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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你不该遇上我(补)


  床上的汉子一日复一日,有这头倒霉熊的滋润,渐渐恢复了生机,他偶尔还会去谷口的河边转转,当张龙张虎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自己叫二狗子。问他家里还有什么亲人?他说没有了。

  这几日,吴永麟虽然身体已经渐渐恢复,但全身的经脉似乎已经乱的一塌糊涂,自己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完全没有了原先的战斗力,尽管自己以前是个菜鸟,但还是有一战的能力。现在他有一种像被人打断了数条腿的八爪鱼,虽然有浑身的力气,但就是使不出来的感觉。他试图再次用那套武当真人教的拳法恢复往日的气力,但稍微打个几招就累的气喘吁吁,完全没有了原先的畅快与写意,这一次,他真的开始迷茫了,自己这身子骨还能做什么?还不如一直陪着这两兄弟在这里共度余生算了,他的心凉了。

  吴永麟今天早早的起来了,对在厨房里准备吃食的张氏悄悄的说道:“龙哥昨晚好生威猛,一记猛虎下山,生擒孟获。”

  张氏前面还听的云里雾里的,后面听见二狗子阴阳怪气的语调,一下明白过来,一时面红耳赤,羞涩不已。

  当二狗子说要在谷口的旁边重新弄一个山洞在里面暂住之后,张氏连忙将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张龙叫了起来。张龙似乎昨夜意犹未尽,扬手一扯便将张氏搂在了怀中,张氏满脸红霞,并悄悄的在张龙耳边耳语了一阵。

  “哈哈哈,二狗子乃真性情也,只可惜身子骨单薄了点,估计只有羡慕我的份了。”张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是一个真性情的豪爽汉子是也。

  “被你一逗弄,连正事都忘了,快点去帮忙,二狗子想在谷口单独掏一口山洞独住。”

  “你这妇人好生不懂事,他那一个伤还没完全好的汉子怎么能让他住在外面?将来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两口子正在那里斗着气,张氏甚至开始委屈的掉眼泪了,这时,准备回来倒口水喝的二狗子听到了这一切,连忙出来劝解道:“龙哥误会嫂子了,这是我自己的主意,我觉得和张虎兄弟睡在一起有点打挤,而且晚上我经常出恭,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张龙有心再次劝阻,但二狗子主意已定,没办法,这两兄弟只得帮助二狗子去挖土,累了一天一夜,总算掏了一口像样的土洞。虽然土洞没有小房子那么宽敞,金窝银窝不如直接的狗窝,外面张龙早用竹篾帮他做了一个简单的小门,寒风就不能窜进来了,二狗子望着这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小窝,有种说不出的惬意,毕竟每日听房又不能释放,久了容易憋出病来的。二狗子将一个装水的铁壶放在烧的噼里啪啦的枯材上,壶嘴冒出阵阵热气,此时土洞里干燥温暖,靠里的部分再铺上一些干草,二狗子躺在上面,再也不想起来了。

  今天的体力活也许是太累了,二狗子躺在草床上一会就睡着了,平时在木屋里张氏会往炭盆上加点烧材,自己搬出来住了,只有自己动手了,二狗子半夜又冷又饿的醒了过来。

  望着旁边的吃食已经冻的冷冰冰的,二狗子又重新加了点材,看看铁壶里剩余不多的冰水。便加了一身裘衣,急急忙忙的往河边灌水来了。

  今夜的月是满月,照得雪地上亮堂堂的,宛如白昼,二狗子望着河对岸那轮银盘,又回忆起了一些熟悉的身影。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河上漂来了一个如人形的影子,二狗子欣喜若狂,似乎看见了萧红菱的样子,脱下裘衣,飞快的入水将那人拖回了岸边。

  当看到不是萧红菱,而是另外一个女子后,二狗子有些失望,但抱着她的时候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他来不得迟疑一下,早已将这女子抱入了他的狗窝中......

  当慕容怡清幽幽醒来的时候,口中说的第一句话确实:“月灵儿,呵呵,吴掌柜,呵呵,我好想你们。”其实慕容怡清想说的是:吴掌柜,我好想见你。此时迷迷糊糊的,说成了我好想你们。

  吴永麟此时仔细了看来看这个丽人,此人生的容貌清秀,眉似新月,桃花杏面,玉骨冰肌,就像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那么水淋淋,光艳艳,明灿灿,让人远观而不敢亵玩焉。

  望着这朵素颜欲滴的裸荷花,吴永麟收了收留恋的目光,仔细再端详了一下美女的容颜,想从脑海中回忆起关于她的点点记忆,但就是没有关于她的一丝印象,最后懒得想了,这一夜他过的相当凄惨,明明香艳在怀,却偏偏动她不得,等到迷迷糊糊睡去,已经快要天明了。

  新的一天又来到了,张氏一大早就来了,看见土洞中赤裸裸相拥而眠的两人,清丽的女子还将头埋在二狗子的怀中,张氏早已羞的掩面而逃,想不到二狗子搬出了是为了和丽人幽会,真的是难为他了。

