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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9 一下就考完了】


  韦宝虽然见来人穿着三品大员的服饰,却一点都不惧!

  “凭什么啊?大明哪一条律法规定了镇纸该是什么样子?”韦宝冷然道:“除非你们能说明我这镇纸有什么不对劲,否则我不会更换的!”

  别说韦宝不怕有人能开机,即便误打误撞的开机了,还有黑色的屏保呢,莫不成,古人还能玩手机不成?

  韦宝为了安全起见,给手机设置的屏幕保护也是黑色的。

  左光斗皱了皱眉头,“让你换一个就换一个,哪儿那么多话?莫不成没有这个镇纸,你就考不了了?还是这镇纸真的有什么古怪?事出反常必有妖!”

  韦宝闻言大怒:“怎么反常了?你把妖给我找出来!今天要是找不出来,我就上紫禁城敲登闻鼓,告御状去!”

  嚯!

  韦宝这么一吼,把全场人都给镇住了!

  见过横的,还真没有见过这么横的!

  连韦宝的好友吴三辅都被韦宝吓了一跳,他还真很少见韦宝发这么大的火啊。

  谁知道,人家韦宝是不发火不行了,若是无法将手机带入考场,韦宝是知道自己的水平的,绝不可能独立完成答题嘛?

  别说答的多好,想完成都绝无可能。

  郑忠飞则暗暗高兴,暗忖你韦宝真是作死作出花样来了,对方是三品大员啊,你是什么东西,你在辽西辽东再有钱有势力,又怎么样?就算你是督师孙承宗的弟子又怎么样?这里是京师啊!东林大臣也是你敢随便冲撞的吗?

  其余的考生,也都是存着这种疑问。

  也包括一帮阉党大臣们。

  东林大臣之所以嚣张,因为他们每次发威,基本上都是首先站在道德制高点,都是占理,而且,团结了很多人,少则上百,动辄上千,一个不行,就集体罢官,集体示威游行,集体上皇帝那里告御状去!

  今天倒好,被一个考生先提出告御状了。

  左光斗被韦宝气的浑身发抖。

  “你信不信我给这破东西砸了?我说你里面必定藏有舞弊之物!”左光斗大声道。

  “你砸!准备好20万两,随便你怎么砸!还不止!我买来的时候是20万两,现在还增值了,至少30万两纹银!还不止!你侮辱我了,不能你说是作弊之物就是作弊之物!你砸了以后要是没有发现问题,你还得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至少得60万两纹银!你打算给我60万两纹银,你就砸!天子脚下,黄黄净土!我不怕有人肆无忌惮逞凶!”韦宝暴戾的大声喝问!

  韦宝是脾气好的,通常情况下不会发火,但是越是这种人,发起火来,就越投入。

  此时的韦宝就很投入,似乎将全身的力气都涌出来了,只觉得好爽。

  自己一个考生,正面硬钢三品东林大臣,试问天下还有谁?

  作为主考官的魏广微,副主考官的朱延禧,以及杨涟等人也都闻声过来查看,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

  那魏广微眼睛好尖锐,一眼就看见了韦宝大拇指上的黄金扳指。

  这黄金扳指是魏忠贤的心爱贴身之物。

  对旁人的震慑作用还好,但是对于魏忠贤的亲近之人,是神一般的物事!

  不是阉党的顶级人物,都不认识这东西,再要么就是宫中的太监和宫女,他们也是认识的。

  普通大臣们,要么是没有机会看到。

  这年代的人说话,通常手都放在袖子里。

  要么是看过也不在意。

  谁去在意魏忠贤身上佩戴的都是啥饰品啊?

  人家魏忠贤的扳指多的很,也不光这样一样。

  所以,只有魏忠贤的亲近之人,才知道这件黄金扳指代表的是啥。

  而且关于韦宝今天要来考试,魏忠贤已经提前对魏广微打好了招呼了。

  魏广微是知道韦宝其人的,而且他得到的指示,是要力保韦宝考上进士!

  一知道是韦宝,魏广微就觉得好笑了,暗忖你们这回撒泼,踢到铁板上了吧?拿魏公公的人撒野?

  魏广微好坏,巴不得看热闹,并不急着说话。

  朱延禧和杨涟则拿起韦宝的手机看。

  二人也觉得古怪,却看不出什么花样。

  韦宝不怕他们砸了自己的手机,砸了也绝对砸不出什么纸条来。

  顶多砸出一堆手机零件,不信你们这帮古人还认得手机了,一堆手机零件能说明什么?大可以说老子这是南洋买来的宝物!

