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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懒得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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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有渣三云,  玄不救非,肝不改命。

        身为顾氏一族的著名黑鬼,菠菜兢兢业业,  一边被众废物拖着后腿,  一边一路狂奔寻找他钧哥派来的队友。

        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从连云寨寻到皇城,  一路寻踪一路探,  探了个全程竟愣是未寻到半点队友的存在。

        有的只是一群来自傅系的废物和六扇门的追捕。

        而且还是那位名为冷血的少年杀神领队的那种追捕。

        看冷血那杀气腾腾的样子,  菠菜一度怀疑自己上了什么不得了的顶级通缉令。为此,  他甚至还不惜绕路,偷偷摸摸去了趟城镇,在城里的通缉榜上仔细确认了好几遍没有自己的脸,  这才放下心来。

        可这一放心,新的疑问又随之而来。那冷血到底是为何对他穷追不舍?

        不得不承认,  冷血的天下四大名捕之名名不虚传。除了非同一般的武力,他寻踪之能也远超于寻常捕快。

        菠菜试过很多种方法,扫净了所有可能的痕迹,  别说是傅系的那些废物了,  就说与他几次交手不分上下的戚少商都被他甩得不见了踪影。

        可冷血呢?

        那小子厉害,跟装了个狗鼻子似的,  无论菠菜如何闪避躲藏,  都能瞬间追来。甚至有一次菠菜吃自带粮吃坏了肚子,不得已七拐八拐,  绕了不少的路混进某城中最为鱼龙混杂的杨柳巷里上了躺茅房,  全程停留连半炷香的时间都没到,  结果一开茅房门——

        好家伙,  冷血竟是就站在门外,阴森森地盯着菠菜的眼睛,满脸杀气。

        嚯,那眼神叫个凶恶冷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菠菜在上茅房的那会儿时间害了多少条人命一样。

        真是烦人。

        菠菜心烦不已,可他又打不过,只能火速溜走。

        冷血是什么人?真真正正的纯血剑修。

        十四岁之初他便能独闯森林追杀十三恶徒,后又单枪匹马干掉武功比其自身强上数倍的混世魔王。

        铁骨铮铮就是他的本质,越级挑战则是他的拿手。

        而在同样十四岁的年龄,菠菜在做甚?他在读书,窝在家里,从十四窝到十六,整整两年,每天都为了科考在知识的海洋里飘荡,最多跟着二大爷打打老年太极,武什么的基本没练。

        就这、就这他能有自信打过冷血?

        虽然他后来考完也有把武功捡回来,但他又不是钧哥,白天黑夜都在练剑,动不动还跑到不知道哪里劈个山开个河道的,都不知道给大禹工部省了多少钱了,他菠菜哪来这种实力?

        他就是个脑袋瓜聪明的文人,顺便能过目不忘,看过一遍的武功都能学会罢了。

        什么?那他为什么能和在江湖上也算名家戚少商打起来五五开?

        别开玩笑了,戚少商又不是剑修,怎么说也得遵循江湖基本法。但冷血就不一样了,就算内力不及也能以伤换伤,一不小心还能把别人给换死。

        哦,说错了。

        按菠菜从顶级剑修钧哥那儿听来的说法,剑修是不会受伤的,除了死。

        年轻的菠菜着实搞不懂那些剑修内部奇怪的认知,但这不妨碍他一见到冷血便避之而不及。可冷血却并非如此,那穷追猛打的模样仿佛不是菠菜死就是他死。

        菠菜麻了。

        在和冷血的你追我赶之中整个人都麻木了。

        他不明白到底是怎样连他本人都不知晓的血海深仇让冷血如此执着,从茅厕追到澡堂,从客栈追到破庙。他只能自认倒霉,反正他是老顾家公认的黑鬼。

        然而有位名叫渣三的伟人曾经说过,天地玄黄欧非守恒。就算是黑鬼,倒霉久了也终能脱非入欧。

        虽然这种欧,大概率是在奇怪的地方。

        比如,一发入魂什么的。

        是的,傅大夫怀孕了。

        在菠菜好不容易奔波回到老家皇城,才刚过城门就被他那阴险的岳父派人通知。

        傅大夫,晚晴,菠菜他心爱的夫人,她,怀孕了,根据皇城顶尖老中医孙大夫的判断,时至他归来的今日恰恰好三个月。

        三个月啊!正正三个月啊!

