几炷香,磕头求佛菩萨保佑我身体健康,不要再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临走时候她犹豫好几次,还是扔下两块钱,说是香火钱。
回到家,我一头倒在床上就没起来,第二天我妈叫我起来吃饭,我想回应两声都做不到,身上像是有千万根钢针在扎,钻心的疼。
开始他们还以为我睡懒觉,也就没在意,一直到了中午,我爸才意识到不对劲,赶紧过来把我扶坐起来,我当时都快哭了,眼睛大睁,想张嘴说话也做不到,一股子力气憋着,就是用不出,身上肌肉酸软无力。
我爸一见,二话没说穿上衣服就出了门,过了约莫一个小时才回来,还带了个大婶。
那大婶长得很凶,鼻子眼睛几乎挤在了一起,看着就让人很不舒服,嘴唇薄的厉害,多少还有一点歪。
大婶一进屋,也不说话,直奔着我就走了过来。
我见她气势汹汹的模样,吓得浑身一哆嗦,眼泪就势流了下来。
她直勾勾盯着我,突然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打在我脸上,我只感觉很委屈,嘴上又说不出什么,于是咧开嘴放声大哭。大婶这一巴掌把我妈也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心疼的说道:“大姐啊,我让你来给瞧事儿,你怎么...”
那大婶一摆手,打断了我妈的话,开口问我:“你感觉,很委屈?”
声音干涩,嗓子里好像还挂着一口痰,让人听了很难受。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眼泪如同决了堤,顺着脸流淌下来,很快就打湿了衣襟。
“委屈也是你活该!”大婶突然一声低喝,吓了我妈一跳:“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缠在小金童身上这么久,现在盘头织女找到我,我就是想帮你,也晚了!”
她这话一说,我只感觉自己更加委屈,一边哭还一边张嘴嘟囔起来,说的是啥我也不知道,像是乱七八糟的字音,又好像有那么一点规律。
我小的时候,东北那边还有很多跳大神的,大多都是些中年妇女,她们说话很有意思,管未成年的男孩叫小金童,女孩则是小花荣,已婚妇女就是盘头织女,男人就是八宝罗汉,这还是后来我奶奶告诉我的。
那大婶一听我这几句嘟囔,眉毛一立,怒道:“你现在要是老老实实跟我去领罚,我还能让我家教主饶你一命,不然等天雷下来,你就得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地府不收我..如今你还想灭了我...”我自顾自说着,身子一晃,不受控制就这么狠狠朝着墙上撞去。
大婶脸色一变,“噌”的一声冲上来,反手就把我按在了床上,也不管我如何挣扎,眼睛一翻身体开始疯狂哆嗦起来。
我妈看的也是害怕,一边是怕我受伤,一边还怕大婶犯病,她这疯狂哆嗦的样子也的确有点吓人。
没一会儿,大婶停止了抖动,哈哈一笑,大声道:“我乃黄堂教主黄披风,弟子有事,我急急忙忙落马登科!”
话落,他目光一厉,瞪着我:“敬酒不吃,你可是要吃罚酒了!”
一边说着,他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张叠在一起的黄符纸,在手里一晃,就这么往我嘴边迅速递了过来。
我妈说,当时大婶拿着符纸往我嘴边递的时候,我叫唤的都不是好动静。
反正大婶是把符纸硬生生塞进了我嘴里,然后回头找我妈要了碗米酒,伸手沾了几下,在我嘴边一抹。
说来也奇怪,就这么两下,我就停止了挣扎,眼睛一翻,直接给昏了过去。我妈一见,赶忙问道:“教主,我儿子...没啥事吧?”
大婶长舒了口气,把那碗米酒端到鼻子下边,贪婪吸了两口,这才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好说好商量他不听,非得让我给他除了不行!”
“没什么事老仙家就打马归山吧,等我儿子好了,我去给你们上大供!”我爸朝大婶点点头,说道。
“好说好说,那我就...打马归山了!”
(后部分是.....唉,好吧,我都好奇,为啥我现在都这个样子了还没人骂我,其实是我不对,所以给大家道个歉....明天不会这样了,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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