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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捉虫 要素过多。……


五年前,五条悟杀死了一个男人。

  那个强壮的像是大猩猩似的男人,是黑市赫赫有名的术师杀手,雇佣兵,刺客。

  而五条悟之所以会和对方对上,也是因为那个男人当时从黑市接了任务。

  男人被敌对势力派来暗杀那位被称为星浆体、将要作为祭品被献给“天元”的少女。而当时仍旧在高专上学的五条悟和他同届的挚友,就是当时那位“星浆体”的保镖。

  五条悟一方要保护星浆体不被暗杀,让其顺利被献祭,以便维持咒术界至关重要的“天元大人”的稳定。

  杀手一方则是被极端的天元拥护者雇佣来处理掉星浆体,阻止其献祭给天元、“污染”天元。

  事先说明,五条悟并不后悔干掉五年前的那个大猩猩。

  毕竟如果没有及时学会反转术式,他绝对已经被对方杀掉了。

  那家伙宰了他一次,那他自然要宰回去。

  这叫一报还一报。

  当时事件没有任何赢家。

  前因后果,都已经成为了纸上冰冷冷的记录。

  而撇开糟糕丑恶的政治因素和私人恩怨,那个男人的确是个相当罕见的强劲高手。

  是在整个咒术界里,都屈指可数的强者。

  因此在[jiao]战过程中发现对方过于了解五条家的祖传术式,从一些细节猜出对方出身禅院后,五条悟便在后续收拾对方遗物——价格昂贵且有价无市的一大批咒具——把禅院直毘人这个禅院家主喊过来替人收尸。

  然后顺带问了问那个男人的事。

  五条悟:“那样实力的家伙,你们居然也会赶出去?”

  禅院直毘人当时冷哼了一声,但少见的没有反驳什么。

  他只是神情复杂地含糊着:

  “那个男人……甚尔,是从禅院的恶果中诞生的暴君。”

  “他没有咒力,却偏偏出生在禅院,这就是他再怎么强大也得不到荣耀和认可,只能跌落到淤泥的原罪。”

  不需要多言。

  身为御三家一份子的五条悟,自然知道御三家到底是什么鬼样子。

  他不会同情,毕竟他和对方[jiao]情不深,还有仇。

  更何况,以名为甚尔的男人一生的经历和选择,那不得善终的结局几乎是可以预见的。

  五条悟只是在那之后,渐渐无比清晰的深入理解到了:御三家以及咒术界那深入骨子里的腐朽,到底有多么的浓郁且可怕。

  如果说咒灵是从人类负面情绪诞生的怪物……

  那么甚尔这个人,就是从这个糟糕透顶的咒术界大环境下自腐烂的根系中诞生出来的怪物。

  。

  老实说,五条悟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忆起那个敌人了。

  毕竟他已经比五年前的自己强大了数倍。

  当时让他苦战的敌人,如今早就不再被他放在眼里。

  只是五条悟也万万没想到,在时隔五年之久后,那个家伙居然还有戏份!

  啊——!

  为什么那个混账死了都还有戏份啊!?

  脑袋一突一突的,五条悟不想要面对现实。

  糟糕。

  真糟糕。

  怎么听,小惠说得每个细节都完全符合条件。

  ——禅院惠,这个被禅院家主从外界带回来的少年,很可能是甚尔的孩子。

  不不不……那个人渣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乖的小孩?

  五条悟内心震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宁可相信是因为他们都是禅院出身,亲缘关系很近所以才会长得像,就像是外甥似舅之类的道理一样什么的。

  反正绝对不可能是父子!

  “……”

  “…………”

  还是回去悄悄查一下好了。

  五条悟沉重想到。

  虽然禅院应该有“清扫”掉惠的过去,让人没办法顺着他们继承人调查出对方“不光彩”的真实身世,但有所猜测的五条悟,还是可以从甚尔这个死人的残余身份资料逆推回去的。

  正向调查肯定会受阻,逆向调查就不一样了。

  如果惠真的是那个男人的孩子……

  嘶。

  头疼。

  果然还是希望不要。

  毕竟那样的话,他对惠来说,不就有杀父之仇了吗?