        这意味着什么?菠菜掐指一算,这意味着他,菠菜,顾氏著名黑鬼,在新婚当夜竟是突然脸蛋发光,散去黑气,身披欧甲,仅仅一发就得中了大奖。

        不要问菠菜怎么就一发,还不是因为那该死的傅贼半夜派人敲门。

        深更半夜,新婚良宵,这个老贼竟是半点不顾,非要让人找菠菜去书房,就是为了派他任务,顺便给他个下马威。

        啊呸。

        菠菜唾弃不已。

        要不是他前些年在江南经常被钧哥半夜敲窗练就出了一身定力,怕是都得被这一敲给吓出病来。

        可傅大夫就不一样了,就算她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一包金针救过人命也扎过歹人,却也从未见过如此不仁不义之行。

        还是在三更,她泡刚刚搞到手的漂亮夫君才泡到兴头上的时候。

        实不相瞒,那日傅大夫作为新娘子在婚房等待夫君回来,坐着有些无聊,顺手就掏出了好姐妹给她偷渡来的话本。

        那是晋江新出的类型,属于什么惊悚轮回爱情类,据说现在火爆得很,老刺激了。

        傅大夫一个没忍住,翻开就是刷刷看了大半本。

        这下可好,爱情的甜蜜她还没砸吧个够,人都被吓得抖。要知道傅大夫可是和山贼斗智斗勇过的女子,可这话本一来直接让她成了娇弱莲子,吓得一见到菠菜回来,盖头都还没掀,只听“呜哇”的一声,整个人便是一跃而起,双手双脚都扒在了他的身上。

        菠菜抱着爱妻的娇躯,也不是很懂为什么她要在成婚当天看鬼故事。出于好奇,他问了问却未能得知任何解释,只得到了爱妻那甜美中带着倔强的嘤咛——

        嗯,就是“美女的事情你少管”的那种咛。

        菠菜又能怎么办?只能在傅大夫的强烈要求下张开怀抱,用自己的身躯和色相换来夫人的安心。

        然后,然后他们就被傅贼打扰了,就在双方进入佳境的时候,被那天打雷劈的傅老贼派人敲门扰了。

        还是“砰砰”超大声的那种。

        害得好不容易安心了的晚晴脸色刷白不说,还让可怜的菠菜差点在新婚当夜被吓到的夫人给勒死。

        可恶!

        从那时起,菠菜的心中就多出了记仇的小本,对着傅贼的可恶罪行便是刷刷一顿狂记。

        这一记就是好几本,从新婚记到现在,甚至从在得知晚晴怀孕还被狗屎老贼骗回傅家之后,菠菜的内心还拟出了个丑陋的傅贼小人,专门用来扎针。

        在那通知他的小厮丑恶的嘴脸之下,菠菜不得己直奔傅府,在晚晴的闺房中不动声色地确认了一番她的安全。

        此时的晚晴还不知她的父亲到底对菠菜做出了怎样狗屎的行径,此次归来也是听傅府派人来说母亲抱恙,想着回家一趟给母亲看看还在孕育中的小外孙,改善改善心情。

        谁曾想这一回家,父亲就不让她出门了。父亲说是看她在孕中,怕她那小门小户的夫家给不了她好的照顾,但晚晴又怎能信他呢?

        晚晴是个聪慧的女子。她生在傅府,是嫡女,从小锦衣玉食也未被亏待过,但她知道,她的父亲并不爱她。

        父亲除了她的母亲还另有两个妻,十多个妾。

        他有很多孩子,晚晴不过是其中最不受宠的一个,因为她是个女子,她的母亲是父亲的第一个妻子,见过他最为落魄的样子。

        他不喜她们母女,冷淡却也不虐待,因为他是丞相,一个天下儒生都在注视的存在。他需要一个美满的家庭,需要晚晴和她的母亲作为在外人面前充当面子的工具,用来塑造他傅氏嫡庶相亲、家庭和睦的假象。

