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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征战九


  宫式微揉了揉摔得开花的屁屁,一抬头,就看见一席华衣的身影优雅的走了进来。一旁的小太监连忙侍候着退下了外袍,便恭敬的倒退着出了帐。

  空气中流动着地上的宫式微倒了血霉的气氛,宗政莲那美丽又邪魅的脸在帐中的昏黄光线下显得异常的妖异可怖;宫式微有些不安的看着头上的阴着一张脸的主子。

  许是她被自己即将血溅三尺的既视感吓得慌不择路,她竟皮抖抖的开了口:“四皇子,”她看了那魔头眼中凌厉光芒一闪,忙改了口:“主子……唔……呜呜呜。”

  没想,自己刚鼓足勇气开了口,便被宗政莲点了哑穴。

  宗政莲缓缓的走向美人榻,转身坐下,一手端起他的牡丹鎏金青瓷杯,淡淡喝了口茶:

  “本王瞧着你也说不出什么令人顺心的。”

  说着,见宗政莲凭空一抓,宫式微只觉一股极大的吸力,让自己来不及跑便硬挺挺的扑到在男人的膝上。宫式微还没从上下东西的混乱中找到方向,就觉得下身一凉,随即自己白玉样的小肉山便猛烈地迎上了某人的五指扇。

  “啪!”

  一面五个清晰的手印渐渐浮现出来。一阵掌风袭来,眼看第二巴掌又招呼了上去,宗政莲本意虽只是教育这小丫头一下,并没有含半分内力,只是一个普通男子的力道也让宫式微吃不消。遂在这第二掌到来之前,宫式微想都没想,闭着眼睛向前猛扑了过去。

  这一扑,齐齐把两人扑倒在榻上。宫式微只顾着抓着自己的裤子往上提,却并没有注意到身下人的神情变化。

  “丫头,你这是在引诱我吗?”

  宫式微被问得一愣,这才低头看下去,倏地,脸红的底儿朝天。宗政莲本就只穿了常衣,自己这么一蹭,胸口的衣服几乎都被蹭散了,这男人肤色异于常人的白皙,却又莹润如顶尖的玉石,线条分明的肌理之上便是一双精致锁骨;

  宫式微暗讨,向来都是说美人的锁骨引人侧目,但是这人单单一双锁骨便让人心中悸悸,半身酥麻。宫式微脑中一片空白,除了眼前的春色,所有感官都消了去。

  宗政莲薄唇潋滟,微微动了动,似乎说了些什么,随即又弯成了一条优美邪肆的弧度。紧接着,宫式微只觉腰间一紧,让她自上至下贴合在男人身上;宗政莲不容她丝毫挣扎,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将宫式微压在身下;宗政莲左手在脑后一个用力,狠狠得啃食上去,右手一掠,床边绉帘顺势落下。帐内的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宗政莲的吻一路向下,手指侵略性的探入了唇瓣之内,挑逗了起来。帐上的花纹和脑中的线都渐渐模糊了,胸前轻微的刺痛让宫式微下意识的拽住了那缎般的乌发:“唔…………”

  帐外的禀报声让宫式微瞬间回了神,低头一瞧,自己方才的衣衫早已歪歪斜斜的挂在了腿上,她一张脸腾的红了个透,一掌向身上的“登徒子”打了去,只是这一掌仿佛打进了海绵中,毫无反应。宫式微又气又急,伸手狠狠得拉着散落在自己胸口的头发,身上的男人这才慵懒的起了身,优雅的斜靠在窗边,抬手拢了下头发,让后拍了拍床边的扶手。

  宗政莲动作十分轻柔、简单,却让人觉得优雅到极致,每一动作,每一表情都引得旁人挪不开眼。大帐帘幕掀起的冷风让宫式微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她来不及穿上自己的衣裙,情急之下一手抓过宗政莲的外袍裹在了身上;又想到被人看到一个姑娘穿着男人的外袍也没好到哪儿去,万般无奈,她悄悄的向宗政莲身后挤了挤。

  不过一切都只是宫式微的忧虑,那人虽进了帐,却低着头,远远的停住了;那人虽是中原人的打扮,但松散扎在脑后的微曲褐发和深邃的五官,很难认不出他是外藩子民,只见他单膝及地,道:“主子,属下无能。”

  宗政莲倒是没有意外,似笑非笑的看着身后的小虫子道:“能使得天澄也解不得的药物这世间却也不多。”

  天澄听主子这语气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带了几分愉悦之意,便壮着胆子请求:“此药配合精妙,不知是何人所制?”

  宫式微听了这话不由身后泛起了凉气,她不留声色的抓紧了身前男人的腰带;这男人性情阴晴不定又肆意行事,她生怕他一时兴起就把自己丢了出去。

  宗政莲似乎要吊足身后人的胃口,半晌幽幽笑道:“改日与你引荐。”

  直到天澄走出大帐,放下了幕帘,宫式微方才长出一口气,向床脚挪了挪;宗政莲岂容到手的东西又飞了,长臂一揽,宫式微便又回了来。宗政莲一手支着脸颊,饶有兴趣的把玩着她的发尾:“即便是茶山老鬼的药也未必能悉数难住天澄。”

  宫式微听得老鬼的名号,不由得意轻哼:“爷爷他……”宫式微顿了顿,道“茶山老鬼的毒自然是天下第一,只是我所制的也未必逊色于他。”想当初若不是自己出手,老鬼爷爷八成不是在栾山上自挂东南枝了。宫式微想到当时茶山老祖的绿色的脸,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宗政莲见她得意的样子心中痒痒得很,伸手磋磨起那白玉般的耳垂,嘴上却道:“你道是说说。”

  提及自己的喜爱之物,宫式微便来了兴致,也忘了正在一边搓摩自己的“魔头”,一一描绘着自己的得意之作。

  “还记得那次,陈仕安那老头软硬不吃,平时又谨慎的很,都以为这人无处下手时,我便制了那七七散;哼,任他是金针银针亦或是着人试毒百次也是枉然,最后还不是着了我的毒,乖乖的任我差遣?”

  帐外夜色很深,烛火映在那稚嫩的脸颊上,展现出不同平时的妖娆,宗政莲微微一笑,手指若有似无的划过她的颈边:“七七散?这名气听着怪异,再与我说说。”

  宫式微听了这话,愣了愣,半晌没有了言语,脸上也没了之前的盎然兴致。

  宗政莲这次倒是有些意外,但他并没有催促,幽幽的看着她。

  只是这一个名字,便把宫式微拉回月余之前的争执中,那时自己几乎气的疯魔,想着让自己四处散散冷静下来方才顺顺推舟跟着宗政莲出了京城,只是没想到他便是莲姐姐,更没想到与他相处的久了,竟能随了她自己的性,耍的愈发的快活,月余下来竟忘了先前窝火的事。

  现在想来当时那些事与自己何干?细细想想又不觉得那么重要了。

  宗政莲挑着眉看着身边一脸严肃的小丫头,少有的耐心。

  宫式微轻叹了一声,“莲姐姐,”每当她想与他说些什么的时候,便如此叫他,仿佛只有这样,自缚如茧子的她才能令自己释放,“这七七散是当时我为宗政祺所制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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