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女人的不幸
陈素月恨恨的盯着房间里的两人,耳边传来赵屹那恶毒至极的计谋。
“明日时分,江少华会依着你的吩咐把汪翎予送来。不管那女子承认自己时汪翎予也好,不承认自己是汪翎予也好。你都要认定她不是真的汪翎予。事实上,她原本也是个冒牌货。你要你认定她不是,那么就能以欺君之罪拿住江少华。”
“若那女子承认自己是汪翎予呢?”皇上问道。
“在皇上你的威严下,就算真是汪翎予,她也不会承认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们的目的不在汪翎予,而在江少华。”赵屹咬牙切齿道,“一日不除江少华,都尉一职始终落不到皇上你的手中。”
“是的,要不是隆兴太后三番五次的阻拦,不让我换掉江少华,我早就把江少华置于死地了。”
皇上恨恨不平,“真不知隆兴天后这老太婆和江少华他爹年轻时有过什么不清不楚的勾当,如此死了命的保住江少华。定是她想先帝那个老糊涂吹了枕头风,让他把调动都尉军的都尉十字令牌交给他,还令其世袭保有,世禄奉之。没有都尉十字令牌,连我这个皇上都调动不了都尉七军。”
赵屹冷哼一声,“保得住一时,保不住一世。明日江少华便会栽在我们手中。到时候,定要让他交出都尉十字令牌。没有了十字令牌,看他怎么调动都尉七军?解决了江少华,都尉七军还不掌控在我们手中。那时候,皇上的基业才能千秋万代。”
赵屹说到这句话,皇上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脸上隐约浮现出惧意,“俞康奇一切唯侯爷马首是瞻。”
陈素月心道,收拾了江少华,下一个收拾的可就是你这个狗皇帝了。
赵屹与皇上又商议了一些人事上的事情,这才转身离开。
离开之时,他带走了已经昏厥的汪翎予。
陈素月伏在走廊角落,回想赵屹向皇上提出的那些人事提名,几乎都位居要害职务和机要部门,朝政上下几乎都被赵屹一党把持了。
看来,只剩下都尉将军这个职务,还不在赵屹控制范围内。
江少华多半已经变成了南魏帝都明京城的光杆司令,要不是皇太后保他,恐怕早就被赵屹碎尸万段了。听两人之间的聊天,像是十分忌惮江少华以及他掌管的都尉七军。
由此看来,都尉七军应该算是这个腐朽的国家里少有的清净之地。至少,现在还没被赵屹控制住。
赵屹离开之后,她继续望向房间里。
皇上痴呆的望着大门口,犹如被人定住一般看了好久,像是丢了魂一般。
过一会儿,他回过神来,竟百无聊赖的在房间里转圈。不知为何,像是浑身爬满了跳蚤,心痒难搔,不断地抓耳挠腮。
他焦躁的在房间来回走了好一阵,这时候,门口一位奴婢提着灯笼经过,他突然抬起头来,像是饿了很久的禽兽一般,快步跑了出去。
他一把抓住那奴婢,将她扯进房间,推倒在地上,一跨步骑在她身上,用力撕扯她的衣衫。
那女奴躺在地上,浑身颤抖惊恐,脸色惨白,双眼瞪得如同另一半,如死鱼一般,畏畏缩缩,不敢乱动。
她躺在地上颤抖了好久,才努力从嘴唇里挤出几个字:“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皇上伸手一把扯开她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胴体来,与脸上惨白的脸色相比,犹如浑身裹上了一层冰。
“你要我怎么饶你?”皇上伸手在她脸上使劲捏了一把。那婢女双手蜷缩放在胸口上,吓得眼泪直落,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皇上脸上一变,伸手一巴掌扇过去,打得那婢女头一歪,惨白的脸上立时出现血红色的手指印。
皇上左右开弓,打了好几十下,直打得那婢女脸求饶都说不出口了。
打完之后,皇上从她身上站起来,向后退了好几十步,站在原地双手叉腰,满脸笑容的看着她。
婢女被打得满脸红肿,眼泪不停掉落,躺在地上不敢动。
“逃啊,还不逃,我都离你这么远了,你还不逃。”皇上嬉皮笑脸喊道。
那婢女依旧躺在地上哭,像是根本没听见这句话,甚至起身跪在地上,边哭边向皇上磕头,求他饶命。
皇上脸色一变,快步走上前,抬起一脚踢中了婢女的下巴,将她整个人踢得翻了过来。
婢女倒在地上,哇的吐了一口鲜血,依旧哭泣,忍住了疼痛,声音低沉,生怕别人听见她哭泣。
皇上在她肚子上踢了两下,她呃的叫了一声,双手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就此不动了。
一滩水从婢女身体里流出来,往墨黑色地板上蔓延开来。
皇上见她不动了,又用脚踢了踢,见她依旧毫无反应,冷冷道,“没用的东西,一点也不好玩。来人呐。”
不多时,身着士兵装扮的三人匆匆跑到门口,扑通一声跪在皇上面前。
皇上仰起头来,“此物赏你们了。若死了,拖出城外扔了。若没死,活转过来随你们处置。”
三人领命,走进房间,一人抓住躺在地上的婢女的头发,将她拖出了屋。另两人急忙脱下衣服,使劲擦拭地面,三两下便将地面上的那摊尿液擦拭干净了。
这狗皇帝该杀。
陈素月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几次三番都想冲出去救那婢女。但理性令她克制住了,若她出手,一定成为众矢之的。
她心中杀意翻腾,这时代的权贵,从没把女子当人,只是当做一件工具,一件可以丢弃的物品。因此,随意侮辱,随意打骂。
虽然之前她是警察,但她是特警,和平年代的特警也出不了几次警,平时做的也都是保护要人一类的工作。对于如此凌辱虐待女子的场景,当然见所未见。
而在斗兽场的经历,给了她人生的震撼。如今皇上折磨女子,给了她价值观的震撼。
若不是她忍住愤怒,早就冲上去,扭断了皇帝的脖子。
待三人离开后,皇上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心痒难搔的状态,一个劲的抓耳挠腮。
“没劲,没劲,太没意思了。”皇帝不断摇头,突然哈哈一笑,“还是她最有意思。”说着,快步冲出了房间,沿着走廊往前走去。
陈素月急忙跟了上去,心中泛起一股疑问,皇帝口中的最有意思的那个人是谁呢?
暗夜无比浑浊,令陈素月看不清前方的路,她只能听皇帝迈步的声音,悄悄跟上去。
她心中蹦出一个念头,在这个世界当女人,是人生最大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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