  那就是绝对至极的糟糕事件了啊!

  而且这要素未免有点过多、过于丰富了啊!

  ——家族世仇,杀父之仇,还有「十种影法术」与「六眼」之间的因缘恩怨。

  怎么看,都有一股子浓郁的会通往“不死不休”结局发展的气味。

  心头一突突的,五条悟单手搭着脸思索了许久。

  总之,冷静点。

  往好处想,惠的这个态度,明显就是很不爽那个男人啊!

  听听小惠的话,那是什么绝世渣爹啊,对儿子不闻不问,而且自己在禅院过得不好,最后却还把儿子卖回到了禅院。

  换他就绝对不原谅了。

  所以,如果真的有什么杀父之仇……

  五条悟想:应该也不影响惠对他的看法吧?

  。

  五条悟突然就一动不动的走神,看得惠一头雾水。

  “喂?喂?五条先生?”

  惠喊着,抬手在对方眼前挥了挥。

  五条悟好半晌才应声:“啊?”

  “啊什么啊,你怎么突然就走神了?”惠皱眉道:“所以,你问来问去,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五条悟歪头,起身,随后很不情愿的挠了挠脸:“怎么说好呢……就是觉得,我好像认识你亲爹。”

  说着他耸肩,抱着侥幸心理道:“但是不太确定,我得之后调查一下。”

  惠:“调查之后,如果是真的,你又要怎样?”

  五条悟:“没怎么样啊,如果那家伙真是你父亲,那有些事情,我觉得你可能需要知道,呃……作为亲属?”

  惠思考了一会,到底是直白的问:“关于我生父的?你果然和他有仇吧?要找我报仇吗?”

  “哈?虽然的确有点恩怨,但我是那种会迁怒的人吗?我有仇一般都是当场就报回去的。”

  五条悟大声道,心说你别反过来迁怒我就好了。

  因为要素过于丰富,根据他偶尔没事看的狗血剧的经验来看:嘴,是个好东西,要用,而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个男人渣得实实在在,惠看着就是个明事理的,此外惠又基本没和他爹相处过……

  所以就算真是最不幸的结果,只要说明清楚情况,应该是不会影响其他事的。

  但是。

  五条悟睹了睹惠脚下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在意和警觉。

  不管怎么说。

  他——还想没打消拐禅院这位[xing]格观念很特殊的小少主的想法呢。

  好端端的潜在人才,一个送三个。

  如果真因为这些事打了水漂,那他扭头就拿油[xing]笔去某个人渣的墓前画乌[gui],写脏话。

  真是的。

  世家间的阻碍就已经足够麻烦了,偏偏还有这么一茬。

  「怎么能够比……那个时候,状况更糟糕啊!」

  “是关于什么事的?”惠接着问。

  “什么?”

  “你说的,我作为亲属需要知道的事。”

  被打断思绪的五条悟脑袋有点[chou]痛,他歪头道:

  “哦,是和他死因有关的……”

  “如果是这些事,那我不想要知道了。”惠直接摇头打断。

  “欸?”

  惠无比平静地、认真地开[kou]:

  “我要是想要探究我生父的死因,我早就问我们家主了——我还以为你想告诉我那男人做了什么糟糕的事,需要我收尾。”

  “总之,如果只是一些消息,而你没有其他目的的话,那不管你查出什么结果,都不用再告诉我。”

  “现在,这个话题该结束了。”

  “而你也该遵守诺言,送我们回去。”

  为了避免某个白发青年再扯东扯西,惠稍稍提高嗓音,强调道:

  “我们说好了的,下个目的地之后,我们想要走,就能立刻走——而我们想要现在就走。”

  “如果违约的话……”

  五条悟立即拔高嗓音:“好啦好啦,我可是世界第一可靠的好男人,拉勾说好的事情,我才不会违约。”

  他呼出一[kou]气,挠了挠后脑,心想,现在在这纠结那么多也没用。

  白发男人干脆利落就将意料之外的事情暂时抛之脑后。

  “那么。”

  五条悟说着,低头看向双胞胎小女孩。

  就在他想要伸手,打算复刻之前绑架的姿势时,原本因为凝重的氛围而没有[cha]话的真希和真依,立即一个激灵,火速后退了两步。

  “等等!你其实不用夹着我们也没关系的吧?”

