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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别惹我不高兴


#套路霍少的第90天

        ☆

        苏奈浑浑噩噩的睡着,直到翻身的时候才察觉到有人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

        倏地的睁开眼睛,她沉静的凝视夜里的男人。

        他没有换衣服,还是那套西装,眉眼淡淡的,眼睛里有红血丝,沉默着不说话的时候有股子骇人的野性。

        “你去哪了?”

        这话,是霍锦言问的。

        苏奈回到家得时候是夜里11点,开回家得途中她在大桥上待了很久,所以浑身冻透了。

        而霍锦言为了找她,在市区里找了好几个小时。

        家里也没人,他有她家门的钥匙,还是起初她追他的时候,送的那个黑曜石手链上挂着的钥匙。

        电话没人接,人又找不到。

        霍锦言急的快要把方向盘给砸了。

        苏奈揉了揉眼睛,把手抽回来,拍了拍床,“上来睡觉。”

        可男人没有动。

        她翻了个身,躺着看向床边的男人。

        黑暗的光线下,他的五官仍旧深邃,尤其是那双锋利的眼眸,哪怕是不说话,仍旧压迫人心。

        “我随便转了转透透气,在外面吃了饭才回来。”

        还差点被查酒驾的交警抓住。

        霍锦言紧紧的盯着她,良久才问:“苏奈,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

        她从一开始到现在,对任何不开心的事她都只字不提,除非被他发现,即便他知道了,她也绝口不提。

        是大度?

        真大度为什么找不到人了?

        苏奈笑了,微微挪动身体坐起来靠着床头,她穿着真丝的吊带睡裙,从床头抽屉里拿出烟点燃。

        女人的侧脸很立体,又富有西方女人的深邃性感,薄雾顺着嘴角吐出来,神秘冷淡且妖冶。

        她眯了眯眼,“我应该问什么?你三十而立的年纪,做什么决定应该都是你的主观意识,也就是说,你本身就是那么想的,所以那么做了。那么就与我的想法与意愿背道而驰,我能说什么?妄想用这么短的时间去改变你的想法?”

        “霍锦言,你答应过我的,你没做到。而我喜欢你,我不忍心对你怎么样,所以我什么都不会说,我怕说多了我会生气,我这人一生气吧,容易伤及无辜。”

        苏奈侧头弹了弹烟灰,像是在开玩笑一样。

        “我去拦着不是害怕她怎么样,而是霍紫沁还在那里,又是在律所门口,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真把人打死。”

        霍锦言冷静的开口:“不管今天那个人是谁,我都会拦着,因为我是律师,我不能让人在我眼皮子底下知法犯法。”

        “可能在你眼里我这种情况属于狡辩,你或许也会觉得我是偏向她,而没有顾及你的感受。”

        “苏奈,律所附近全都是人,满大厅都是监控,一旦容黛安出了事,今天在场的人谁都跑不了,你知道社会的舆论是真的能把一个人压死的吗?我知道你不会拦,所以我必须拦。如果换做另外一个地方,没人的死角,他就算是打死容黛安,我也顶多是帮忙打个120。”

        他的声音那么好听,轻轻的,又低低的,仿佛悦耳的大提琴,操着纯正的普通话,在跟她讲道理,分析经过,告诉她利弊。

        “如果我的举动让你不舒服不开心,我给你道歉,真的对不起。你有权利制止我,你嘴巴能说,拳头能打,但你能不能别一声不吭?”

        苏奈吸了口烟,看了他许久,随后胡乱的揉了下他的头,笑了。

        “我还能打你骂你不成?”

        “为什么不能?”霍锦言眉峰压低,极为肃冷,“你再怎么生气别对自己做什么,我还行,也挺抗打。”

        他摸着她受伤的手背,低下的眸子里搅着一片深色。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带冷:“你不高兴了随时说出来,我哄你,别让我找不到你。”

        “哄我?”苏奈隔着一只手臂的距离看着他。

        霍锦言抬眸,“嗯,哄你。”

        女人舔了舔牙齿的边缘,吸了口烟,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人既心动又紧张。

        “你把衣服脱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质感与命令。

        “什么?”霍锦言险些以为自己没听清。

        苏奈熄灭了烟,把手枕在脑后,“把衣服脱光。”

        沉默了能有半分钟,他终于动了,一点点解开衬衫的扣子,漆黑的瞳仁里波澜不惊,沉寂的宛如古井,散发着陈年的味道。

        衬衫、领带、西裤、秋裤、袜子、内裤。

        脱光后,他一点也不害臊的站在那,等着苏奈下一步指示。

        苏奈也像是在欣赏什么似的上下打量他,“撅着。”

        霍锦言睫毛微颤,抬眸,“撅着?”

        “嗯,对着床撅着。”

        后来,霍锦言就听她的,双手拄着床沿,弓着身撅着。

        他一丝不挂。

        苏奈慢悠悠的起来,光脚走到他身后,轻轻的往下一趴,就挂在了他的身上。

        柔软的手抚摸在男人精壮光滑的背部以及臀部附近,带着撩拨与勾引。

        霍锦言皱紧了眉目,生生隐忍住内心的躁动。

        女人攀附在他的耳畔,喷洒出炙热的气体,“哥哥,你不要让我不高兴,我生起气来,挺不懂事儿的。”

        手还流连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时不时的捏动一下,偶尔亲吻下他敏感的耳垂。

        逐渐升温的空气里飘荡着她沙哑柔媚的声音。

        “如果是我,即便今天在场的人都死了,我都不会撒开你的手。”

        你是律师,心存大爱与大义,我感恩大爱与大义,所以我不计较这一次。

        但,仅此这一次。

        ☆

        夜里,霍锦言抱着她睡的。

        苏奈脸对着窗子,神情淡漠。

        却也清楚,追人的是她,有些事就该忍。

        他们没做,确切的说应该是苏奈故意惩罚他,没有让他碰,硬生生看着他停着那个大物躺下了。

        霍锦言的目光良久都没平静下来,他握住苏奈包扎起来的那只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翌日。

        霍锦言在厨房里做饭,苏奈起来的时候顺带着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

        “你不去上班?”她倚在门框边,笑容如往常一样的明媚。

        男人把鸡蛋倒在锅里,抽空回过头,“今天请假,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有啊。”

        苏奈的食指在自己与男人之间指了指,“吃完饭,我跟你玩。”

        男人跟女人能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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