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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柳云眠原本以为,司明铮会暴跳如雷。

可是没有。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得更加克制隐忍。

而且,似乎也不是那种“得不到就毁天灭地”的霸总。

柳云眠隐约有些明白雪仪为什么绝望。

因为司明铮这样的男人,想要他改变什么,太难太难。

司明铮走进来后又和小白说话。

“家里人都惦记着你,家里到底比外面好些。等你生了孩子之后,就带着你的……男人,一起回滟澜山吧。你不用担心什么,还有我在。”

柳云眠想,这个亲哥,还是不错的。

不过小白也很坚决。

她说:“哥哥,等孩子大了,我会带他回家探望。现在……二郎要备考,怕是没有时间。”

司明铮喉结动了动,有些隐忍模样。

柳云眠想,大概他想骂妹妹,为什么会选中这样一个没出息的男人。

但是他到底没有当面口出恶言。

过了一会儿,陆辞扶着柳厚一起回来。

柳厚笑道:“原来是亲家舅爷来了。”

司明铮面无表情。

他始终觉得妹妹是被诱拐的。

小白在柳家,或许是一直以活泼开朗的模样示人。

但是在滟澜山,包括在亲哥哥面前,都是强势的。

她见状冷声道:“哥哥或许不认识,这是我公公。”

虽然她也说其他的,但是语气中的森然冷意,已经让司明铮明白,她很生气。

她在警告他,不要让她婆家人下不来台,那是让她为难。

司明铮知道这个妹妹吃软不吃硬,面色微缓,勉强拱了拱手,算是回应。

小白还想说什么,却被柳明义轻轻捏了捏胳膊。

众人一起坐下,柳厚仿佛没有察觉到司明铮的不虞,还是乐呵呵地跟他寒暄。

柳厚为成亲时候没找小白娘家道歉。

小白道:“那是我的主意。滟澜山本来也不和外面来往,这些事情,我都和哥哥说了,您不用歉疚。”

司明铮皱眉听着她胳膊肘往外拐的话,胸口起伏,看得出来,是在极力克制情绪。

因为他不热络,柳厚很快也有些尴尬。

小白又道:“哥哥,你这次进京不是还有事情吗?要不,你先去忙?”

这就是赤裸裸的逐客令了。

司明铮脸色更难看,终于没忍住:“依依!”

你不要不知好歹!

小白对于他将要翻脸的样子,仿佛毫无知觉,淡淡道:“哥哥今日若是能住一夜,自然最好。我们兄妹许久不见,好好叙旧。”

这只是他们兄妹的症结,不要给柳家人甩脸子。

柳家人,不欠他什么。

兄妹相见,他说从前的事情,小白忍不住落泪。

可是如果他想羞辱柳家的人,那她就得站出来。

柳明义笑道:“咱们是亲戚,大哥又千里迢迢而来,无论如何都要住下的。我让人去定席面了,晚上咱们一起好好热闹热闹。”

他自然知道小白对自己和家人的维护。

可是他同样也不舍得她和亲人针锋相对。

司明铮留下吃了一顿饭,不过没有留宿。

临走之前,他口气硬邦邦地道:“若是将来柳家没有容身之地了,你回家。”

小白听了这话又生气了。

她怀着身子,柳家的人都宠着纵着她,结果自己亲哥哥,如此下她的面子。

不是说她在柳家没有容身之地,而是说柳家没有容身之地。

那什么意思?

诅咒柳家倒霉?

这话柳家的人,哪个听了不想上前挠他两把?

他这是唯恐自己在婆家过得太好!

正当她要说什么时,就听司明铮继续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们柳家好自为之。”

说完,他就拂袖而去。

柳厚尴尬地笑道:“亲家舅爷,真,真是个直爽的人。”

他能怎么说?

总之,还是自家理亏,所以被亲家甩甩脸子,不算什么大事。

柳云眠回去之后,自然先安慰雪仪。

雪仪却强打精神道:“夫人,奴婢没事。”

“有事也正常。”柳云眠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是曾经真正放到过心上的人,现在心潮起伏,不丢人。哪怕回头草,只要你愿意……”

“不。”雪仪紧咬朱唇,眼中泪花闪动,“没有回头,奴婢没有想过回头。”

她感谢柳云眠的体贴。

柳云眠是在告诉她,倘若她后悔了,可以回去。

不,她不后悔。

只是正如柳云眠所说,她也真的爱过。

司明铮,是她全部的青葱岁月。

自以为的那些平复,在见到他的瞬间,就明白都是自欺欺人。

其实当初她就明白,在司明铮面前,她毫无抵抗能力。

所以她选择他不在的时候离开。

她了解司明铮。

那个男人很骄傲。

她已经用最决绝的话把他气得说不出来话,他不会回头了。

“夫人,”雪仪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陷入回忆中难以自拔,“司明铮,是个很厉害的男人。他不会随随便便开口——”

“你的意思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那句?”

柳云眠到现在,也对那句话感到心里不舒服。

谁会殃及柳家?

说的难道不是侯府?

难道是暗示陆辞会出事?

柳云眠不愿意听,但是她又觉得,司明铮不至于为了发泄心中不爽而撒谎。

——他没必要拐这么大的弯。

雪仪点点头。

她也担心说的是侯爷。

“……尤其现在,侯爷身处风口浪尖。”雪仪道。

“嗯。”柳云眠点点头,“我回去提醒一下侯爷。你别胡思乱想了,回去好好睡一觉。”

雪仪看着廊下站着的陆辞,知道他是在等柳云眠,便不再多留,行礼后退下。

回屋躺下之后,柳云眠问陆辞怎么看待司明铮的说法。

陆辞道:“似乎说了什么,似乎又什么都没说。他摆摊算卦,我看是能骗几个钱的。”

柳云眠被他逗笑。

“既然有精力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伺候相公。”陆辞咬着柳云眠的耳垂,大手已经分开了她的膝盖……

与此同时,雪仪心事重重地出去倒了洗脚水,回来就觉得不对。

屋里进来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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