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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不由分说


  凤云鹤在花城的府邸,占地面积不小,在这寸土寸金的花城算是头等的院落。

  不过我虽然荷包中放在印符,却还是选择了和纪坊翻墙进去。

  唉,自云鹤离世,他名下的产业都按照他的遗嘱,归入了次帝的私人名下。所以,这其实也算是属于我了的地方。

  第一次进自己的院落,却要学梁上君子翻墙而入,着实是让人有些心塞。

  “凤云鹤那小子倒是很会享受嘛。”纪坊看着布置的精致的院落感叹。

  我回头白了他一眼:“我的幕主,自然要比你强太多了。”

  纪坊混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可没真的让他名副其实的做一个的幕主。”

  我冷哼。

  抬脚便往云鹤的居所方向走。

  来这里,自然有目的。

  凤云鹤在他居所的暗室中放了他隐卫的信息和联络方式。

  自他知道我有剔除龙脉的想法,就将他私下培养隐卫的讯息写在了那堆书信中。

  凤云鹤不止是在以防有一天在他离世后,我出宫无所依靠。

  也是在考验我们之间的感情,如果我对他的死混不在意,没有一遍一遍一封一封阅览他的书信,没有打动凤凌霜将他的游记交给我,我就不会发觉他藏在书信和游记中的暗自关联的隐卫联络信息。

  我们没有彼此相爱,却比相爱之人更相知。

  一路小心的避过巡视院落的侍者,我们终于打开凤云鹤的自来居的房门时。

  我瞬间愣在当场,这居所的布置倒是与我的内殿十分相似,而我的内殿与曾经我居住的昭和殿偏殿是一样的布局。

  这是按照我个人想法设计的,这个皇朝除我之外不会有人这么布置寝室。

  因为我为了学了电视剧中的场景,命人做了圆床,自屋顶垂吊着纱幔将床笼在其中。

  而圆床处在三四层的台阶之上,铺了厚厚的白色绒毯。

  其余在房屋四边才有橱柜和梳妆台等陈设。

  “什么嘛?凤云鹤这喜好挺不一般啊?”纪坊先一步踏入,四处打量着吐槽。

  我缓缓踱步进去,目光不由得落在左侧墙上悬挂的画卷之上。

  一瞬间泪水就盈满了双目。

  那是一个男孩与一个女孩在昭和宫的院落内。

  女孩子坐在廊下闭着眼睛晒太阳,而那个男孩子立在她身边,伸手为她遮挡撒在眼睛上的阳光,不让阳光刺目。

  这幅画的落款就是凤云鹤的私章,其余只字未留。

  那是当年的我,那是当年的他。

  “这幅画太过美化当年的事了。”纪坊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与我一同抬头看着画。

  “凤云鹤的继母是不是皇伊楼的人?”我看着画,问。

  纪坊沉默了片刻,还是坦然:“是,皇伊楼恨凤家没有拥立他,并且还私藏皇伊贤,扶持他登帝位。所以,要毁了凤家的继承人。但事情发展虽然如他所愿。但谁也想不到其中剧情如此曲折。”

  “他本可以避开这一劫,却还是傻傻的伸手来捉住那条蛇。后来我得知那蛇毒可以用我的龙脉之力来化解,但我却没有救他。是我……是我太自私,我对不起他。”我只觉得心中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回忆起凤云鹤离世的那晚,那口鼻流血的样子,不由得捂住脸,任泪水浸湿了手心。

  纪坊突然握住我的手腕一把将我拽入怀中。

  我惊诧的抬头看着他。

  “不如,现在你把我当成凤云鹤,把他未完成的事情成全了我吧。”纪坊目不错睛都看着我,笑意轻佻。

  “你……”我未来得及张口反驳。

  他却不由分说的吻了下来。

  我大惊失色伸手去推开他,他却将我强制的扣在怀中,眼神温柔的与我对视。

  他的吻霸道而热烈,我不知所措的反抗却成了他更深入的契机。

  我只觉得心中愤恨羞辱,终于摸到了袖子中的匕首,不由分说的抽出就冲他脖颈处刺去。

  纪坊狭长的眼睛一眯,并不相让,一抬手,瞬间就捉住了我刺来的匕首,而后在我手腕处一用力,我只觉得手腕一麻,匕首就从手中滑落在地。

  他将我拦腰抱起,转身大步走向床边,将我抛在床上,一手按住我就势就压了下来,捉住我的双手强制的扣在头顶,而后再次吻下,却缓慢温柔了许多。

  我趁他不备一口咬在他嘴唇上,瞬间血液的味道充斥了我们两个的味蕾。

  纪坊眼中寒芒一闪,离开我的唇,嘴角有血丝滑落。

  这一刻的他像极了凤云鹤。

  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证明了他是纪坊,此生都与凤云鹤无关的纪坊。

  纪坊一笑,嘴角的血丝让他显得有些邪魅,轻佻的开口:“阿卓,你性子太烈,身为女帝,有与你幕主长得如此相的人不想纳入宫中以解相思,还动不动就匕首伺候,真是让人费解。”

  他说完冲地上啐了一口鲜血,松开我的手,抬起臂弯擦了下嘴角。

  我重获自由,扬起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重重的将他脸扇到一侧,瞬间红肿。

  “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们这世间有几个懂得?我心中只有夙歌,也只愿与他在一起。所以,我错过了凤云鹤。我遗憾,我懊悔,但这又能如何,我抹不掉心中的夙歌,我又怎么心安理得的与另一个人双宿双栖,那么做只不过是再多让一个人伤心而已。”我抱住双膝,泪水横流。

  纪坊揉着被扇红的脸颊,回头惊异的看着我:“夙歌就那么好?能让你为他守身如玉?你可是女帝啊,为了一个夙歌,不顾自己幕主生死也就罢了,还能只当做是你们之间的矛盾使然。今日听你这般说,这是打算此生不肯接受其他人了?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一个女帝会说的话吗?”

  我冷哼一声,别过脸:“我从来没想做女帝,不过是形势所致。我只想与夙歌白头到老,但也是形势所逼不得不放弃。但这不代表我就会放弃信念。”

  “那夙歌呢?他会为你守身如玉?”纪坊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干脆盘腿坐到床上,准备看我如何说。

  “我们彼此承诺过,夙夙是我的,我也是夙夙的。此生不变。”我话说的坚定,但实则心中也没底,是我逼他离开,逼他放手。如今……他是何情形,我其实一无所知。

  纪坊无奈摇头:“你……算了,不说了。你也就适合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个世间不适合你这么想法单纯的孩子。”

  “如此说我,你又是什么意思?说什么认真的,果然又是捉弄我玩是吧?”我冷笑看着他。

  “你放心,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为你守身如玉的,殿下。”纪坊眨了眨眼睛凑过来。

  我一把扫开他,冷然开口:“我十二分的嫌弃,麻烦你自重。不然下次就不是匕首了。”

  我继而扫了一下他下身:“我会直接让你这辈子都守身如玉。”

  纪坊一惊,迅速跳下床:“你最好慎重,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

  我一脸黑线,这货说的话怎么这么让人不爽。

  我抄起枕头就冲他丢了过去。

  因此也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一侧墙壁却发出奇怪的哒哒声,随即原本挂着的画被缓缓收了上去,露出了画后的一侧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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