  “你是仗了谁的势力?这么蛮横?只是让你换一方镇纸,你换了不就成了?你这镇纸,的确古怪!”杨涟沉声问韦宝。

  韦宝发火发过一轮,音量下去了一些,却仍然朗声答道:‘我谁的势力也不仗着,就是辽西一寒门学子,我看不惯你们肆无忌惮,胡作非为,怎么了?我说的很清楚,要么陪我60万两纹银,我就换镇纸!要么说出这镇纸哪儿不对劲!你们不讲道理,凭什么不让人说话?’

  嚯?

  大家一看,连杨涟的账都不买啊?这人到底是谁啊?

  杨涟也是这个疑问,拿过韦宝的号牌查看:“辽西韦宝?你就是招募乡勇对抗建奴的韦宝?”

  “正是!”韦宝朗声答应一声。

  众人一阵哗然。

  韦宝的名气与吴襄一家差不多,也不能说有多响亮,反正只要是消息灵通的人,至少都已经听过几回了,绝不能算是无名之辈。

  而且,韦宝就是出名的时间不如吴家,真的要说起影响力,韦宝其实已经超越了吴家!

  朱延禧,杨涟和左光斗等东林大臣们自然也是听过韦宝的大名的,他们都不知道韦宝是什么来路,不知道韦宝是不是投靠了阉党,并没有类似的风声。

  “要不然算了吧!就让这考生带这方镇纸入场吧!”朱延禧见再争执下去没啥意思,对方是有来头的人,肯定不能随便将韦宝赶出贡院,而且那镇纸虽然古怪,却着实看不出什么大问题,没有必要为了这件事争执个不停。

  主要是,朱延禧觉得杨涟和左光斗二人已经很伤颜面了。

  刚才一帮东林大臣搜剿出一大堆作弊之物,其实是很打魏广微的脸的。

  但是现在踢到了韦宝这块铁板,这件事不用一炷香功夫就能传遍京师,什么脸都赔出去了。

  左光斗和杨涟听朱延禧这么说了,二人脸红一阵白一阵,都感觉很没有面子,却又不敢真的砸韦宝的镇纸。

  因为韦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砸一下,60万两纹银!

  他二人别说60万两纹银,就是两家人合起来,60两纹银都未必能拿得出来。

  真正的清官,清流,哪里有多少银子啊?

  东林党害了明朝,因为东林党当中,其实也没有多少清流,多是浑水摸鱼之辈,钱谦益之流。

  朱延禧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不少人听见了,副主考官,阁老都向这叫做韦宝的考生妥协了?

  辽西人韦宝这几个字,一瞬间如同一个个金色的大字,在贡院的上空,甚至在全京城的天空上晃荡,起舞。

  敢跟阉党对着干的人不少,敢跟东林党对着干的,还真很少!

  阉党出招,也多是在背地里,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硬钢?

  关键韦宝还弄得在场上百东林大臣们都没有脾气。

  这些人合起来也不见得拿的出60万两纹银。

  最关键,拿得出来也舍不得啊。

  好端端的扔出去60万两纹银?

  脑子进了屎差不多。

  而且,就算能拿得出来,也舍得,那又怎么样?

  看韦宝态度这么坚决,其实已经没有人相信韦宝这镇纸是用来作弊的,人家可能就是南洋弄来的奇特之物,你们这些人啊,就是喜欢小题大做,踢铁板了吧?

  魏广微见杨涟和左光斗都不吭声了,中气十足的道:“你们啊,就喜欢弄一些花样,我性子好,可以不与你们计较,但是考生们也是人啊,你们如此粗鲁,圣上知道了,该如何想?还有,如此粗鲁的对待学子,学子们心里如何想?我魏广微身为今科主考官,正是一肚子气的无处说!你们搜查就搜查,就不能和颜悦色一些吗?学子们又不是人犯!”

  一百来个东林大臣搜查近万考生,这么庞大的工作量,如何和颜悦色?又不是女婿上门清酒。

  魏广微的话,颇有挑拨嫌疑。

  但却引得大部分考生赞同,都对魏广微的态度不错,则对东林大臣们很是反感。

  韦宝微微一笑:“主考大人所言极是,学生深以为然!要是好好的对我说,一方镇纸,我未必坚持!但是你们血口喷人,一上来就说我这镇纸是为了作弊用的!我就不服了!凡事要讲道理嘛!大明天下,什么时候不讲道理了?”

  噗!

  好尖锐的嘴巴。

  不让韦宝带镇纸,也并没有一开始就说是用来作弊的,是韦宝大吼大叫,搜查的人才说出作弊的话来,这下踢到铁板一般的痛苦,却又无可奈何,无法辩驳。

  魏广微听韦宝这么说,大合心意,对韦宝伸手道:“这位考生,可愿意将这镇纸给老夫啊?我送你一方镇纸如何?”

