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坚持吧
日常难受,不想码字,不知道是否有人在看,所以更新也很随便。
今天不想码字了,想试试那几个人物。
明天得空了,这两天码的字也会再修改了一下,有些人的出场,该惊艳啊。
不想写个玛丽苏没有技术含量的故事,可惜文笔不够,时间也受很大限制,最近又身体不舒服,码字我都感觉敷衍。
这个故事没有什么准备,就开始了写作。总之,脑子里的梗很少,作为作者本人都对人物感觉陌生。
我要花点时间,好好理大纲和时间些了。对于一本小说,我不想称之为作者的脑补世界,想单纯的当一个故事来看,感受生活的美好和单纯吧。
对了,来说说目前的人物吧,避免我自己都搞混了。
医疗小分队:梁教授(梁文),梁景,秦芳,纪希,江念之。
特聘的师生组合:林彻,解言。
戏份少得要命的江念之的家人:江怀诚,江小妹……
然后,貌似没了,后面的梗我还没有想到,不知道怎么写。
不知道写什么,把以前写的一个短篇拿出来吧。
短篇叫《少年》,随意乱写的,等明天有空了就会把以前的改了然后再补上更新。
(短篇没有修改,所以有错字和语句不顺,也不想改了,我大概太随性了。)
还记得高中的时候,在某网站上投了一篇稿,结果读那些读者的留言,有些解释还挺长的,也的确很精彩,但是却没有一个写出来我真正想表达的意思。
后来高三快毕业了,偶然间又看到了这篇文章,我就好奇着又看了看留言。
在很多新的留言里,我一眼就看到那条一留言。只有三行,但是却完美解释了我的意思。
几年以后,我结婚了。我和我先生差了大半个中国的距离。偶然发现我老公竟然也看这个网站,翻了翻他的留言记录,第一条同时也是唯一一条赫然就是我的那篇文章。
好奇心一来,我就问了问我的老公,为什么就留了一条言。
老公正坐在电脑前,头也未抬起:“因为,那个写文章的人是你。”
我突然好了奇,撑着下巴说,“那文中的少年?”
老公终于从电脑后抬起头来,摘下眼镜,认真的看着我:“我希望他是我。”
我冲他笑笑,绕过电脑桌从背后抱住他“当然是你。”
高一那年,母亲去世,我整个人情绪崩溃,几次三番想要自杀。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做,我可是独生子女啊,我还有我的父亲,我不能让他再受这样大的打击了。
那段时间,我活的行尸走肉。现实和梦境分不清楚,脑子里都是各种各样的死法。
母亲她是个作家,很喜欢看书。父亲是个奥数老师,两个人最喜欢的事就是在下午的时候去书房,一个在书桌上做奥数题,或者批改作业,另一个则是安安静静靠在沙发上读书,谁也不打扰谁,却谁眼里都有谁。
所以,我也是会奥数的。某些原因,在那段时间里,我被迫着去参加一个全国性奥数比赛。我是不情愿的,可是,我没有办法拒绝父亲的请求。
于是我参赛了,在赛中,我遇见了代表另一个省市学校参赛的我老公。
很巧,他竟然坐在我的旁边,并且和我说了一句我终生难忘的话。
当时我遇见第一道题就不会做,满脑子都是母亲车祸是血流满地的场面,我开始害怕的哭泣。
他皱着眉头,侧过身来挡住镜头,摘下眼镜:“我不管你发生了什么,既然参加了这个比赛你就必须好好对待,不准哭!在这里没有人会同情你,等你一起写完,既然来了,必须拿着名次回去!”
