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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双胎梦境,虞鸢的亲哥


  昏暗密闭的空间。

  虞鸢赤脚站在冰冷的地上,耳边是实验人怪异的吼声,眼前是一根根钢筋铁牢。

  邻座熟悉的吼声。

  熟悉的钢筋。

  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特级监狱。

  冰冷从脚底蔓延,窒息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一寸一寸紧紧地包裹住心脏。

  不远处的桌子上,似乎出现了一把把解剖器具。

  恐惧……绝望……还有不知何时会落在自己身上的解剖,能逼得人发疯。

  逃!

  强烈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虞鸢猛地往后一退,拔腿就要跑,然后——嗯?

  她跑了出来?!

  她低头,愣愣地看着自己穿过钢筋铁牢的大半个身子,是真的穿过了。

  甚至半点都不觉得疼。

  脚步又往前走了一步,整个身子直接从钢筋上穿了出来,仿佛没有实体一样。

  虞鸢眨巴了一下眼,挥挥手,看着自己透明的手,这是怎么回事?

  她,变阿飘了?

  她被解剖后变阿飘了?

  “吼!”

  突如其来的吼声。

  虞鸢吓得浑身一抖,飚着泪,下意识气道:“吼什么吼,我都被解剖了,还没轮到——”

  话语倏地顿住了。

  目光没看见邻居的实验人,而是在自己刚刚跑出的铁牢里,看见了被手臂粗的铁链。

  锁在了钢筋铁床上的少年。

  雪白的皮肤,像是常年不见阳光,满是病态的白,外露的胳膊和腿瘦骨嶙峋。

  甚至因为过分瘦,一双漆黑的眼睛都有些外凸,牢牢盯着她的样子。

  看起来挺吓人。

  “吼!”

  似乎看见她望向了自己,少年又龇牙咧嘴的冲她大吼一声,面上是强烈的敌意。

  虞鸢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卡壳的脑袋也开始转动。

  不对。

  她这不是当初关押她的铁牢,她的牢里只有她一个人,而且,这特么哪里牢?

  这就是大铁笼!

  目光扫向近两米的大铁笼,再看向不远处,摆放的解剖工具……

  她记得,自己好像是在船上睡觉,难道,她这是在做梦?

  不不不!

  她不是睡觉,她是先尝试双胎感应,在心里念了无数遍哥,扛不住才睡过去。

  难不成,这就是双胎感应?

  虞鸢视线重新放在了龇牙咧嘴的少年身上,所以,这位是她亲哥?

  按理,他们是一同出生,都应该是二十二岁,可这少年,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样子。

  但,实验室这种地方。

  虞鸢往前走了一步,望着他手臂上隐隐约约的针孔,想到一种可能,心下微紧。

  抬脚,正要再走近细看。

  “吼吼!!”

  少年又猛地冲她大吼了一声,就连锁住手脚的铁链,都被拽的哐当作响。

  虞鸢脚步一停,快速往后退了两步。

  她一边退,还一边用手比划道:“嘘嘘嘘!你别叫,别叫,我往后退,你别把人引来了。”

  “我真没恶意,我就是来找我哥,我——”

  吼声突然一停。

  少年歪着头,像是听见了什么字似的。

  虞鸢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等等!

  她尝试双胎感应时,哥这个字在心里念了无数遍。

  如果现在真是双胎感应的原因。

  她亲哥肯定是听见了这个字,甚至回应她了,不然,自己也不会过来。

  所以,她哥一定对‘哥’这个字,感到熟悉。

  虞鸢张了张嘴,开口试探:“……哥?”

  少年歪着头,懵懂地看着她,既不说话,却也没继续吼。

  虞鸢心微微一凉。

  她尝试抬脚,少年懵懂地样子瞬间消失不见,喉咙里更是恐吓般,发出了咕噜咕噜暴躁的低吼。

  她抬脚的动作没停,只是在抬脚的同时,又再次开口试探:“……哥?”

  低吼声一停。

  心彻底凉了。

  虞鸢靠近了一步,却半点都高兴不起来,视线愣愣地看着,对‘哥’有所反应的少年。

  触目所及,带锁的大铁笼、钢筋铁链绑着的四肢、甚至连话都不会说,只有野兽的低吼。

  这哪里是对待人,分明是对待牲口!

  指尖止不住的颤抖。

  寒意弥漫全身。

  如果是她待在这里,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但她没有,待在这里的是她亲哥。

  虞鸢动了动唇,一边喊着哥,尝试着说话,缓慢靠近:“对,哥,你之前听见的这声音,是我在喊你。”

  “我……”

  她指着自己,努力的想比划出友善的意思:“我是你妹妹,妹妹知道吗?”

  妹妹……

  少年漆黑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一直懵懂疑惑,允许虞鸢靠近自己地盘的举动。

  突然又挣扎了起来。

  铁链被带的哐当作响,咕噜咕噜张着的嘴里,还发出‘啊啊’声。

  虞鸢刚要抬起摸人的手,立马收了回来,以为是自己靠得太近。

  再加上自己刚才的一句话里,又没有他熟悉的哥字,所以又要发狂。

  她条件反射的后退,安抚:“哥、哥,嘘!”

  “啊啊……m……mei……”

  怪异的音节在耳边响起。

  虞鸢后退的脚步一顿:“你说什么?”

  少年漆黑的眼睛明亮,一遍一遍努力的张着嘴:“啊啊……mei……mei……妹……妹……”

  嘶哑粗粒的声音,格外难听,仿佛从来不曾说过话,可又对妹妹这个词,比对哥哥更加熟悉。

  熟悉的刻入骨髓。

  熟悉的他能艰难又清晰的说出。

  啪嗒。

  眼泪落在了脸上。

  纪修年曾经说的话,在虞鸢脑海中响起。

  ‘……伯母她们在自己陷入困境时,依旧送你出来,一定是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你也是她们最宝贵,最珍惜的人。”

  ‘……没有哪位母亲会希望,自己费尽心思,平安送出的孩子,在没有百分百把握的情况下,又白白回去送死。’

  是真的。

  她没见过她母亲,但亲哥分明知道她的存在。

  可他的眼里却没有自己出去,留他待在这里的仇恨、愤怒、没有对她晚来的抱怨、不公。

  有的只是高兴,如孩童般纯粹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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