  “岂敢要大人的镇纸?我这就差人去买一方便是,这方镇纸,送与大人了!”韦宝恢复了彬彬有礼的富贵公子模样。

  魏广微也不想让人觉得与韦宝太过熟稔,他不让韦宝带这方被吵过架的镇纸,是想让韦宝看起来‘更加干净’!

  “那就不必了,我一生清贫,可用不起60万两纹银的镇纸啊,哈哈哈哈,你让人换了就是了,刚才他们如此粗鲁的对你和诸位学子,我作为主考,对大家赔个礼了。”魏广微倒是风度翩翩。

  实际上,进士出身,为官超过十年的,哪一个不是气度不凡?

  别说魏广微这种一品大佬,阁臣大佬。

  就是永平府知府那种韦宝现在看来已经不是啥大佬的官员,他们也都是很有风度的。

  在场的五千多学子被魏广微的气度折服的,一起施礼道:“不敢当,主考大人。”

  “好,好,只要你们不怪我,不要怪朝廷,我就安心了,继续入场吧,不要耽误了学子们前程,不要耽误了考期。”魏广微和颜悦色道。

  朱延禧、杨涟和左光斗,以及一百多东林大臣们气的半死,暗忖你魏广微太会扣帽子了吧?我们如何就耽误学子的前程了?如何耽误考期了?

  这些学子是被他们得罪了,估计阉党今日就要铺天盖地的上本子参劾他们。

  谁都想不到,他们一片好意初心,初心只是为了严肃考场纪律,生怕有阉党暗中力保的生员混入大明官场,却引来一名叫韦宝的铁板,把他的脚筋都要踢碎了。

  韦宝虽然万分舍不得,但还是毅然而然的将手机叫人拿出去,并让在外面等候的随扈,火速给自己买了一方中规中矩的楠木镇纸来。

  因为韦宝刚才虽然不算是明着与魏广微接头,但是他能感受到自己与魏广微其实等于已经接过头了,今科考试的希望都落在魏广微的身上,既然魏广微都让自己不要带这个手机,肯定有其他法门帮助自己。

  所以,韦宝索性不带手机了。

  否则,他现在硬是要带,谁也不能说自己。

  一串揷曲之后,韦总裁进入贡院,按照考牌寻找到了自己的小屋子。

  考生们都在一间一间小屋子当中考试。

  非常狭小,非常逼仄。

  京城贡院里一排一排的简易房屋,土木结构,密密麻麻的有上百排,每排一百多号。

  别说刷了一波,从近万人刷到了五千多人。

  就是一万人同时考试,也是绰绰有余的。

  韦总裁按照考牌找到了自己的号舍,坐等考卷。

  不久之后,鸣锣,有考官拿出写着考题的木板巡回给人看。

  弄得好像是拳击场上的女郎一般。

  韦总裁感觉记录下考题,开始在草稿纸上答题。

  虽然没有手机,但以韦宝现在的水平,答还是能答的,只是会有错别字,会有语法不通顺的情况。

  韦宝平心静气,努力让自己不去想手机意外不在自己身边的事情,边答题边鼓励自己,等下魏广微肯定会出手帮助自己的!

  他尽力不让有错字,也不讲究啥,只想着别弄出错别字,实在不行就上白话文!

  期间,魏广微来巡视过一圈,韦宝以为魏广微有动作了,却并没有,魏广微只是闲庭信步的,一晃而过。

  后面朱延禧也来巡视过两圈,警惕的看了韦宝一会儿,像是要从韦宝身上找出毛病来。

  但是朱延禧怎么看韦宝,韦宝也只是一个普通考生罢了。

  因为韦宝实在太年轻,十五岁的年纪,英俊无匹的相貌,实在让人不容易生出恶感。

  中午韦宝就答完了,只是没有敢誊抄于正式的试卷上。

  然后韦宝吃了一点考场提供的干粮,实在难以下咽,硬挺着吃了一个馒头,一点咸菜。

  之后居然心大的睡了过去。

  一晃到了黄昏,夕阳西斜,韦宝感觉有人晃自己的胳膊,警觉的一下子睁开眼睛。

  韦宝看见是魏广微。

  魏广微急忙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

  韦宝急忙心领神会的点了一下头,示意自己不出声。

  魏广微从怀中麻利的抽出一组草稿纸,放到了韦宝的桌上,又麻利的一下子将韦宝桌上的草稿纸都收走了,做的很麻溜。

  直到魏广微消失在韦宝面前,也不过几秒钟的功夫。

  韦宝急忙展开草稿纸,一看都是考题,不由大喜,暗忖这人是给自己送标准答案来了啊?

  这份标准答案就是人家魏广微根据今科的试题要求,刚刚完成的!