        若是放在寻常贵女的身上,或许会用尽办法争宠吧。但晚晴没有,她看得太清了,和母亲一起,早早地就对这位傅家的家主,大禹的丞相失望透了。

        对于晚晴来说,在这个深宅大院里,不受宠反而是件好事。

        至少,她是自由的。不用像她的那些姐妹们一样,被作为筹码嫁去陌生人的家中。

        她嫁给了心爱的男人,如今还有了孩子。

        这孩子是他们婚后的期待,要一个孩子,组成一个甜蜜的小家。

        晚晴都和菠菜商量好了,根据贱命好养活的基本原则,以及对孩子长得和夫君一样漂亮的期许,无论男女,孩子的乳名都叫小白菜,大名姓柳,日后为她那苦命的娘亲和婆婆正兴柳家大业。

        顺带一提,她的漂亮婆婆也姓柳,但婆婆似乎更喜欢别人称呼她为绝世舞姬的样子,虽然好像外面所有的人都喊她法王。

        近些日子婆婆跟姐妹开的美妆品牌蒸蒸日上,遍布大禹,还喜欢上了让人喊她总裁,说什么等晚晴生完孩子就让晚晴入股,当个什么cto,用专业技能研发健康美白的养生美丽产品。

        晚晴也不知道cto是什么东西,但她看出了婆婆对她的看重,这让她很是感动,很是期待。想着等自己发了家就找个由头把她娘从傅府接出,重建柳府,从此过上温馨的养老日常。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父亲竟是如此阴险狡诈,没等她发达就假用母亲抱恙把她骗回了家,还派了不少小厮和侍女打着服侍的名头看管她。

        这不由让晚晴有些心慌。菠菜先前在新婚期就为父亲的吩咐奔波,本就让晚晴觉得奇怪,现在父亲又将她看管起来,难不成……

        晚晴心里一个咯噔,她管不了糟心的老头子,但却无法放下对菠菜的担忧。菠菜已经离家了不少日子,说是和父亲的人一起出去办事,可一点消息都未曾传回。

        她不知父亲在做甚,但她隐隐有不大好的预感。好在在她忧愁之时菠菜安全归来,一进门便将她抱了个满怀。

        “辛苦了。”他扶着爱妻坐下,轻轻抚了抚她微微凸起的肚子。

        他是个男人,永远无法知晓孕子是何感,但他知道他的晚晴会很辛苦。若是可以,他是不愿让晚晴怀孕的,但晚晴却说她愿意也期待着孩子,作为两人爱情的结晶。

        是啊,爱情的结晶。哪有一个深爱妻子的父亲不会期待孩子的降生呢?

        在得知晚晴怀孕的那一刻,菠菜瞬间被排山倒海一般的欢喜覆盖,而现不过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就算得不到回应,也让年轻的菠菜有了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

        那是喜悦,初为人父的喜悦。

        只是在那之后,他的心中又生出一股无尽的伤感。

        小白菜啊小白菜,你怎来得如此不及时,竟会在这时,让你的娘亲落入了傅贼的虎齿。

        菠菜有些无力。

        傅宗书是什么样的人?无耻、阴险却也要足了面子。

        若非到了关键,他便是再用晚晴作为威胁也绝对不会用上如此明显的手段。他看管了晚晴等同是将用于掩盖家庭和平的表面给撕碎了去,他不顾了,再也不屑在晚晴面前隐瞒了。

        他等不及了。

        菠菜意识到,傅宗书已经掩盖不住野心了,用上此招定然是要逼菠菜去做更为危险的事情,而且是极为重要之事,但这一去无论成否,菠菜怕是都不能落下什么好下场。

        是什么让傅宗书突然如此急迫?顾不上经营多年的假面?又是什么事明明重要却让他警惕得不敢亲自前去,一定要逼迫着他看不起又不信任的女婿走在前面呢?

