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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假戏真做


  再说了,现在不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真要提亲,是不是该去找玄德老爹啊?

  既然没有诚意,也就不过是个美人儿计罢了,借此机会,挑拨一下我跟玄德老爹的关系。

  老子光棍儿一个,还怕你们?你们忽悠我,我就给你们来个假戏真作,看你们还怎么玩儿。

  “子敬如此说,到底是何意”?

  “太白只管说,徐夫人如何”?

  “论相貌,国色天香。论人品,善良端正。论学问,学富五车。论家世,士族门阀。论性情,温柔可亲,实乃极品”。

  虽然夸大了些,不过这个徐夫人倒也是个出色的女人。只是我现在没到动婚的时候,对她没什么感觉。

  “太白可愿意跟徐夫人结为秦晋之好”?

  “子敬休要戏言,徐夫人身份高贵,太白不敢高攀”。

  “太白何必自谦?如今太白声名鹊起,才华横溢,徐夫人也早有此意”。

  真的假的?没看出来啊?

  你个鲁大傻子,脑子进水了,如此大包大揽,将来若是不成,我看你怎么交代。

  “既然徐夫人也有此意,丰求之不得。不知需要什么聘礼”?

  明天老子就去找徐夫人,问问她要什么聘礼,就看看到时候她怎么说。

  “聘礼之事,且不着急,就等我去问过之后再说”。

  “那就先行谢过子敬,此事若成,定将重谢”。

  “太白不必客气,告辞”。

  送走了鲁肃,刘封回到屋里,洗漱一番,就准备睡觉。

  陈大狗进来了。

  “恩公,我觉得似乎还有人在暗中监视我们”。

  “哦,你怎么发现的”?

  还行啊,总算开点儿窍了。

  “从今日回来过关卡起,就有人一直在后面,刚才对面屋里住进来两个人,看那身形,就像白天跟在身后之人”。

  “对了,他们就是监视我们的。无妨,随他们去吧。我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主公,难道真的要去辽东”?

  “去,怎么了?你们不想去”?

  “自然不是,主公走到哪里,我们兄弟自然跟到哪里。只是那里很冷,怕要把人冻坏了”。

  “哈哈哈,那里那么多人,都没冻坏,我们去了,就能冻坏?不过是多穿些衣服而已。”

  “恩公如此说,我们兄弟就安心了。恩公难道真的要娶徐夫人么”?

  “你说呢”?

  “我觉得他们是在骗恩公,恩公还要小心,不要上当”。

  “我会小心的,你也歇息去吧”。

  连陈大狗都看出来了,鲁大傻子你还没看出来,你也真是够实惠的。

  建安十三年十一月二十,甲子日。

  诸葛亮登上七星坛,开始装神弄鬼借东风。

  此时虽然还没有比较完整的阴间地狱观念,但人们仍然比较普遍地相信鬼神之说。天人感应的观念,已经深入人心。因果报应和轮回之说,主要来自于佛教,但是还不算普遍。

  不过,诸葛亮的表演,还是成功地骗过了绝大多数人。

  即使精明如周瑜和孙权这样的人,也相信诸葛亮是在施展神通。

  此时各路兵马都已经进入临战状态,鲁肃大概很忙,所说的提亲之事,也暂时没有了下文。

  鲁肃不提,刘封自己来找徐夫人了。反正自己闲着无聊,倒不如来找找乐趣儿。

  打仗没有孙尚香的女兵们什么事儿,所以他们还在教场操练。

  刘封跟她们已经很熟了,顺利的进了院子,见到了孙尚香和徐夫人。

  两人非常热情,又是让座,又是沏茶,简直让刘封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彩蝶,快去安排酒菜,今日中午,我和郡主请太白饮酒”。

  怎么这么热情?难道她真的看上我了?不至于啊,没见她表示过啊?

  前世我也是谈过恋爱的,两情相悦之时,总会有所表现的。

  “太白,你在曹操那里诓骗金子的事情,我们听说了,太白真神人也”。

  “郡主,不要说的那么难听,那是我给曹操借命三十年,是我应得的报酬,怎么能叫诓骗呢?为此,我还损了十年寿命呢”。

  真是不会说话,当着面儿就说我诓骗,我是那种人么?

  “对对对,太白不是诓骗。太白真君子也,怎么会干那种事情呢。太白得了那么金子,还要好好保管。若是放在驿馆不妥,不妨放到我这里,由我为你保管,万无一失”。

  放在你这里?节奏不对啊。

  哦,明白了,怪不得今天对我这么热情,原来是打这批金子的主意啊。

  放在你这里倒是也行,可我就怕到时候金子改名换姓,姓孙了。

  “郡主好意。丰心领了。放在我那里甚为妥当,不敢麻烦郡主”。

  “无妨,我不怕麻烦”。

  “去辽东之事,打算何时启程”?

  刘封不想跟她们谈论金子的事儿,就换了话题。

  “此事还未确定,总得等破曹之后再议”。

  “若是定了下来,早些知会我一声,也好找些商人,筹办货物”。

  孙尚香和徐夫人对视一眼,会心地笑了。

  “太白勿急,只要一定下来,便立即知会于你。至于寻找商人,筹办货物之事,太白不要操之过急。若是早早地找下人,备下货物,若是一时不能启程,岂不是难以跟人交代”?

  孙尚香小娘皮,一下子就露馅儿了吧?分明是不想让我带人去而已。

  “既然如此,丰就静候佳音”。

  “太白若是闲来无事,呆着无聊,这些日子不如就教我些卦理如何?”

  徐氏小娘皮,你终于开始出场了。

  “也好,便是此时,也可教你,正好一边教,一边等候饮酒”。

  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

  “你们谈论卦理,我也不懂,就出去看看操练,你二人就在此切磋吧”。

  孙尚香似乎很知趣儿,退了出去。

  呵,还知道给创造单独选出的机会,这美人计叫你们玩儿的,那叫一个溜。

  “徐夫人……”。

  “总叫徐夫人,就不嫌拗口么,人家有名字的嘛”。

  徐夫人露出娇嗔样子吗,脸颊微红。

  “敢问芳名如何”?

  “徐舞蝶”。

  还真是很美的一个名字。

  “人如其名,不,人比名字更美。只是叫名字,似乎有些不合礼数,显得孟浪些”。

  “有人的时候叫徐夫人,没有外人,只有你我两人的时候,便叫名字,如此也显得亲近些”。

  我倒是想跟你亲近些,可那是在玩儿命啊。

  “舞蝶如此美意,丰岂敢不从。舞蝶”。

  “欸,太白有何指教”?

  “没有指教,只想叫你的名字,舞蝶”。

  “如此轻薄于我,不理睬你啦”。

  又露出娇嗔模样,纤纤玉指,在刘封额头轻轻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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