  作为主考官的魏广微,在此之前,也是不知道今科考题的,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大明的考场纪律有多严格。

  韦宝欣喜的赶紧誊抄,千把字,十几分钟就搞定了,暗暗后悔自己刚才绞尽脑汁,弄出来的都是啥狗屁文章啊?

  要不是费了太多脑力,哪里会在吃过午饭之后就沉沉睡去?

  虽然韦总裁平时也有睡午觉的习惯,但每次最多睡个个把小时。

  韦总裁发现今天在考场,是真心好睡啊,这个环境,让人特别犯困,睡起来别提多爽。

  虽然大冷天的,天寒地冻,但是就是想犯困。

  完成了考卷,过了一炷香功夫,魏广微又来了。

  魏广微在旁边不出声的看了一遍韦宝的试卷,似乎有些惊奇于韦宝抄袭的速度倒是挺快的,而且韦宝的字写的不错,对韦宝一点头,然后又将几份空白草稿纸,将他自己写的那几张草稿纸给替换了,一切做的天衣无缝。

  不但试卷要交,考生的草稿纸也是要交的!

  韦宝不用人教,知道该怎么做。

  其实现在韦宝写不写草稿纸都没事,并没有人规定了一定要大草稿,一口气行云流水的写完试卷的也大有人在,只是比较少,大部分人为防止有错漏,通常是会在草稿纸上先写一遍文章的。

  反正闲着无事,韦总裁又花了十来分钟,将草稿纸上画满,做出一副先打了草稿的模样。

  为了逼真,韦总裁还故意涂涂改改一番。

  写着写着,韦总裁忽然觉得世道好不公平啊!

  虽然他现在是得利之人,他享受到了舞弊的好处,但是那么多考生,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他得利,别人不就吃亏了吗?

  如此九日,三大场,九小场,终于考完。

  有惊无险。

  韦宝的试卷自然都是人家魏广微亲自答题。

  魏广微亲自答题,其实也不见得就优于五千多举人。

  五千多举人,其中至少有一半以上是水平难分伯仲的。

  这就跟后世直接让老师去参加高考,老师也很难保证就比自己的学生考的好,尤其是学生当中的佼佼者。

  但是主考亲自考题,有一大优势,就是规避了所有陷阱!

  现代的文科考生就对这一点深有感触。

  很多时候,文科答题不是看你知识点是否都达到了,而是碰到陷阱,能否跳过去。

  所以,魏广微亲自答的考卷,都是规避了这些陷阱的,是最中规中矩,毫无错漏的文章!

  还有一点,魏广微亲自答的考卷,他本人自然认得。

  明朝的考卷,不得有丝毫涂改,否则即便不视为作弊,也会无情的打掉!严防作弊的可能。

  还有,考生号牌,籍贯,家庭信息这些都是封好的,任何人都没有机会看见,只能对着试卷答题。

  而且,试卷还不是原来的试卷,还是再被人誊抄过了一遍的试卷!

  所以,除非考官亲自上阵,冒天大的风险,不然,作弊无门啊。

  但魏广微亲自答的题,化成灰他也认识的。

  韦总裁交了卷,出了考舍。

  只觉得九日的光阴如此短暂,却能给人恍如隔世的感觉。

  长短,远近,本来就很感性。

  “总裁出来了。”

  “公子出来了。”

  吴雪霞、王秋雅、贞明公主、林文彪、范大脑袋等人这两天天天在这里等总裁出来呢。

  林文彪处理完了朝鲜的事情,已经赶到了京师会合。

  “考的怎么样?”虽然知道已经打通了魏忠贤的关节,但是吴雪霞依然忍不住先问这个。

  王秋雅则急于想问的是:“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吧?里面的饭菜一定很难吃。”

  韦总裁微微一笑,看着吴雪霞和王秋雅,不知道应该先回答谁的问题,“先回去再说吧,看见三辅大哥了吗?看见郑忠飞和宋应星了吗?还有那个李岩。”

  韦总裁更关心的是与自己一起考试的这些人。

  “他们早就出来了吧?我哥已经回去了,累的脸色发白。郑忠飞是谁啊?宋应星没有见着,他是在江西籍考场。李岩也没有看见,他应该是河南的考场,你又没有说要关心他们。”吴雪霞答道。

  “郑忠飞应该没有出来。”范大脑袋自然知道郑忠飞是谁,“我们一直在这里守着呢。”

  “嗯,回去再说吧。”韦宝心情挺好的,边走边道:“我这几天吃的不错,主考魏广微大人应该有特别关照,餐餐有蛋有肉,就是住的环境比较差,都没有怎么睡好觉,有点犯困。”

  “那赶快回去好好睡一觉。”吴雪霞闻言十分心疼。

  其实韦总裁脸色看上去还是很好,很红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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