        菠菜联想到逆水寒中的秘密,脑海中满满浮现出了两个极为可怕的字眼——

        造反。

        傅宗书要造反,要将菠菜作为前锋,作为肉盾的造反。

        事实也正是如此。

        这些日子里傅宗书被逼得太紧了。他本想着夺到逆水寒,毁去其中的秘密,以保全自身继续做他的丞相潜伏一段时日,等待时机成熟。

        奈何那位新帝着实太过可怕,一边火速砍掉他的势力,一边还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他有私军的消息。

        傅宗书承认,他的确养了不少私军,为了防止被发现还专门养在了离皇城很远的地方,此次也是考虑到逆水寒的重要性才将其和顾惜朝一起派出。

        他一开始就打好了算盘。连云寨离皇城很远,按理说没这么快得到消息。就算探到了消息,这上报的路程也得有几个月,足够他销毁证据。

        可他着实没能想到,他私军派出不过半个月,这新帝就已得到了消息。

        半个月啊!

        好家伙,战时最紧急的快马加鞭送战报都没这么快的速度。

        这、这还用说吗?肯定是有内鬼!而且就在他身边,此时此刻就在皇城。

        傅宗书登时火急火燎,开始怀疑他的同党。

        他也不是没想过那人会不会是菠菜,但很快就被他否去了。一来是那时的菠菜远在外乡,不可能来得及送信。二来就是他打心底看不起这个女婿。

        顾惜朝什么身份?一介贱民,市井小人,也就是靠攀上他的女儿才有资格看到上流社会一眼的,能认识什么权贵

        别说新帝身边的那些红人了,就说普通权贵家最低级的小厮都没资格碰上。

        就他,还想告密?哼,笑话,他还能飞天遁地千里传音不成?

        菠菜当然不成,但可惜的是钧哥可以。

        钧哥,一个普普通通的新任帝王,简简单单的顶级剑修。他总是很忙,但忙里有时也会偷个闲,比如走走神揪揪鹅哥的屁屁毛什么的,偶尔还会把空气中的暖流灌进拔下的毛里耍一耍。

        耍多了,奇怪的新东西就出现了。

        就是那种只要手握鹅毛信物便是人在千里之外也能传音的那种东西。

        钧哥将其做成了小小的令箭,给了菠菜一个又分给了暗卫们。

        年轻菠菜总是从钧哥那里得到奇怪的鹅毛制品,只当是个挂饰,没放在心上。

        但暗卫们就不一样了,一个个拿到后又是逗猫又是传音,休息时玩得不亦乐乎。他们还专门给其取了个名字,叫鹅毛传书。

        也正是如此,随身携带鹅毛令箭的乙才得以跟在菠菜与傅系私军相见之后,及时传音,甚至还传回了好几次私军内部的密谈。

        只可惜傅宗书本人并不知道这个可怕的事实,他还在皇城的同党里疯狂追查着那个并不存在的叛徒。

        他越找越是烦躁,朝中的势力也被钧哥一个个除去。不止是他,蔡系一脉也是损失惨重。

        若说在大臣们的眼中,曾经还是太子的顾钧在行事之时因为要顾及其父皇和兄弟手中的权力受到桎梏,那现在登基为帝手握大权的他便是出笼的野兽,行事百无禁忌,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也不顾半点的情分颜面。

        他似乎没有情感,便是见到老臣以死相谏都能无动于衷,坐在高台上就像当初作为太子参加皇宴那样,任由下方你争我吵哭天喊地都不见任何反应。

        他总是垂眼看着他们,就像是看不见尘埃的神明,无情无欲无喜无悲,眉眼间尽是冰冷,如同万年不化的雪,静静地看着他们的表演。

        他好生霸道,决定的事情半点不听旁人的言语。

        不听也就罢了,傅宗书也是从蔡京那里听说过上上代皇帝的,那就是个暴君,也不听旁人。

        但问题是上上代皇帝是个废物,天天醉生望死还不懂治国夺权,这才让蔡京给抓到了机会夺取了重权,可这位新帝不一样,他不听,但他厉害,会且敢用人得紧,便是不忠心于他的人也敢任用。

