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 麻烦
啥时代了,还有买卖媳妇的,看着焦晓丽哭的跟泪人似的,我又好气又好笑,女人钻了牛角尖,死都拽不出来,不要说同时钻进死胡同了,焦晓丽一哭,吃饭的气氛没了,都没了心情。
“你没对我们说过你的事情,你咋就知道我们不能帮你,焦儿,说不定你打个电话给我们,你的事情我们就帮你解决了,一个电话的事情,很麻烦吗?”我对焦晓丽说道。
“我们都是学生,家里并不是大款,能帮我啥,胖子,我说话你不要生气,你上学的钱是刘莎帮你出的,连你在学校吃饭的饭钱,都是刘莎帮你充的卡,你有钱了还用刘莎的,你比我们更穷,能帮啥忙。”焦晓丽说着也不哭了,抹把泪,辩解道。
“刘莎有钱啊,你咋不找刘莎?”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啊,焦晓丽宁愿把自己卖了,也不愿意找刘莎。
“刘莎给我钱,我没要,我还是把自己卖了,我就是要卖自己,也不要她的施舍,你花她的钱,你就去花,不要让我也去。”焦晓丽说道。我一下子被她说的没话说了,焦晓丽说的我好像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一样,花着女人的钱,然后又用女人的钱,偷偷的养了另一个女人。
“不知道内情,就不要瞎猜,看事情不要看表面,知道不。”我的辩白很无力,自己都觉得不满意。紧跟着又说:“说说是咋回事,我听听,说不定就解决了,用得着你哭哭啼啼吗?”
“我就是要哭,你烦了你就走,不要理会我。”焦晓丽说着,情绪比较激动,说话都不太理智了。“艳萍姐,你说说,焦儿不想说,你帮她说。”我对着李艳萍说道。
“事情也不复杂,焦儿家里出了点事情,急需要用钱,用很多钱,当时你不在,焦儿四处借钱,我们把钱凑了,还是缺好多,刘倩就介绍江峰给焦儿,不知道江峰和焦儿咋谈的,焦儿就从江峰手里拿了三十万,那时候焦儿没说要给江峰做媳妇,现在这个时代,谁会想到有江峰这个垃圾。”李艳萍说道。“刘倩是介绍人啊,她知道江峰的条件吗?”我问。
“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得问焦儿。”李艳萍说。我看看焦儿,低着在一边抹泪,问她估计也问不啥结果,干脆就不问,我对着李艳萍说道:“艳萍姐,你知道,焦儿家里出了啥事情吗,需要这么多钱。”
“开始焦儿不说,问的多了她才说,她大哥的儿子,不知道得了啥怪病,小孩子身体冰冷,三伏天身体就像冰块一样,大热天的都得穿棉袄,不要说冬天了,孩子天天喊冷,今年过年焦儿家里都没过好。去了好多医院,都不知道是啥病。家里的积蓄花个精光,在老家还借了好多。”李艳萍说。
怪病,三伏天身上发冷,不像是是正常的病症啊,没看到人,不好判断。想着我问:“医生没说得的啥病?”“没有,钱花的不少,连个得病原因都没找到。”李艳萍说。“找没找过神婆啊,什么的看过,我是说,找附近有特殊能力的人看过?”我转头问焦晓丽,现在的医学条件,人身体的病痛,基本上都能知道啥原因造成的,像她侄儿这样,全身冷,找不到病根,就不正常了。
“找过,方圆几百里,神婆神棍,风水先生,道士和尚全找过,没啥用。”焦晓丽说道。我仔细想了下,看不到人,我在这儿瞎猜,也是没有,不如去看看,到了地方,说不定就找到原因了,想着我说道:“都吃饭,明天焦儿带我去家里看看,找找原因。”
“你去能有啥用,去了也白去,你还不如想想,江峰的事情,下午你把江峰揍了,现在你就是有钱,把钱还给他,江峰都不一定愿意要。他会善罢甘休吗?”李艳萍担心的说道。
