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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这是什么情况


  第一卷风雨飘零

  锦盒做工很精致,说明锦衣卫送礼很有诚心。

  可越有诚心,就说明越有所图。

  这一点,不要说久经官场的余大成明白,便是普通百姓也知道。

  可他不明白的是锦衣卫为什么盯上他?

  论官职,他只是兵部职方司郎中,掌管大明天下舆图,一个从五品的职位,在京城里谈不上大小。

  论工作表现,他自问表现并不突出,既没有功,也没有过,更不参与朝堂纷争,低调得很。

  就等几十年退休之后,混吃等死。

  老实说,大明像他这种的官员,可谓如恒河之沙,不知凡几。

  书房内,余大成眯着眼睛盯着锦盒,心脏更是不争气地跳的飞快。

  想来想去还是先打开再说,也好看看骆养性到底搞什么鬼?

  “老爷……”

  余大成正打算拆开锦盒,书房外却传来女子娇滴滴的喊声,接着房门就被推开。

  一道娇俏的身影缓缓走进来,身形修长有型,美眸中内含春色,一头乌黑的秀发整齐地盘起,身上的肌肤更是如雪一般吹弹可破。

  女子正是他花高价买来为妾的扬州瘦马怜花,极为受宠。

  至于原配黄脸婆,那是放在河南老家供奉用的,这也是时下大部分京官的做法。

  余大成脸色顿时刷的一下沉了下来,露出一脸的不耐烦。

  “何事?”

  转身重新坐在太师椅上,余大成威严的问道。

  “老爷,没事奴家就不能来看看你?”

  怜花边说边走过来,整个人如同没了骨头般,半贴在余大成身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快别折腾了,没看到老爷正烦着呢?”

  原本极为喜爱某类运动的余大成,此刻毫不留情的把怜花在他胸膛画圈圈的玉手重重推开。

  “老爷……”

  怜花委屈地撅着小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心里却想到,男人果然都是拔鸟无情的货色,爱你的时候小心肝小宝贝的乱叫,有了事情立马翻脸不认人。

  余大成见状,心里一软,无奈的说出心烦的原因,“不要闹了,老爷有事,锦衣卫找上门来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锦衣卫既然没有破门而入缉拿老爷,反而过来送礼,无非是讹诈钱财而已,老爷有何忧虑?”

  锦衣卫的凶名,并没有把怜花吓得如同普通女子般花容失色,反而开始帮助余大成分析其中缘由。

  “小宝贝真乃女中豪杰也!”

  余大成听闻,双眼一亮,顿时忧愁俱解。

  也是,只要不是掉脑袋,些许钱财还真不是什么大事。

  甚至进一步来说,即使被罢黜也不怕,反正不愁吃不愁穿,这几年早就积攒了不少身家。

  他虽然不务正业,可副业却发展得不错。

  利用京官的身份,四处结交人脉,勤劳经商,这些年来,倒也赚得盆满钵满。

  只是,兴奋之余,他忘了注意怜花眼里的那抹狠辣,更没有想到她是如何知道锦衣卫送礼的。

  或许他觉得,应该是家丁告诉她的。

  自以为想清楚的余大成,也懒得再墨迹,上前一步将锦盒拿起打开,发现里面只有几封书信和一份清单。

  余大成赶忙拿起书信和清单,转身借着门口的阳光仔细阅读。

  “老爷,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怜月见余大成如同一具雕塑,站在那里两眼发直,面色惨白,额头上的冷汗不停涌出,顿时娇声叫到。

  余大成两腿一软,瘫坐在太师椅上,双眼无神地自言自语,“完了,全完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想不到平常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骆养性,现在仿若一条毒蛇。

  手里的信件,是他几年前送给张四知的贿赂,谋求从地方进入兵部。

  而清单则是他这几年经商的项目以及获利情况,虽不全,但也基本罗列清楚。

  联想到早朝他认捐的八百两纹银,余大成可以肯定,若是骆养性上报皇上,绝对是死路一条。

  这分明就是一道阎王爷的催命符!

  “老爷,不如不去找找张尚书的弟子陈继鼎,他是都察院浙西道和山西道监察御史,朝堂里有说得上话的官员帮忙。

  再者,他可能也和老爷一样,正遭受锦衣卫的敲诈,商议一下,说不定还有其他办法。”

  怜花在旁关切的建议。

  “不错!”余大成回过神来,陈继鼎是张四知的弟子,满朝文武皆知,锦衣卫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轻轻捏着怜花的小手,余大成满脸欣慰,“想不到你不仅精通棋琴书画,关键时刻还能出谋划策,实乃本老爷之福。”

  怜花嫣然一笑,微一福身,转身离去。

  下面的事情,不再是她所能掺和的了。

  可这在余大成眼里,却认为怜花知进退,浑然不知是人家刻意引导的结果。

  独自又想一会,余大成终于拿定注意。

  “起轿!去陈府!”

  轿夫的脚步又快又稳,不多时便来到了陈继鼎的府上。

  陈府家丁看到有客人前来,急忙上前迎接。

  要说余大成也算陈府常客,平日里走动很近,不用家丁带路,走了没多久便来到了书房前。

  余大成两手一推,刚要迈进去,顿时被屋内的情形惊的说不出话来,这,这是什么情况?

  放眼望去,只见屋里此时早已人满为患,吏部的、刑部的、户部的、礼部的,足足有二十几位之多。

  突然看到如此多的官员聚集在这里,余大成的脑袋有些转过不来。

  屋里的大臣看到又来了一位难友,一个个又是一顿垂头丧气,却没人上前接话。

  “坐下吧!”

  终究,身为主人的陈继鼎出声,语音充满了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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