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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求证


第179章  求证

        与姜和瑾之间的争论,井春足足被折磨了一个晚上,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如何能再王府中找出一个能为自己所用之人,井春想到了两个人,一个是乔樱,另一个便是朱宏。

        先说乔樱,井春想要策反乔樱的难度极大,乔樱本就是跟在姜和瑾身边多年,姜和瑾将乔樱放在井春身边的目的也就是在于能够监视井春的所用行动,想要策反乔樱反倒有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至于朱宏,井春不是没想过其中的利害关系,朱宏能用,但不可重用,以姜和瑾多疑的性子,朱宏能进黎王府本就可疑,而倘若井春真的能用朱宏做内应,只怕倒是朱宏把黎王府买了自己都不知道。

        可想而知,井春在第二日是无论如何都打不起什么精神的。

        魏阿诺的事情是等不了的,井春先是去找了李捕头,他经手京兆府近几年的案子,应该会对任府的事情有些印象。

        李捕头得知井春的来意,颇有无奈地砸了咂嘴,叹气道:“有自然是有的,任府在京城中是大户,牵扯到的案子自然不少,相反案子太多,我老李早已经记不清了……”

        “那是否有关于女子报官状告任府的案子呢?”

        “理应是有的,任府之中光是婢女就有不少,其中不少来报案的人都是任府女婢,状告任府赎身不得或者护住严苛,只是任府有着卖身契,京兆府也只能训诫一番,婢女该领回的还是领回的。”

        李捕头见着井春要将此事纠察到底,便好意道:“井工是确信此事与任府相关吗?”

        “是。”

        虽说魏阿诺的事情暂时还没有什么确信的证据,但至少郑翠儿的画像却是将矛头指向了任聪。

        “我知井工为人之态,但若是想要状告任府,就必须要有板上钉钉的证据,例如王鼎一类人证,亦或是物证,就拿任世华之案来说,此案当真是悬之又悬,若不是最后以滴血认亲为证,任世华露出了马甲,宋大人当真是无法定夺。”

        此事说的也正是井春的难处,即使井春再有能力找出魏阿诺被人侮辱的证据,可她却不能保证魏阿诺有走上京兆府衙门的那一天,而如今郑翠儿即将成家,她又如何能站出来指认任聪呢?就算来指认,任世华的滴血认亲又该如何处理?没有滴血认亲这个证据,任世华一旦翻供,那就是宋一问判成冤案的责任。

        井春的难处可不止一点两点啊……

        井春辞别了李捕头,便去寻找着以往的案宗,只求最好能查出魏阿诺的身世,兴许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张若怜是看着井春走了保管案宗的房门,这才跟了过来,只一眼便察觉到了井春的脸色不大好。

        井春的脸上如何能好,王府的事情,京兆府的事情,哪一个都让井春觉得有难度。

        “井工,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井春有气无力地回应了一句,“是吗?”

        “看看,你现在光是回答都那么敷衍了,”张若怜看着井春手脚麻利地整理案宗,是不是还能将沉重的案宗举高放在书架上,说什么这都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张若怜又不死心,抢先一步将书架高处的案宗交到了井春的手里,靠近问道:“井工,最近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魏阿诺的事情足以让井春应接不暇,还家里的事?

        井春可没管张若怜的追问,依旧埋头翻找着有关魏阿诺的消息,连头都没抬,只回了两个字,“没有。”

        张若怜却是清楚得很,以往京兆府棘手的案子再多也没见过井春如此脸色,若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井春的,怎么会至于这么冷淡。

        井春搭话的兴致缺缺,张若怜便只好不再多问,只是尽力地帮井春搬运着案卷。

        可静了许久,张若怜又按捺不住心中的义气,总觉得要对井春说些什么才好,便道:“井工,若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忙,你就直说,虽说我现在没什么多大的本事,但我有这份心意,你可千万别觉得麻烦我之类的,我挺愿意帮你的。”

        井春抬眉,不觉看向了张若怜,脸上依旧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透露着些许的寒意。

        张若怜微微有些担心自己方才的话是不是烦到了井春,又想着要不要解释,可有担心自己又说了多余的话,便死死地捂住了嘴巴,不再出声。

        “我知道了,若是有需要张工帮忙的地方,我一定直言。”

        张若怜还是捂住了嘴巴,只作点头。

        井春合上了案卷的最后一页,一手拍在了厚重的案卷之上,淡淡道:“现在的确有一个需要张工帮忙的事情。”

        “井工你说。”

        “这些是近两年的案宗,我们要查找一切有关于阿诺姑娘和任府任聪的事情。”

        张若怜却看着如同数十块板砖一样的案宗,微微蹙眉,“这里面会有线索吗?”

        “不知道。”

        连李捕头都无法确定的事情,井春更不敢确定了。

        张若怜也是深呼了一口气,这案卷中的文字可谓是浩如烟海,又不知时间何时,想要找到岂不是如同大海捞针吗?

        “张工若是不愿就算了,我一个人费些时间也能找得到。”

        井春刚想拿过来案宗却被张若怜一把夺了过去,“谁说不愿了?不就是小小的案宗吗?它是死的,我是活的,我还能认输了不成?”

        说着,张若怜猛喝了一大口水,正襟危坐,蹙起了眉头开始翻看着案宗上的记录。

        井春见状,也不再多说,也仔细勘验着以往的案宗。

        两人是上午看到了下午,吃饭也是草草解决。

        张若怜只觉得昏花,看什么都像是字,他在松筠画舫学画的时候也学了四书五经的知识,但也不似这般让人老眼昏花啊。

        “找到了!”井春一声惊呼。

        张若怜也瞬间来了精神,一个机灵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一个瞬移便站到了井春的对面,“我看看,上面写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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