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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寄


  知道是知道下了药,可如今令逸的情况已经不太好挽回了,云婶再哭也于事无补。

  最后弋锦让两人先回去,晚点可能还是会带令逸回竹舍去,他在这边太闹腾了。扶摇和下人都受不了。

  赋一和承愉回来说秦朔出宫去外地了,花九翻了个白眼,他这个师侄还是这么不靠谱,总在关键时候跑路!

  如今因为是菩提铃的问题,秦朔又不在她没个商量的人,只能和弋锦商量着先死马当活马医。

  在花九去准备药的时候,,赋一和承愉去看扶摇,弋锦靠在床边上看着令逸趴着,背后那诡异的花纹越看心里越毛的慌,就是屋里加了炭盆她也觉得发寒。也让她终于想起来给令逸盖上被子了。

  她突然想起来,自打过来了,她对她的人生前景都是随波逐流的。来的时候身不由己,嫁了个人说是闲云野鹤结果惹的自己一会受伤一会受伤的,始终也没脱离那些什么争储啊什么的。谈个恋爱吧。先是被弟弟派的女人三了,还怀了孕,也不晓得是主动还是被动。出去散心被人接了回来,回来老公就傻了。如果他这辈子都好不了,她就得守着个傻子一辈子。

  不过,突然想想,她在古代,借着花家和丞相府的势力,有钱,结婚,有王妃的名号,虽不受公公待见,但这会儿养老没什么问题,有个老公(虽然是傻的),但这样就彻底远离朝堂纷争了,反正就是有名无实的婚姻,他傻了也不用管他之前说的什么要帮令遥上皇位的事了。有个解闷的小三还能生个娃。如果是令逸的,她做主母怎么说也是孩子半个娘,实在不行她大可以学臣妾做不到·宜修,杀母夺子。宫斗玩不起,让花九帮她灭个人估计还是可以的,而且会神不知鬼不觉。

  虽人生如舟寄于这个陌生江湖,可最基本的她都有了,她甚至觉得令逸的傻没准就是上帝觉得她就这么被拉到古代世界太可怜了,还她一个安稳世界安稳生活。没有梅妻鹤子但是有萌鹤傻子。也是可以凑合的。

  正胡思乱想着未来的美好咸鱼时光,突然令逸动了动,那莲花纹又露了出来,耳边佛铃声再起,那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席卷而来,她就觉得呼吸一滞,眼前一黑,栽倒在了他身边榻上。

  再睁开眼,她已经身处一个不知道几维的空间,耳边各种声音纷杂。而听的最清楚的,是赋一和承愉的声音。

  “王妃,王妃你没事吧?承愉,快去找九姑娘。”

  “你们...这是怎么了?”

  “七公子?!”

  “这?”

  “王妃晕过去了。”

  弋锦纳闷,怎么连花麒昭也来了,他不是去料理京中商铺的事情了?

  而这时,身后传来清脆的脚步声,她一回头,发现令逸在她身后正向她走来,一身日常的浅色衣衫,鬓发梳的整齐,目光清明,正冲她微笑。

  “你?”

  她有点分不清这是自己的幻想还是她进入了令逸的幻想。

  “这里是菩提铃里面。”令逸开了口,俨然不是那个痴傻的他了。

  “菩提铃?不是在你...?”弋锦微微惊讶,这真是活成小说就算了,还是科幻小说。

  令逸似乎对现在的一切接受程度颇高,就像他接受她是个不太喜欢他的异世孤魂一样,解释道:“对,此刻,我们在我的体内。”

  他慢慢走近,携了她的手,唇角的微笑极温柔,将她搂在了怀里:“谢谢夫人,为我回来。”

  弋锦只觉得脸有些发热,推了他一下:“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只是不想被你那皇帝爹追杀而已,他已然把你痴呆的事都怪在我的任性妄为上了。”

  “哦?”他故作疑虑:“是么?难道夫人不是听闻我痴傻着急才回来的?”

  “不!是!”

  弋锦很坚决的否定了。完全忘记了她在车上缠着花九问东问西的样子。

  他笑了,将她搂的更紧:“我如今被这菩提铃影响,除了在这还能有些清醒,身体已然不受控制,要麻烦夫人,照顾本王一段时日了。”

  弋锦暗里撇撇嘴,这哥们哪里来的自信她就会留下来,虽然老皇帝是真的恼了她的任性把她禁足在了京城,可言语上她依旧没顺着他:“谁要照顾你啊?我,我还等着去看秋樱呢!”

  “是是是,夫人要去看秋樱,夫人恼了本王和纹竹那不清不楚的孩子,本王都知道。所以看样子本王要继续折磨折磨承愉和扶摇他们了。”

  他虽应和着她的反话,但也没撒手,紧紧抱着她。他不太信她不是为了他回来,也不太信她会抛下他。虽然之前的记忆只剩下些许,但有意无意之间她所流露出的情感他是熟悉的。

  不过能和正常令逸说到话,弋锦想起来问下药一事,也想起那晚俩人衣服被扒的乱糟糟的事了,挣开了他的拥抱往后退了两步,令逸身子僵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那天晚上,你和我没有...吧?”

  “?没有什么?”

  “你不是刚刚都看见了?云叔云婶给我们下了药,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早上起来便看见衣服到处都是的,你丫还清凉着小弟弟。”

  令逸了然,笑容带上了些狡黠:“夫人这是希望发生什么?还是不希望发生什么?”

  弋锦清咳了一声,躲开了他投在自己脸上的目光:“正经点,你还记得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么?”

  令逸假意回想了一下,道:“本王就记得,有个女子一直嚷嚷着热,结果把本王衣服胡乱扒了半天才发现扒错了,最后把自己也胡乱扒了一通,而那时我虽也觉得口干舌燥,但身体发软...而且衣服都被那女子扒差不多了,不用我动手了,所以...”

  “所以我就扒光了你?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你猜?”

  “猜你大爷...”

  弋锦发现这男生一旦变的不正经,是不管他平日多清雅俊逸,这会儿都会变的油腻。

  不过经他这么一说,之前他去她房里那晚也是他一个劲的喊热喊口渴,估计也是被人下了媚药,只是媚药似乎都不能让他动情的。那那天晚上他和纹竹的事就是两说了,不是纹竹下药弄晕了他,qj了他,就是他发现不对后来已经下意识到了她那,药效发作的时候他已经在她房间了。和纹竹在一起的另有其人。而且身热体燥他会解衣服或者扣错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那晚的药效比在竹舍要更猛些,所以他是彻底断片了。当然,这只是帮他洗清了一半嫌疑至于纹竹到底是不是令遥支使了去和他ppp的不好说,比毕竟纹竹确实有攀龙附凤的心气儿。

  “在想什么?”

  令逸见她自己跟那呆了好一会以为她又元神出窍了,这出窍到菩提铃还能解释两人因为菩提铃联系在一起的,还能再出窍是什么道理?

  弋锦被他唤回神,啊了一声,刚想问这两天他是不是有知道关于纹竹和令遥的其他事情,就听见菩提铃声又响了起来。

  再看时,赋一在床边着急的哭的稀里哗啦的,花九在给她扎针,似乎对她的情况感觉有些头秃:“你又被菩提铃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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