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远赴他乡

　　在守望先锋的世界，人类与智能机械之间的战争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经历了多次的失败之后，人类也成功得到了一些智械方面的情报。

　　那些选择与人类为敌的智能机械，其底层作战士兵不具备个人思维。它们在制造之初，就植入了与人类为敌的逻辑回路以及武器装备的使用技巧，随后被投入了战场。

　　真正负责指挥它们的，是名为控制中枢的存在。这些体型巨大的智能核心位于机器人制造工厂的中央地带，以失去行动能力为代价得到了极高的分析判断能力。它们在对机械人军队发号施令的同时，管理着身处工厂的生产线。这样一旦前线出现减员，它们就能立即下令生产线制造机器人予以补充。

　　发现前线的敌军数量越打越多后，人类很快明白这些具备思考能力的控制中枢才是赢得战争的关键。只要摧毁或是关停它们，前线的机器人大军就是群失去控制的破铜烂铁。但是控制中枢很狡猾，它们将自己的硬件设备深藏于制造工厂的最深处，而且设下了重兵把守，人类的几次试探性攻击全都无功而返。

　　王志读到这里，放下了手中的报告。在低头沉吟了片刻后他突然握拳往另一只手拍去。“我说怎么有某种既视感，这不是和深海很像吗？”

　　同样的敌视人类，同样的低阶缺乏独立人格只能被动接受命令，同样的阶级森严，唯一的差别可能只在于这个世界的控制中枢不像栖姬那样亲自踏上前线指挥，以及它们那丑陋的外型了--除去狰狞的栖装，深海少女还是蛮好看的。

　　“深海？那是什么，某种四十米高的巨大怪兽吗？”和莫里森对视了一眼后，雷耶斯自以为幽默地笑了起来。“它们该不会也和王志你一样来自别的世界，目的是毁灭全人类吧。”

　　对于他口中所述这个不好笑的笑话，王志也只能呵呵了。“是啊，它们出现在全球各地的海域，目的地是日本的富士山。如果让它们抵达那里并用自身的血液与山脉中的矿石发生反应并熔化大气层，人类就会灭绝呢~”随口胡掐了几句并走马观花把剩余的部分读完，他将报告放回了桌面上。“有关这场智械危机大致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但这和你叫我来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队长和我讨论的结果是，暂不公开王志先生你的真实身份。我们会对外宣称你是暂时被我们雇佣的无国籍佣兵。”莫里森说到这顿了顿，随后用手指挠着自己的大鼻梁。“我们自作主张帮你起了个代号，破坏王。”

　　怎么听都不像是正派人士该有的名号，但总好过当初被叫做食尸鬼的某人，王志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感觉你们起名字没什么品味呢~说正事吧。”

　　“你接下来要以完全不存在的身份去趟俄罗斯，执行一项无法被公开的秘密任务。”看到王志开始有些不耐烦，莫里森直奔主题。“本来这项工作的参与者另有其人，不过你比他更合适。毕竟，他刚刚接受完全身性改造，状态还不是很稳定。”

　　听着莫里森的描述，王志脑海中突然浮现起游戏里一个自己十分熟悉的形象：白色的机械外骨骼，绿色的管线，以及身后那把无坚不摧的利刃。难道是他？

　　“王志先生？破坏王！”耳畔的呼声将他唤回了现实。“只要能离那个整天把我当小白鼠看的女人远点，去俄罗斯还是南极我都无所谓。”用手捋着下垂的头发以掩饰刚才的走神，王志困惑地问道：“为什么你们会认为我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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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国际性组织，守望先锋也并非受到所有国家的欢迎。比如说，俄罗斯。这个在智械危机爆发前，拥有着全球数一数二智能机器人制造厂的大国。

　　装作没看到停机坪上那个浴缸大小的窟窿以及在周围忙碌的人们，王志吹着口哨登上了一旁的小型飞机。在机舱里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他打开了手中的牛皮纸袋。

　　刚把手伸进袋中，王志突然感到脚下一震。他似有所悟转头看了眼窗外，发现飞机已经开始起飞了。

　　没去理会外面变化的风景，王志翻转纸袋把所有东西都倒在了座位上查看了起来。“马卡洛夫...我随口说说他们还真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尴尬地啧啧两声，王志把伪造的身份证明和兵牌挂在了脖子上，而把十字架以及自己的代理人军牌塞进了个人空间。

　　收好了零碎的小玩意，王志一边喝着个人空间中取出的咖啡一边拿过了身边的文件夹。翻开文件夹之后，出现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张照片。

　　照片中央是位机器人。在你看到它的第一眼，你肯定会留意到它额头位置的数排小洞，那看上去很像和尚出家时所烫的戒疤。细长扁平的绿色双目与琥珀色的口部让它整张脸看起来既有机器的冰冷，又带着一丝人性的温和。

　　不同于之前在森林中与王志交战的智能机械那杀气腾腾的外貌，这位机器人不但脸型像是僧侣，连服装搭配也很相似。它半边身子披着白色的亚麻布，另外半边则完全袒露，甚至于袒露的半边连外层装甲都没有，金属骨骼与驱动装置完全暴露在外。考虑到除左肩与左胸外其他部分都有着乳白色的流线型装甲，王志倾向于认为它是故意这么做的。

　　此人的相貌打扮与王志记忆中某位特殊的智能机器人相符，不过考虑到机器人都长得差不多，王志也不确定它是否就是自己猜测的那个人。反正自己此行的任务目标就是它，到时亲自接触就知道了。

　　记下照片里这位机械僧侣的几个特征以防认错后，王志翻到了下一页。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张比起刚才要模糊许多的照片。看着照片中央那个肌肤白皙正用双手调整头顶大黑帽的少女，王志地心情一下好了很多。“总算找到一个了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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