“我认识一个大师,很有本事,我带着他去看看,江峰不要担心,明天就把钱还给他,如果他不愿意,我会让他愿意的。都吃饭,有啥事情明天再说。”我解释道。马蛋,江峰答应了还好,不答应,他就没有后半辈子了。一顿饭,吃的大家很是郁闷,本来说好的,吃了饭去唱歌,结果大家都没了心情,都说改天再去,大家各自散去,我送焦晓丽回宿舍,一路上,焦晓丽低着头走路,也不和我说话。“谢谢你,胖子。”焦晓丽说着话,眼泪又流了出来。
“不用这样,我们是朋友啊,朋友互相帮忙,不用说谢不谢。”我拍拍她的头说道“你上去睡吧,等下我找人去处理下江峰,你不要担心他,相信我,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来烦你,明天我就叫了朋友,去你家里看看你侄子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焦晓丽去了女生宿舍,我打电话给马强,把江峰在女宿舍要强奸女生的事情对他讲了,让他去警局帮我,马强一再保证会帮我把事情办好,我才挂了电话。回家的路上,给祁长生打了电话,让他明天和我去焦晓丽老家一趟,他没口子的答应了。
朝阳初升的时候,我开着奥迪车,来到学校,在饭堂吃了早饭,去女生宿舍接焦晓丽,李艳萍,王文文,刘倩,几个焦晓丽的室友,都在陪着焦晓丽在宿舍楼下等着,我们宿舍的叛徒淘气儿也在,小子提着几个包,一看就是有奴隶的命。
“一路顺风,焦儿,这是要带男朋友回家见家长啊,这下你高兴了吧。”李艳萍调侃道。“艳萍姐,你不要说了,我都这样了,你还笑我。”焦晓丽扭捏的说。“你呀,就是不听话,早听我的话给,胖子打电话,哪里还有这么多事情发生,你看看,我就说过胖子是个有钱人,你还不相信,这次胖子开了辆奥迪车来接你,相信了吧。”李艳萍让淘气儿把包放进车里说道。
“艳萍姐,你会看相啊,这车就不能是我借朋友的。”我坐车里对着李艳萍说道。
“赶紧去把焦晓丽送家去,我看着她天天哭心里就难受,你能把她的事情解决了,胖子,我给你洗一个月的衣服。”李艳萍说道。“艳萍姐,我的袜子帮我洗了就行,衣服就不必了。”嘿嘿,我故意说道,我的衣服刘莎不洗,也有几个鬼洗。
“好,洗袜子也可以,你把袜子拿来,我让我们家淘气帮你洗。”李艳萍看着淘气儿说。
“淘气儿,你洗不洗?”我笑着对淘气儿说。淘气儿不吭声,把手里的包放进车里后,躲的远远的。我嬉笑几句,开车载着焦晓丽出了学校,准备先去接上祁长生。祁长生在邓州市文化路,开着一家三间门头的茶楼,楼上有六层的面积,都是他的,名义上是茶楼,实际上是看风水算卦等。我们到的时候,祁长生在一楼等着呢,车都没下,招呼他上车就走,焦晓丽心情比较急,就不在他这里停留了。
祁长生今天穿的比较有派儿,对襟的白色长衫,胸前白色胡须飘洒,衬托着他仙风道古骨一般。祁长生的气质高雅,我对焦晓丽介绍,他就是我帮忙请的大师的时候,焦晓丽明显的放心不少。
焦晓丽的老家,在朝阳市南部,紧挨着几座大山,焦晓丽她们村子,就在山脚下,从邓州都高速,到朝阳市,也就不到三个小时,从朝阳市到焦晓丽家里,却走了四个多小时,山里路真是不好走啊。从早上到下午,中午都没吃饭,到焦晓丽家的时候,她哥哥焦大鹏在村口等我们,接上我们直接开车到她家门口。
淘气儿放进车里的包里,是几个同学送的礼物,我在车的后备箱里,早就准备好了十几件礼物,打开了,搬下车,焦大鹏招呼几个邻居送进屋里。
祁长生下车就围着焦晓丽家的院子走了一圈,回来对我摇摇头,那意思,是在家宅这里,没看出毛病。进了院子,洗去一路的尘土,坐在客厅里,焦大鹏客气的请我和祁长生喝茶,闲谈了几句,我示意焦晓丽去把她侄子带出来。