        最为离奇的是他竟然还重用了方应看。

        方应看是什么人?狡诈如狐的饿狼。

        他虚伪,他贪婪,将一切的野心都藏于率真温顺谦恭的表面之下。

        他左右逢源,看似与谁都交好,但谁在他的眼里都可以被利用的。

        他是侯爷,平日里参政却无实权,便是这样也让他捞到了不少的好处。光是他的有桥集团暗中勾结省县商贾操作天下油米盐布糖的交易就让他年纪轻轻便赚得了富可敌国的财富。

        他似乎又不想和蔡傅系人马翻脸,时常向他们提供钱货,任其需索,但无论是蔡京还是傅宗书都是知道,这是匹可怕的恶狼。

        他的温顺来源于他的势力暂且不足,但一旦他长成,让他咬住了肉就再也别想让他放开。

        如此之人,怎么想都不会是忠君之人,但顾钧那小子偏偏就用了他。而且还是让他连蹦几级,从一个无实权的侯爵直接登上户部侍郎之位。

        他并非尚书,但顾钧却给足了他权力,让他接下顾钧未登基前在户部负责的所有事物和下属人手。

        那可是将近一半的户部官员,在蔡京的掌管之下便是尚书本人都无法掌握如此大的权力。

        很明显,顾钧他就是要用方应看夺权,让这匹狼彻底地将蔡京的爪牙撕碎。

        所有人都不明白顾钧的想法,不知他为何不怕养虎为患,不怕那方应看掌权后翻脸不认人。

        以方应看的性子,他永远不会忠君,但对钧哥来说此事并不重要。

        这可是钧哥从观察白云城运行情况得来的成果。

        年少之时钧哥就有了类似的想法,恰巧阿城继承城主一位,心烦事忙无法练剑,于是他便趁机提出了建议——

        分权给能干的下属,无需忠君,只要能干实事、人品不错还没有害人之心。

        当然,这种人才需要不止一个,分配到各个岗位,事务相关却不重叠。

        一般来说,这种人才都是心高气傲的,就算不针锋相对,也绝对不会和气抱团,甚至还会互相警惕。在这种情况下,城内事物定然正常运行,且无需君主本人的大量精力。

        如此渐渐,君主就可以溜了。

        阿城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当即拍板实施。

        距今已有多年,通过阿城时不时发来的信件内看,白云城试行效果极佳,阿城都从一个旋转的公务陀螺变回曾经那个悠闲的剑修了呢。

        而且,还有空和吹雪一起练剑。

        看看,如此成功的白云城试点,那,还等什么?不如全朝推广了。

        如今政事大方向决策马上就能迎来第一才子菠菜,军务上除了三皇叔还有近些年爬上来的女将军,过些年把溜出去的宫九再捉回来做皇叔的继承人,工部被他塞进了三弟,农部有三弟的种田高手挚友,吏部归菠菜,礼部本就是保皇一脉暂且不管,至于被蔡系掌控多年的户部……

        不如选用赚钱能手,被菠菜和钧哥薅了近十年羊毛的有桥饭店老板,菠菜妈口中的大禹著名鬼才资本家,就让他来负责吧,反正油米盐布糖什么的价本就是户部在管,赚富人的钱还不伤民,也算是专业对口。

        很好。

        决定就是你了,方应看。

        532

        因为不想对上蔡京,连续几次拒绝了升职的方应看在外溜达回家,打开房门,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被吊在卧房房梁上的老五陷入了沉默。

        出现了,拒绝升职后来自新帝忠犬东厂都督的报复——

        蠕动的废物。

        方应看后退一步,迅速关上了房门。

        废物老五:……

        废物老五奋力扭动,吐出堵在嘴巴里的布,汪得一声便是发出了惊天动地如同野猪咆哮的嚎啕大哭,“呜啊!应看!!“

        “应看救我!他们说你不去上任就要把我做成太监!“

        “东厂的,翘兰花指,没有小小五再也没有机会迎娶红月姑娘的太监!“

        “呜呜呜救我!应看!“

        “你不救我,我就去告诉你那个喜欢捡垃圾的平民相好,你遇见她前老是跟我去怡红院,还包年看人姑娘跳舞!而且包的还是好几个。“

        方应看“砰“得一声踹开大门,如风一般奔进,挥手扇子一挥便是切断了吊住老五的绳索,拿起先前被老五吐出的布又狠狠塞回老五的嘴里。

        “我知道了,去还不行吗?“方应看咬牙切齿地道,“闭嘴,你个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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