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民国凶宅12
司绒都被捏得没脾气了, 乳白色的贝齿轻微张开。
“我嘴巴好疼…”他细细伶伶的一条白软小臂把人往外推,没半点力气,跟撒娇似的, 又娇又羞。
几股不同的味道相互纠缠着, 交着点清冽的木香, 其中最突出的还是属于“呜咽”出声, 被迫吞咽着口水的小男生身上的,绵甜香味。
司绒还处于惊愕的失措中,傻乎乎地被撬开湿湿软软的粉嘴巴, 细嫩口腔里给男人搅地小舌头没地方跑, 可怜兮兮地颤着。
嘴唇很小又软, 热息纠缠里香味更为明显, 丝丝缕缕飘进赵叔弈的鼻尖, 瞬间就不合时宜翘地老高。
滚烫舌尖非要缠着自己绵软的舌头往他嘴里去, 他陡然生出一种整个人都要被他用力含进嘴里的感觉。
司绒从来力气小,更别说这样被高大男人制着,只会随着时间被舔地听话,张开唇缝乖乖给人亲到熟透。
小小两瓣唇也并不经吻,还没怎么嘬就变得熟红, 像烂熟透红的粉桃子。
“够……够了……唔”司绒唇被堵着, 含混不清道, 反倒莫名生出几分暧昧。
唇肉一周亮晶晶的, 嘴里实在是装不下那么多水,吞咽不及时稍稍从嘴边漏出来点。
赵叔弈头一次跟人接吻,哪这么容易收得住, 连眼睛都忘了闭, 一直盯着司绒那张晕头转向的清纯脸蛋, 闷头一个劲舔了又舔,咬了又咬。
一时之间空气里只剩下两人的接吻声,因为笨比男人生涩莽撞,不懂收敛,搞得声音出奇地大,光是听着都叫人脸红心跳,脑补出一些乱七八糟的场面。
司绒猛地想到,还有阿岭,怎么这几分钟里和消失了一样没有存在感。
他借着光线朝阿岭侧眸,露出一个“救救我”的眼神。
对方仿佛被人夺舍剥魂,滞在原地一动不动,只目不转睛地愣愣盯在他和赵叔弈纠缠的舌尖上,湿湿亮亮,表情却始终透着冷意和狠劲,仔细了看,眼眸深处覆着一层怒意。
看懂后直让人冷汗涔涔,尾椎骨都发麻。
阿岭也说不出自己怎么回事,在赵叔弈刚弯腰搂住司绒的时候他就很快反应过来,即刻就要站起身往他侧脸上来一拳。
还没等他动作开始,好似被点了穴,或是其他异闻秘术,四肢瞬间脱力,喉间也像被扼住,短短几秒内丧失语言功能,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阿岭最开始思绪飞快转动,眉心紧蹙,想着为什么突然如此,到后面脑子里一片空白,眼里眼外只有司绒被勾着伸出来的一小截软红舌头,在灯光下细细颤着。
就忍不住想把自己的唇舌也塞进去,软软一张嘴同时能含得住吗,会被挤破皮,然后湿着睫毛呜呜地小声撒娇哭泣。
阿岭被自己的想法弄得神色越发难看,想挪开视线略微冷静一下心态,却被什么攥着只能牢牢地注视着接吻的两人。
实际上光只听着若有似无的那点哼唧声,他脑子里无端生出一副艳色画面。
被呼吸熏得绯红的脸颊,眼睑委屈又毫无反抗之力地低垂着,全身上下都软得要命,甜液也被粗暴吃完,发出小小的可怜吱呜声。
——卧槽阿岭你是ntr吧是吧是吧
——阿岭你小子,还看得津津有味咽起口水来,为什么不加入!!
