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似曾相识

　　站在瓦古娜利亚餐厅的门口，王志有些不安地左顾右盼。正当他打算再次低头查看时间时，一只小手攀上了他的肩膀。“不好意思，久等了。”

　　“没有关系，我也才刚到。”回头的王志突然感到了些违和感。明明还是那熟悉的白衬衫红马甲打扮，可是今天的风见幽香却显得与众不同。仔细看了看对方的脸庞，王志才找到了原因。“你今天化妆了？”

　　“对呀。”在王志印象中一直略显刚强的俏颜擦拭了腮红，原本樱色的小嘴被涂上了唇膏，风见幽香甚至还做了眼影。那短卷发的发梢也更加弯曲，似乎被她专门打理过。“好看吗？”像个小姑娘那样双手别在身后，花之大妖上半身前倾满怀期待问道。

　　因为是第一次看见风见幽香如此妩媚的一面，王志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很好看，现在的你是最棒的。”

　　“呵呵。”得到了王志的夸奖，风见幽香微笑着把左手的阳伞换到右边，将空出的左手伸向了王志。“时间有限，我们赶紧出发吧。”

　　因为被风见幽香的风姿所吸引，所以王志并没注意到他头顶的天空中，正有一道漆黑的裂隙缓缓张开。而在裂隙正中，是无数只睁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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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是您要的东西，客人。”把两个冰激凌递给了王志，少女感激地对他身旁的风见幽香道：“大人，欢迎再来！”

　　即使走出老远，依旧能看到少女保持着鞠躬的动作。王志长叹了一口气自嘲道：“我怎么感觉我变成恶霸了呢？”正伸出小舌舔着冰激凌顶上巧克力糖浆的风见幽香转过头，不解地看向王志。“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一路走来，我基本上没有花钱。”王志咂了咂嘴巴，体验着美女依靠在肩膀缓缓前行的温馨。“刚才看电影也罢，后面用餐也好，现在买甜点也是。她们一看到你就不愿意收钱了，还个个毕恭毕敬生怕做得不完美似得。”

　　要是叫个局外人来看，这根本不像约会，倒像是一个黑道大姐头带着小弟在沿途收保护费。所以王志也才有此吐槽。事实上，自从和风见幽香牵手之后，他们所过之处基本上成为了众人的焦点。许多人用仿佛见鬼的表情看着他们，王志已经能猜到明天的幻想乡日报头条会是什么了。

　　“凡夫俗子的目光不必太过在意，要不然你如何承担幻想乡对外交涉的职责？”风见幽香倒是显得落落大方，浑然不在乎自己成为了视线的汇聚点。“至于你说的那几个地方，她们不愿收钱是有原因的。”

　　屈起手指，绿发的丽人和王志一一解释着。“电影院的老板拉媞珐·芙尔兰札当年在自己的世界遭遇了财务危机，是评议会提供了资金帮助她渡过难关的，所以她给了我们永久的免费观影权；瓦古娜利亚早就被蕾米莉亚给买了下来，我去吃饭自然不要钱；至于刚才那个冰激凌嘛。”她嫣然一笑道：“夜夜以前是救世军的，后来退役开了这家冷饮店。我们一直没收取她的管理费，作为回馈她也一直没向警备队和救世军的人要钱。”

　　总觉得在幻想乡呆越久，越能感觉到这里卧虎藏龙呢。虽然这些名字王志一个都记不得，不过想来她们以前也有着属于自己的传奇吧。“还满意吗？”他看着风见幽香手中残余的冰激凌，一语双关地问道。

　　“都很满意。”特意在第一个字上加重了读音，绿色短发的美女用手指了指东面。“陪我去个地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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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之里的正东方，是博丽神社。今天不是节假日，所以来祭拜的人不多。

　　“欢迎来到神社，风见幽香大人与守护者大人。”跨过高大的鸟居，踏着青色的石阶来到神社正门的二人受到了身穿巫女服少女的迎接。“博丽妹红大人今天不在，请问二位是来参拜的吗？”

　　“好久不见了，姬柊雪菜。”风见幽香主动和对方打起了招呼。“我只是和王志随便逛逛，你去忙你的事吧。”

　　“既然风见幽香大人有令，那么我将服从。”抬起头的少女认真道回应后，毫不迟疑转身离开，给了两人足够的私密空间。

　　看着风见幽香往钱箱里塞进一枚金币然后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扰对方的王志只好站在一旁等待。很快，感觉无聊的王志就开始左顾右盼打发时间。

　　“不喜欢吗？”身后传来了风见幽香那轻柔的声音。“倒不是说不喜欢。”毕竟住在山脚，王志没资格说什么。再说他虽然对于神道教文化并不了解，但也不反感。“我只是觉得这里太冷清了。在源世界的故事里，幻想乡可是很热闹的。”

　　拉着王志的手风见幽香来到了神社入口附近的一块空地上。“以前大家经常在这里举行宴会。会喝酒的都坐这里，而那些喜欢吃东西的则坐在那。”大妖怪用手指指着一个个位置，向王志描述着昔日的盛景。“小妖精们飞来飞去负责传菜；刘昴星和薙切仙左卫门在后厨忙碌，山治有时也来帮忙；魔理沙勾结了基德，总是想从与会者身上‘借’走什么，担任警备的十六夜咲夜总是忙得吃不上热饭菜；琪露诺每次都会被鬼族那群人灌醉，然后大发酒疯......”

　　在如流水般潺潺道来的话语间，王志似乎看到了昔日幻想乡宴会的盛况，听到了与会者们的欢声笑语。正想感慨时过境迁，他的视线突然在停住了。

　　青草覆盖的泥土地中有着一块长方形的石板。青石板光滑锃亮，看得出来经常受到清洁。站在了石板之上，王志鬼使神差抬起了头。

　　“原来如此。”直视着高悬于空中的太阳，王志眨了眨眼睛。现实与梦境中的一幕开始重合，让他做出了判断。“直视太阳却不感到刺眼，是因为幻想乡大结界啊！”

　　在王志抬头望天时，风见幽香身后那道开启的裂缝发出了不明原因的颤抖，接着迅速合拢，消弭于无形之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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