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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度日如年

  人,总是喜欢刨根问底,总是喜欢探究一件事儿的真相,这很可悲,也很愚蠢。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我们离真相越近,我们离烦恼也就更近了,知道多了,不一定是好事儿!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难得糊涂……

  听完整件事儿的始末,原本臭屁着佳人相伴的我,不免对自己的未来忧心忡忡。

  这感觉就好像张大嘴唱歌的时候,一只苍蝇钻进了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我很想骂街,可搜肠刮肚许久,又找不出任何词语来宣泄内心的烦恼。

  我能怪得了谁呢?谁又能够想到,因为这身皮相,会给我带来如此大的危机。

  曾几何时,我很庆幸命运对自己的眷顾,因为这身与他人相似的皮相,为我收获了一份真挚的爱情。

  而如今,我又很烦恼,烦恼这身皮相为我带来令我胆寒的噩梦。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否是是在验证一部道家经典?

  《老子·五十八章》:“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这句话很好理解,祸是灾难、坏事的意思,福是好事,倚是依存,伏是潜伏意思是祸与福互相依存,可以互相转化。比喻坏事可以引出好的结果,好事也可以引出坏的结果。

  其实这个引用有些不恰当,因为我是先有福,后有祸的。

  但我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因为我觉得这件事儿,未必就真的是一件祸事!或许还有转机,说不定因为此事,我能有其它机缘也未可知。

  想到此处,我自嘲的笑了。我有时候挺佩服我自己,不知何时开始,我越来越会给自己吃宽心丸,更能灵活的运用精神胜利法。

  要说这人啊,有时候还真得有点阿Q精神,不然这残酷的现实,会把你压的喘不过气,会把你压的彻底垮掉。

  讲述完事情始末的罗阳走了,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这间屋子又恢复了它曾经的寂静。

  独自躺在床上的我,陷入了沉思,脑海里全是这半年多以来,所发生的一切。

  我从一个混迹街头的小流氓变成了逃犯,我又从一个逃犯变成了解放军战士,然后又从解放军战士变成了她的男友,最后又从她的男友变成了一个没有明天与未来的逃亡者……

  这是操蛋的命运对我刻意的愚弄吗?我真不知道命运这个家伙到底是过于眷顾我还是怎样,为何它非要可着我一个人折腾!

  我真想跟命运这个家伙说:咱能换个人折腾不?

  很可惜,我没有它的电话号码,不然我肯定一个电话给他拨过去,然后破口大骂它的卑鄙与无耻。

  但我也就是想想,没办法!人,真的不能跟命争,争不赢,也争不清楚。

  这就好像西游记:猪八戒到了西天又如何?到最后还不就是个猪!孙悟空成了佛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个猴?

  我也一样,参了军,躲了就本没有的灾又如何?最后还不是窝在这个如同监狱一般的昏暗屋子里,躲避着黑恶势力的夺命追杀?

  我算看透了,我特么就是那东躲西藏的命,没穿上绿皮之前到处躲着,穿上之后过了半年,又躲了起来。

  这些烂事儿让我很头疼,想着想着,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虽然我陷入了睡眠,但这无尽的烦恼好像并没有放过我,我又一次的做噩梦了。

  还和上次一样,还是那个被我打碎了头的死鬼胡桑,他还是如同前几次一样,阴测测的对我笑着。

  他那令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笑容,好像是在嘲讽我现在悲催的处境。

  看着他那张满是脑浆与血液的狰狞面孔久了,我好像也不是那么害怕了,只是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很恶心。

  瞅了瞅坐在我面前这个眼睛以上像个烂柿子的傻X,我气乐了。心说你个死鬼,还敢来我梦里跟我纠缠不清?那我就让你再死一次吧!

  我抡腿照着胡桑那烂柿子脑袋就开踢,踢得他满地打滚,痛苦哀嚎……

  就在我用尽全力的一脚将他脑袋踩碎的时候,我听到当啷一声,这声音让我猛的醒了过来!原来我一脚踢翻了床边的输液架子……

  睁开眼睛的我缓了缓神,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然后看到了四名全副武装的黑衣警卫,其中一人神色紧张的问我:

  “什么情况?怎么了?”

  “不好意思,睡毛楞了,不小心踢翻了输液架。”我歉意的答道

  问话的那人皱眉看了看我,确定没有事儿之后,带着另外三人摇着头的离开可房间。

  就这样,我在这种严密的保护措施下,度过了将近四个月。不知道是鬼怕恶人还是如何,那个每天夜里出现在我梦中的死鬼胡桑,在连续被我在梦中暴打了三四次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没有这个死鬼的纠缠,这让我很高兴。主要的是我能睡个好觉,良好的休息,对我康复很有帮助。

  虽然每天都身处在这个房间而不见天日,但这并没有影响我的恢复,曾经令我下床走几步都会疼出一头冷汗的伤势,现在也已经基本痊愈了。

  行动方便了,但苦恼也就来了。每天在这个房间里待着,如同坐牢一般不能外出,也不能与外界打电话联系,还没有任何娱乐活动,这让我很抓狂!

  搞到最后,我每天的唯一消遣就只有做体能训练,乐趣就是每日都给自己加码去挑战极限。

  从最初的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起立三个项目各做五十,发展到现在三个项目各做300,每次都做到筋疲力尽为止。

  病后初愈本不该如此疯狂的锻炼,也并非是我又自虐倾向,我只是太寂寞或者说我太闲了、太闷了。

  这期间罗阳来看过我数次,我问过他什么时候能够让我出去,可他的回答只是:快了,很快事情就能解决。

  在细问,他却多一句都不肯多说。

  对于他的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我感觉这就是在敷衍我,只是在重复着一套说辞。可我对此又无可奈何,问了几次都是同样的结果,最后我也就懒得在跟他聒噪。

  又过了几天,一切还是如常,百无聊赖的我,看起了刚送来的几封家信。虽然不能回信,但是看看也好,毕竟这是我能与外界接触的唯一途径。

  信有好几封,有父母写的,还有小林等兄弟写的。父母写的信内容很温馨,满是对我的关切与想念,这让我感觉心里很暖。

  但是当我看到小林等兄弟写给我信的内容时,我的心情如翻江倒海般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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