  二狗子迷迷糊糊中听见一个女子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睡眼朦胧中似乎还看见了一个冰肌莹彻的背影,他发觉自己昨夜好像做了些什么,他却完全不记得了,原来自己还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一阵清香入鼻,二狗子早已饥肠辘辘,肚子不争气的开始咕咕怪叫,当他睁开双眼的时候,一套整齐干爽的贴身衣物早已放在床前,二狗子穿上的时候,还能闻到阵阵幽香,让他思绪开始又有点凌乱了。

  慕容怡清递给他一碗清香的肉汤,对昨晚的事情只字不提,似乎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这让二狗子似乎有点小小的失望。

  “谢谢你昨晚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慕容怡清打破了这种尴尬的局面,首先娇羞的开了口。

  “举手之劳,你没给我一大嘴巴子,我已经很感恩戴德了。我啊,他们都叫我二狗子。”

  “这是你的真名吗?还是你的乳名?”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就像功名利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百年之后,又有谁能记得你姓什名谁?”

  “你说话很有趣。”

  “是吗?”

  “能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情吗?”

  “额,这可就说来话长了,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

  “啊,你居然是和尚和尼姑生的孩子,难怪取一个这么难听的名字,原来是你的爹娘不敢相认。”

  二狗子为自己的恶趣味将自己套进去恶寒不已,心下回想起昨夜的梦呓之语,便试探性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和名扬天下的‘兰菱仙子’认识?”

  “你怎么会晓得‘兰菱仙子’,你们是不是认识?”慕容怡清脸上露出兴奋之色,火辣辣的望着二狗子。

  “我倒想认识她,可惜她不认得我。”

  “我叫慕容怡清,曾经是红衫教的右护法。”慕容怡清情绪有些低落,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将自己的身世向对方和盘托出,难道因为自己昨夜与他的肌肤之亲,让自己对他已经毫无防备。再者,自己这一身功夫,在中了拓跋吾宗那一脚,又加之这几日寒入骨髓,这十多年的功力好像完全消散,自己也许再也不可能出现在那个互相仇杀的江湖了。

  也许这正是一个机会,既然自己都已经失身于此人,那就这么过吧。当时自己在红衫寨见到那些开开心心过活的教众,其实她当时想留下来的。现在回想起来,她对以前的一切有一种厌倦的情绪,其实很多时候是身不由己的,现在上天既然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她何不顺其自然呢?而她本来就是一个很洒脱的人。

  “将来你有机会见到她,让她给我签个名。”二狗子从角落里的一个包裹中取出一张惟妙惟肖的画,递给了她。

  “这个是你画的吗?好生有趣。”慕容怡清将画卷反复的端看,越看越喜欢。

  “我哪里作的了这等良画,是一个叫吴永麟的家伙画的,我以前悄悄潜入他的酒楼顺手借了一副,后面又临摹了几幅,想不到这画还挺受欢迎的,靠这个赚了不少银钱呢,如果你看得上,五两银钱卖给你了,这幅画我以前可是要买十两银钱的。”

  “是‘惜凤楼’的吴永麟吴掌柜?钱我先欠着,以后三倍还你如何?”

  “得嘞,我看你是个爽快之人,你看这几幅也一并买了吧?我给你优惠,大大的优惠。”吴永麟又从旁边抽出了几幅。

  慕容怡清尴尬的笑了笑,正准备搭话,屋子里一下窜进来一个满脸崇拜与谄媚之色的大汉,他不是张虎又是谁。

  张虎目瞪口呆的望了望慕容怡清,将二狗子拉到一边,溜须拍马的说道:“狗哥,我亲哥,能告诉我你这婆姨是从哪里来的吗?”

  “昨天晚上我在河里捞上来的。”

  “狗哥,你就别逗我玩了,我到这里都几年了,从来就没见过什么女人从河里漂来过,兄弟运气不错,居然将狗哥捞上来了,狗哥是不是有什么门路,给兄弟指点指点。”

  “办法嘛,倒是有的,只是心诚则灵,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诚意了。”

  “狗哥但说无妨,只要能像狗哥得一个如此水灵的俏娘子,让我上刀山也行。”

  二狗子将自己的方法教给了他,倒惹的慕容怡清开始好奇起来,连忙过来相问:“你刚刚对他说了些什么?”

  “山人自有妙计,你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以后的每天,都能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在河边舞叉弄棒,浑身冻的赤红,却丝毫不意,而后对着河水大声的祈祷:“上天,请你赐予我一个美丽的娘子吧。”

  二狗子这么做,无非是让他发泄一下用不完的气力,让他少胡思乱想,岂不知他这一吼,真的又唤了两个人来了,只不过又是两个男的,张虎觉得这方法还挺有效,居然一直坚持了下来,后面练就的一声铜皮铁骨,成就了不世战功,此乃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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