——好他妈离谱的修罗场,这是我从未设想过的局面
——真就只看着啊你黑皮哥,这个姿势你从后面抱上去,还是可以舔一下我宝呆毛的
——只有我注意到赵狗用吃|奶的力气啃着老婆的粉粉娇娇嘴巴吗
——绒宝嘴怎么这么小,怎么塞得下,妈妈担心
诡异到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场面持续到又过了三分钟后。
最后司绒胳膊都酸掉了两人才彻底分开,差点点就能撅过去。
他心里觉得好怪,更不懂赵叔奕刚刚怎么就像没见过肉骨头的疯狗一样又舔又咬。
仿佛约定好似的,赵叔弈放开他的瞬间,楼梯口同时走下来剩余三个人,阿岭僵住的身躯一瞬之中恢复原样,眉心蹙着,冷淡外是不解。
人一下多了起来,交谈声起伏嘈杂,原本在大堂的三人陷入怪圈一样的沉默,阿岭冷冷地睨了眼赵叔弈。
赵叔弈要说原本还有那么一丝故意挑衅招惹阿岭的念头,现在完全没了,心脏漏掉的拍数、暂停的秒数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司绒。
掌心唇舌都是他身上香味和温度,肿着唇肉发呆的样子,抗拒被吻却无意识乖巧闭上眼的样子,怎么样都叫他恍神。
反复播放着跟他有关的一切画面。
司绒听到谈话声时其实已经缓过来,但是他莫名其妙又嗅到那股楠木味,比起之前还更浓烈些。
头顶上突如其来映出一阵微弱光亮,泛着深色的红。
几人一起抬眸,最上方的雕纹天花板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悬了一盏大红灯笼,上面的灯罩稍显破烂,印着的“喜”字晕开黑色墨痕,不清不楚,像几道黑色的泪痕。
好怪。
司绒只觉得红灯笼说不出的熟悉,上个副本里,他最终在负一楼大厅碰上吴宜时,头顶同样悬着一盏大红灯笼。
不知道这之间是否有关联。
司绒骤然转头,谨慎小心地在身后的空间,毫无遗漏地观察了遍,一只手还摸在自己的颈侧。
“回头做什么?找东西吗?”赵叔弈缓声问他。
司绒摇摇头,心里咯噔一下,却抿抿唇没说话。
他捂住的那块皮肤湿湿黏黏一点水渍,就在他转头前一秒,像被人弓着身体舔了一下。
但赵叔弈站在他身前,阿岭此时仍蹲在他脚边,另外三人就站的更远,完全没可能接触到他,再说人家两个女生,也没有动机。
司绒细想后头皮发麻,浑身绒毛悚然激起,动了动小屁股,总觉得自己在谁的幽深注视中。
他找不到那人躲在哪里,或者说,他不确定这是不是他的错觉。
和他有同样感觉的是阿岭,先前控着让他不得动弹的力量实在是过于荒诞,他并非是完全的科学主义至上者,但接二连三,很难不多想。
简茴和靳文瑶率先走过来坐在沙发上,裴淮视线在边上三人身上不动声色几经流转,最终落在司绒那张明显是被人嘬住吻透了的嘴巴上。
随后坐在赵叔弈坐的那条长沙发上。
等几人安稳坐好,餐厅与客厅交界处的西洋打大摆钟敲了一下,时针准确地指向晚上九点。
“叮”地一声,手机上再同时出现一条信息。
来自匿名群。
从一楼佣人房里找到负一楼酒窖入口,那里有你们各自想知道的东西表情
这句话最后附上的笑脸表情很有黑色幽默的意思。
客厅静了半晌,靳文瑶先问道“刚刚我们几个人都坐在这里,没人在玩手机,是不是说明……”
有操纵人命嫌疑的匿名群群主并不在他们之中。
她没说完,但没人不懂她的言下之意。
“不一定,现在智能先进,只要安装某个软件,很多消息可以定时发送。”裴淮抬眸看了眼靳文瑶,解释道。
也就意味着,群主可能一早就把需要发送的信息定好时,再下楼若无其事地坐在他们之中。
甚至更精妙一点,群主如果在揣摩人心方面足够自信,可以在半个月前,将将明确他们继任身份信息时,就定下时间与短信内容。
司绒昏头昏脑的听他们交流着,绷紧了神经,瑟瑟抖着,担心某些奇怪的现象再次发生。
“啊”他低低叫了声,引得其他人都转头侧身往这里看。
“出什么事了?”
“没事吧司绒?”
接连响起几道关切的询问。
司绒颤着嫣红嘴唇,细瘦肩膀激烈地摇了一下,他皱着眉,表情难掩害怕,小声道“有人咬我……还舔我……”
“真的,你们别不信。”
他掀开一点领口,还不敢掀地太开,内衣带子要是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微微显出一点娇嫩皮肤,耳下正对着的那一块,是一道湿黏水痕。
给他们看完肩,又小心扯开一点腿上严实盖住的外套,指了指靠近脚踝的小腿肚肉,粉粉两道整齐牙印,有两个地方尖尖齿痕格外深,凹下去一个软窝。
在司绒的白皙肤肉上,深浅不一分外惹眼,不是触目惊心的痛感,反倒是惹人联想的情|趣。
这得是趴在他的脚下的姿势,一点一点拨开布料才能咬出来,那人竖着尖嘴獠牙,冷峻神色极为恶劣,就想当众恐吓小男生。
吓得他失禁。
温热液体沿着白皙水嫩的皮肤,最终会滴落在谁的脸上,他光是想想就难耐到浑身发热。
“有一点点疼。”司绒喃喃道,瞳孔凝着一层朦胧水雾,还死要面子地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哭出来。
“还有一种可能——”
“咬你的不是人。”阿岭看着他圆润肩头,冷了脸道。
又是一阵沉默,只余呼吸声在红灯笼下弄出一点响动。
赵叔弈摸了摸司绒的脑袋,安慰道“也不一定就是非人,会不会是谁咬了你你不记得了,或者是有人趁你不注意这么做了。”
说到后面半句时声调渐寒,莫名开始拈酸吃醋起来。
司绒顺声回想起睡醒后的古怪迹象,越想唇角瘪地越深。
喝奶、舔肩、咬腿,包括那点来源不明的香味。
都是他。
甚至,他现在可能就趴在他脚边,从下往上仰望着他的脸,露出点坏笑,观摩自己惊魂未定的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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