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龙石回忆
见顾毅羽茫然之样，金发青年轻叹一声，将他撤过来，搂着脖子，言语激动：“嘿嘿，七大龙王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灰头土脸的跑了！现在提瓦特这片世界，就由我们来保护！”
“可别重蹈覆辙，我再也不想见到，家乡毁灭的模样了......”
金发青年眼眸垂下，片刻再次抬头，咧笑道：走！咱们去看尽天下美景！”
话落，他便拉着顾毅羽，大摇大摆朝远处驶去，可很快便停住脚步，顾毅羽疑惑道：“怎么了？”
“塞列欧斯，你...该醒了。”
金发青年回头，眸中尽是不舍，但还是松开顾毅羽，拍拍肩膀：“再待下去，以后的约定就难以实现了啊...”
“什么意思？”
顾毅羽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忍不住询问，可金发青年并未回答，嘴角逐渐扬起，右手放在他胸前，轻轻一推，在不舍神情中，顾毅羽坠入碧湖之中，缓缓坠落湖底。
......
“啊！”
“哈啊..哈啊...”
顾毅羽猛地坐起，坠落湖底的窒息感使他惊魂未定，大口喘息着，扶着脑袋扫向周遭，依旧是片汪洋大海，也漂浮着众多泡沫。
“这里是？我先前所待之地？”
顾毅羽眉头皱起，脑海浮现那白发青年，他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似乎与我很熟悉...而且，他说的约定又是什么？
沉思片刻，顾毅羽晃了晃头，轻叹一声：“罢了，摸不着头脑。”
“对了，我到这里的目的！”
这时，顾毅羽才想起，自己此行目的，是为说服若陀龙王。
不过，从踏入空间裂缝开始，自己好像就没见到若陀龙王的身躯，也不知它掉到哪里了......
顾毅羽起身，围着四周打转片刻，却并未发现何物，而他经过道泡沫时，无意瞥了眼，不禁双眼一凝，喃喃道：“......这些记忆，似乎不是我的。”
凝视眼前泡沫，顾毅羽沉思半晌，最终还是伸手，如同上次，触碰刹那亮起一抹白光，再次睁眼，他便进入泡沫之中。
顾毅羽扫视周遭，竟发现身处于一片矿坑中，而不远处聚集着众多矿工，他缓缓驶去，朝着他们询问道：“这里是何处？”
“......”
回应顾毅羽的，唯有拂过脸颊的清风，以及不断发出的敲打声，他眼神微动，似是想到种可能，伸手触碰这些矿工，手掌却穿透而去。
“果然如此，这方世界中，我只是旁观者啊，可另片世界的白发青年，却为何能与我对话？”
顾毅羽再朝矿工们望去，这次注意到，他们眼眸贪婪，无一例外皆举起铁锹，狠狠凿击着大地。
每挥下一次，脚下土地便会颤抖一分，而顾毅羽能清晰听到，地底深处飘出持续不断的哀鸣声，似是大地在悲鸣。
......
昼夜交替，不知多久过后，矿工们如往常一般，再次来到矿坑，举起铁锹敲击着地面，大地也一如既往的哀鸣着，可突然！
“啊啊啊！”
一声怒吼打破宁静，紧接着，山体动摇，地面塌陷，一双血眸双眼率先冒出，随之座魁梧身躯破土而出。
仰视眼前的庞然大物，矿工们脸上写满惊恐：“这，这是什么怪物？！”
可话一落下，魁梧怪物便注意到众人，伴随着滚滚浓烟，矿工们被彻底掩埋，而观望着一切的顾毅羽，只得摇摇头，叹息口气，扫向怪物，眼神惊异：“若陀龙王？”
此刻，若陀龙王正不断嘶吼，宣泄着心中愤愤，随即张望四周，血红双眸闪过丝戾色。
轰隆隆！
不过瞬息，眼前便被捣毁，矿坑骤然塌陷，无数矿工殒命于此，若陀龙王宛如行尸走肉般，无意识破坏着周遭一切事物。
片刻，周遭十里化作火海，山峦崩塌，无数居住于这里的人类都惨遭毒手，一时之间，哭喊与惨叫不绝人寰。
“哈哈哈，哈哈哈！”
“若陀龙王，速速住手！”
一声呵斥响起，待若陀龙王视线回望，数道身影停驻眼前，怒视着周遭火海，愤怒质问道：“知道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吗？！”
俯视着众仙，若陀龙王内心毫无波澜，有的只是无尽愤怒，他咆哮一声，对着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们，挥出散发寒芒的利爪。
众仙大惊失色，竟没想到若陀龙王会袭向自己，等反应过来之际，已然避无可避。
顿时，众仙皆被利爪所伤，坠落地面再起不能，唯有道身影挣扎爬起，戴上傩面，承受着撕裂之痛，挥舞着长枪继续朝若陀龙王奔去。
奈何实力悬殊，若陀龙王尚可与摩拉克斯打成平手，对付重伤的魈绰绰有余，不过一炷香，魈便败下阵来，半跪于地，气喘吁吁。
若陀龙王丝毫不念及旧情，抬起利爪径直挥下，可魈身前骤然冒出道玉璋，挡住攻击，冷声徘徊于它耳边。
“若陀龙王。”
身着神装的摩拉克斯悬浮半空，扫视众仙，不冷不热的金眸中罕见露出抹怒意，右手攥紧贯虹之槊。
“若陀龙王，我曾赐予你双眼，约法三章，带你脱离地底。”
“可你破坏秩序，按照契约，我会再度将你封入黑暗。”
话语声不大，但却如同万箭穿心般，狠狠扎在若陀龙王心窝上，他不可置信的瞪大血眸，怒视曾把酒言欢，对自己有点睛之笔的至交。
一时间，悲愤、恐惧，害怕等情绪交加，但更多是愤怒占据心头，他不甘怒吼道：“摩拉克斯，就连你也无法理解我吗？！就连你也要包庇这些贪婪的人类！”
摩拉克斯沉默片刻，苦笑道：“若陀，岁月变迁，磨损使你的记忆逐渐淡忘，逐渐暴躁不安，封印你是迫不得已。”
话落，摩拉克斯凝视着若陀龙王，那血眸中，他看不到一丝过往。
摩拉克斯眼神犀利，飞沙走石间，便与若陀龙王激战在一起。
这一战足足持续数月，打的天昏地暗，日月颠倒，方圆百里地形无不坑洼，且充斥着无比浓郁的岩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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