他把兜里卫生纸扔给我,却依旧给我挡住镜头。
我没有再继续哭泣,选择了沉默,在沉默中接受现实。
“不想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他这样对我说,我机械地点点头。
我抱着这样的心态,一路杀进决赛。后来,那略有稚气的翩翩少年,一身清冷的站在我的对面。
是的,我们成了对手。
最后,他弃权了。
可惜我并没有因为他的弃权,捧回冠军的奖杯,而他凭借复赛,一举击败那个将打败我的人,成了冠军台上,第一个面无表情领奖、下台、走人的冠军。
奥数比赛的地方附近,有一个公园,很美。我背着我的画板,打算外出写生。
碰巧的,我又遇见了他。他就像天上谪仙般突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白色衬衫黑西装裤,虽是一身现代装,却给我一种他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温润少年的感觉,一身明华。
于是,我原本的画上除了流水,白桥,几株柳树又多了一个景物。
便就是那少年。
我好像从母亲离开的阴影里走出来了,虽然我知道并没有。我开始拼命学习,偶尔也会像母亲一样在书房看书。
一日一日,直到父亲头发都白了几许。为了抢救母亲父亲花了很多钱,他只是一个老师,工资并不多,又各种资助学生,手里根本没有存款,救母亲的钱,基本上都是负债。
那时候父亲开始在很多补课班上班,除了最初那个非盈利性奥数兴趣班依旧不收费,其他都是在工作赚钱。
后来某一天,已是教授的父亲很高兴的和我介绍他的的得意学生,非常激动地把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少年拉进书房。
我当时正坐在母亲最喜欢的那个位置,又读着母亲写满笔记的书。
听见声响,我抬眸。
只一眼我就认出来了,那个学生,就是冠军台上的骄傲少年,一身挺拔。
他摘下他的金色眼眶的眼镜,对着我笑:“不想在沉默中死去,”
“就在沉默中爆发。”我笑着接过这句话说完。
我一直都很清楚,这句话真正想告诉我的人,是我的父亲。
因为那少年,就是父亲资助的学生,以及奥数兴趣班的大神。父亲最得意的学生,甚至可以说,他好比就是父亲奥数上的儿子。
父亲想把我带出母亲的阴影,他用的方式,大概是普天之下所有父亲都不愿意用的办法吧。
这个方法,叫爱情。
如果不是听父亲的描述,我是从来都不会相信一见钟情的。
远跨大半个中国的少年,在一次学校组织的大学参观中,去了一个很远了大学。
那次算是远行吧,他知道了这样一个老师。知道了这样一个奥数兴趣班,他被这个老师的讲解方式吸引住了,他发现他自己好像也喜欢上奥数了。
他缠着那个老师要了联系方式,为那个老师做了奥数网站,他开始在网上像老师学习交流请教。
偶然一次,他看到了他的奥数启蒙老师分享的一张照片,照片上,那女孩明眸善睐,笑的灿烂。
莫名其妙心跳快了几分,毫无意识的,他保存了那张照片。
开始留意女生的生活,她会在固定的网站投稿,他通常是习惯性看的,只是从来都不会留言,直到那一次。
他得知那女孩没了笑容,而他的老师也没了过去的轻松。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告诉他的老师,他喜欢他的女儿,他一定会让她永远笑着,发自内心的快乐。
而快近半百,阅尽人生百态的老师,竟然同意了。
出乎意料的,他那样选择安慰,没有选择温暖的拥抱,而是选择了,逼那女孩一把,他相信,以那女孩的智慧,一定会明白他的意思。
最后对上那女孩,他并不意味,只是感叹遇见得太早,不能陪她进决赛。
他说他身体不舒服,选择弃权。后来,她却被另一个男生打败了,他毫不犹豫参加了复赛。
她不可能让任何一个人站在她头顶上,所以他一路杀到原本胜券在握的那男生面前,将他拉下了冠军宝座。
可是,颁奖那天,他一直在看着四周的人群,他发现,她没来。很失望,他面无表情接过奖杯,离开现场。
那一日,我其实,混在人群里,不敢看他一眼。
父亲把他拉进书房那一刻,我其实是很吃惊的,这书房其实是不让外人进来的,而他,竟然可以进来。
就像相亲一般,交换了联系方式。他坐在父亲原本批改作业的位置上,摆着一台电脑不知道在干什么。
后来才知道,他考进了父亲那所大学,学的信息工程。而我也考的哪所大学,不过我进的是美院。
再后来,那少年成了我的老公。我有问过父亲,为什么要相信他,父亲也是犹犹豫豫了半天,说不上来什么东西。
我问老公,怎么会喜欢我,就是因为我笑容很有感染力?喜欢我的笑容?
他突然很认真地看着我,告诉我,从来没有喜欢与不喜欢,他有的,从始至终都是深爱。
虽然答非所问,但是心头确实莫名其妙一股暖流滑过。
就这样迷迷糊糊被他拐走,整个大学都一直被他带在身边,他每次出差都会以旅游为借口,带着我到处乱跑。
父亲不但不阻止,还特别欣慰地给我请假。
我大学一毕业就嫁给了他,当时他创业也小有气色,我成了名副其实的老板娘。也没能像自己小时候幻想的那样,背着画板到处写生,就只能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画各种各样的他。
也没有开我的画展或是工作室,已经习惯了淡淡的陪着他,就如当年母亲陪着父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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