焦晓丽的侄子叫焦洋洋,有六岁,小男孩长的胖乎乎的,脸圆圆的,很喜人,现在春天的天气,焦洋洋还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祁长生拉着他看了几遍,对我摇摇头,那意思,还是没看出来。
我也知道,要是这么容易,看出焦洋洋哪里出了问题,他也不会寻遍方圆百里的道士和尚,神棍神婆,也找出病因。祁长生只是我带来的掩护我的,是个幌子,我怕焦晓丽他们看我年轻,不相信我的能耐,解释起来比较麻烦,干脆带了祁长生来,省的麻烦。
“来,让我来看看。”说着,我双手一拉,手上出现一把塑胶玩具枪,是一把冲锋枪,笑着递给焦洋洋。屋里的人一阵惊呼,都在惊奇我变魔术一样,变出来的玩具枪,各个连声惊叹。我把枪递给焦洋洋,顺势拉住他的手,感觉入手冰凉,好似握着冰块,焦洋洋的嘴唇,整个都是紫色的,脸色看起来非常吓人,好似已经尸变的僵尸一样。
我蓦然一惊,说:“孩子是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吗?你们想想,比较特殊的,是什么东西不重要,肯定不是经常见到的。”
“我不知道,我不经常在家,哥,你知道吗?”焦晓丽问她哥。“我也没见过特殊的啥东西,我和我妻子刘莉莉经常在外面打工,爸妈,你们见过吗。”焦大鹏问他的父母道。
焦晓丽的父亲摇摇头,说:“没啥特殊的东西,孩子不去学校,就是在家,天天都和我们在一起,没有接触过啥特殊的东西。”焦晓丽的母亲也摇摇头,那意思,她也没见过。焦洋洋这个模样,是被阴气浓郁的东西沾染了,能聚集这么浓郁的阴气,这个承载着阴气的东西,一定不是普通的物品,最少,让人一看就会记住,普通的物品,承载不住大量浓郁的阴气。“还在是啥时间开始这个模样的,你们仔细想想,在开始变成这样的时间里,接触了什么比较醒目显眼的东西。”我诱导道。
“孩子是两个月前,突然变成这样的,我们老两口当时吓坏了,赶紧给大鹏两口打了电话,让他们赶紧回来,这孩子要是有个好歹,我们老两口可是没法交代啊。大鹏回来,带着孩子跑了好几个大医院,大夫都没办法,我们也带着孩子去庙里拜过神,也不见好,远近闻名的大仙也看过不止一个,都没见好一点的,你看给孩子给冻的,眼巴巴的瞧着,孩子受罪,我们做老里的,没有办法,你说急人不急人。”焦晓丽父亲说着,抹着眼泪。“爸,胖子是问你,洋洋接触过啥奇怪的东西没,你咋说其他的做啥。”焦晓丽对父亲说道。
“洋洋病的时候,那时候我记得很清楚,白天还好好的,晚上突然就快成冰块了,你说这是啥回事呢。”焦晓丽父亲说年纪大了,练不出法力,但是没关系,有我的帮助,我想,马强会喜欢上他的。“谢谢,是啥好出路,现在不能说吗?”祁长生说道。“先保密,我要给你个惊喜,现在说了,就不是惊喜了,回到邓州,我一定会告诉你的。”我拍拍他说道。“好吧!那我就不问了,明天我先回邓州,你自己小小心点,你也说了,那个东西邪性。”祁长生担心的说道。
“没事儿,我有办法,不会出事情的,就这样说了,明天我就不送你了。”我和祁长生说着话,那边焦大鹏已经让人摆好了酒菜,过来让我们去喝酒。焦晓丽老家的人真是热情,一桌子的菜,都没怎么动,桌子上坐着的老爷们,净喝酒了,偶尔吃口才,也是吃上一小口,焦洋洋的病痛算是好了,不要管是咋治好的。焦大鹏真是特别高兴,不停的劝酒,不停的喝酒。直到他喝的躺地下为止。我和祁长生也喝了很多,在场的人都喝醉了,反正我怎么去睡觉的不知道,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十点多了,躺在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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