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虞鸢呵笑一声,打了一个响指:“行了,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纪修年想过自己被拒绝,但没想过自己被拒绝的这么戏剧性,看着耍宝似的人。
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就在她脑门上轻弹了一下:“刚才不算,别想给我下套。”
虞鸢捂着自己额头,瞪了他一眼。
靠!
狗东西不要脸,明明是自己选的,还怪她!
她说的分明是实话,别以为她不知道,纪修狗说的也是大实话!
纪修年低咳一声,拿开她的手,帮她揉了一下额头:“我是说,看你坑别人有趣。”
知音遇知音。
“有——”
虞鸢翘着尾巴,差点就想说有眼光了,刚要出口,一想到她的知音好兄弟要上她。
她分分钟垮了脸,可不敢再让他揉,抬手将他的手打掉,没好气道:“那坑你呢?”
纪修年收回手,笑了一下:“尽管坑。”
“……”
虞鸢挠挠头,纳闷了:“不是,你就说说,咱俩认识多久?就一起上过两期节目,拍了一部剧。”
“兄弟当了,姐妹也差点当了,母子也当了,这得搞多少基,乱多少伦,你才能喜欢上我——”
嗯?
她忽然抬头,奇怪地看着纪修年:“你、是不是演天机公子时,对挽歌隐忍用情太深了点,还没出戏?”
“所以一时没分清,误以为是喜欢我?”
纪修年:……
虞鸢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她自己当时都共情了,纪修年还是个影帝。
他还带她入戏,肯定用情比她深!
纪修年看着在他面前,越说越离谱,越说越要给他圆回去的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按在了虞鸢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对着自己。
他极为认真的开口,眸光深邃:“虞鸢,我没分不清,帮你找人,也没想要你报答。”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没随便说说,也没闹着玩。”
他觉得以虞鸢钢筋混凝土的脑袋,要是不说,不挑明,她估计这辈子都想不到这上面来。
虞鸢没活说,心里觉得这话有待考证,但这气氛让她不适。
抖着腿又想跑了。
纪修年瞥见她这样子,也没敢现在就追问答案:“你不用急着回答,可以先考虑考虑。”
虞鸢一听见这话,眼一亮,立马顺杆爬:“行!我先考虑考虑,下次见面再回答你啊!”
“我走了,你正好趁着这时间,努力出出戏,争取早日把自己摘出来!”
纪修年:……
他看着想跑的人,拉着她的手,叫道:“等等,下次回答可以,不过,你先答应我三件事。”
虞鸢回头,满脸戒备:“你先说什么事?”
纪修年暗暗叹了一口气:“第一,以后再绑人,记得给人留条裤子。”
虞鸢愣了一下,戒备小了一半,一口应道:“没问题!”
“第二,现在先把我放出来。”
虞鸢没明白:“啊?”
纪修年拿过她的手机,递给她:“电话和微信,你刚才把我拉黑了。”
虞鸢拍着脑袋,连忙点头:“哦对对对,我这就给你放出来!”
纪修年看着她操作完后,微松了一口气,说出最后一个要求:“以后有话好好说,不许拉黑删除,不许躲我。”
虞鸢:……
虞鸢迟疑了五六七八、几十秒。
纪修年老谋深算的笑了一下,清懒的嗓音拖着调:“怎么不说话?是想放回去再拉黑?还是想躲我?”
一针见血。
句句扎心。
虞鸢梗着脖子,立马反驳:“你看看你,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不就是不拉黑不删除,不躲吗?行行行!我答应还不成吗?”
纪修年嗯了一声,以防万一,要了个双重保证:“你再个发誓。”
虞鸢顿了一下,发出了灵魂拷问:“……你都说我坑了,我发誓有用吗?”
纪修年思忖了一下,点头:“有用,你说要是骗我,就让你以后赚不到一分钱。”
虞鸢:……
她眼神诡异地看向纪修年:“你是真的狗。”
纪修年神情矜持,含颚,一副受夸奖的样子:“过奖。”
他今天怎么也要把虞鸢这个臭毛病掰过来,不然,出了这个门,自己就能回黑名单了。
虞鸢长叹了一口气,违心违意的发了毒誓。
纪修年看着她郁闷的样子,憋着笑:“今天太晚了,在这住一晚再走吧。”
虞鸢唰地抬眸:“你说啥?”
纪修年迎着她的眼神,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有点歧义。尤其是在刚刚表白的情况下。
他以拳抵唇,解释道:“我是说,这边有点偏,晚上不好打车。”
“而且,你衣服刚才沾了血,送去洗了还没干,总不能就穿着衬衣到处跑吧?”
虞鸢低下头,看了看身上可能风一吹,就飘起的衬衣,狠狠纠结了。
“你要是不放心,我出去住。”
她果断答应,对叛变的兄弟没半点不好意思:“行,那你出去住!”
纪修年:……他就意思意思。
虞鸢见他不动,眨巴了一下眼:“你不走吗?”
纪修年看向另外的两间房间,知道今晚捅了虞鸢窝,识时务为俊杰,认命道:“这就走,晚安。”
安个屁!
虞鸢呈大字的躺在大床上,四周安静下来后,整个人还是有点懵。
心里第一反应:卧槽,何崇居然说对了,纪修年竟然真的瞎了眼,看上了她!
第二反应:纪修年应该是还没出戏,暂时性瞎了眼!
毕竟,她上一世,有颜又不坑蒙拐骗,还碰到个人渣徐方泽。
这一世,她没道理坑蒙拐骗,还让纪修狗给惦记上了吧?
前有纪修狗亲口承认的坑,后有感情戏份在——
虞鸢抱着被子滚了一圈,嘀咕了一声,放心大胆的睡觉去了:“果然没道理。”
嗯?
等等!
感情戏份?
天机公子?
虞鸢蹭地一下子坐了起来,突然想到了天机公子是娘胎里带毒,脑海中,回想着刚才给纪修年把的脉。ωωw..net
不发烧生病的时候,纪修狗衰竭的器官就好像天生就这样。
难道——
她想也没想就要打电话,刚一拿起,想到刚才的事,咕咚吞咽一声,又将手机放下了。
虞鸢噗叽一声,再次瘫倒在了被子里:“算了,哪次有机会再问吧。”
另一边。
出来坐在车里的纪修年,打开手机,看向了圆寂群。
他发着消息:【我朋友表白了。】
一句话,本就欢快嗑糖的群瞬间炸出了一堆夜猫子。
【怎么样?怎么样?】
【拒绝了,还是答应了?】
纪修年想到第一次被拒绝的话,果断忽略,打字:【没拒绝,也没答应,说定了下次说。】
【那就是有希望!】
【那就是有好感!】
【对对对!不是说你喜欢——啊,你朋友喜欢的是大直女吗?烈女怕狼缠!缠就完事了!】
【天机挽歌冲啊!】
纪修年抬头,看了眼上面暗下的窗户,嘴角轻翘,低低应了一声:“嗯。”
虞鸢压根不知道,在她睡觉的时候,某个狗男人又去群里西天取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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