  “只要和你身体有接触就可以了吧?”

  ——谁要再次被拎着回去啊!

  “等一下,等一下!”

  宪纪依次看了看他们,发现没一人主动提起,都一副打算出发的模样,不由茫然举手道:

  “在那之前,我们不是还要先串通一下[kou]供吗?”

  其他四人一呆:“……啊!”

  。

  十分钟后。

  串通完[kou]供,调整好情绪的四小只,终于卡在九点整被送回到禅院家。

  而这个时间,整个禅院都乱糟糟,赫然一副有空者全员出动的模样。

  白天来做客的加茂家的使者,如今也只剩下一两个留守在禅院——这事对他们来说,纯属无妄之灾。

  在加茂一方看来,他们的宪纪少主完全是因为禅院的结界以及保护措施不完善,才会被牵连进去的。

  ——尽管他们都很清楚,没人能够阻拦得住五条悟。

  但这不妨碍加茂为了以防万一,做好宪纪少主出事后尽可能弥补己方损失的准备。

  比如说在找五条家要说法前,先以此要求禅院赔偿什么的。

  所幸,今[ri]只是虚惊一场。

  五条悟堂而皇之、原封不动带着四小只出现在族地人群中的时候,留守的禅院术师当即就惊叫了起来。

  “惠少主!还有加茂家的少主!”

  “少主!”

  “五条悟——”

  “你这家伙,把我们少主放开!”

  五条悟浑不在意。他看着只是嘴巴喊得欢,实际一个个都不敢上前的禅院术师,心底嗤笑一声,然后才扬起笑容轻快道:

  “干嘛啦,人不是完好无损送回来了吗?我只是路过,看几个小朋友很无聊的样子,所以就带他们出去玩罢了。”

  惠落地后,立即就冷着脸,带着妹妹们走向对面。

  宪纪也跟了过去。

  “惠少主,您没事吧?”一个个禅院族人顿时围了上来,关切道。

  “没事。”惠回答:“家主呢?”

  “家主大人马上就过来了……啊,家主大人!”

  这个位置,和禅院直毘人所在的室内很近。

  他在听见声音和动静的第一时间,就立即大步流星匆匆赶来。

  快速走到惠身边,禅院直毘人上下将人打量了数回后,稍稍松了[kou]气。

  随后他目光一转,锐利如刀的视线紧紧飞向五条悟。

  “五条悟!”直毘人低沉喊道。

  五条悟:“嗯?哎呀,有段时间没见了嘛,老头,居然还活蹦乱跳吗?”

  不想接这话茬,禅院直毘人眯起眼,警惕又如临大敌:

  “你这家伙,究竟想要干什么?不仅擅自闯入我们禅院家,还擅自绑架我们的继承人,我们和加茂家,之后绝对要向你们五条家讨个说法!”

  “都说我只是路过,然后有空就顺手带看上去很无聊的小朋友们出去玩而已,这不是完好无损给你们送回来了吗?”

  讨说法?不就是施压报复嘛。

  打他们是不敢打的,顶多就是联合起来,或许还会上报高层,然后在经济、委托、咒具采购等方面找五条家麻烦。

  对立志改革、深知五条家产丰厚的他来说,这点事完全不痛不[yang]。

  五条悟压根就不想五条一族的未来。

  所以真正会因此而头痛的,只有斤斤计较的五条族老。

  禅院直毘人被对面的态度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声音在胸膛里翻滚,然后如雷般轰轰作响:

  “路过?有你这样的路过吗?你这混账玩意,到底是怎么毫无动静,半点痕迹都没有就穿过我们主院内的结界的?”

  五条悟故作诧异道:“欸?你们家原来有结界的吗?”

  “……!!”

  直毘人一[kou]气顿时梗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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