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卧底失败后 > 52. 052 “不想死就闭嘴。”

52. 052 “不想死就闭嘴。”


桎梏住桑离的那人应该只是个小喽啰。

  她暗自对比了一下两人间的战力,以她现在的修为,逃是一定能逃的。

  可要是逃了,就再难得到厌惊楼的信任。

  他现在本来就对她心存怀疑,若出差池,难以解蛊。

  桑离准备按兵不动,将计就计去往伏天喉老巢。

  “主人,凝月夫人带到。”

  穿过鬼吹岭,来到一座鬼雾重重的荒城。

  桑离眼前遮了迷障符,看不见周围,只听一道嗓音粗犷:“羁押大牢。”

  “是。”

  那人拽拉着桑离,直接把她扯到了暗牢。

  同时也扯下了符咒,让她窥见了身处的景象。

  黑黢黢的,除了看到些模糊的影子,基本什么也看不见了。

  地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定睛一看,哦豁,耗子。

  她一脚踩死,又把尸体踢开到一旁,兀自占据了整个墙角。

  外面把守的两人见后稀奇,嘀咕起来:“听闻这凝月夫人是人族,血能医治百病,只是柔弱胆小,可是看这样子……不太像啊。”

  另一人说:“你也说只是听闻,行了,专心点看着。”

  外头又安静下来。

  **

  在桑离消失的一个夜里,司荼整个花山城疯找着她。

  她一连打击了几个人[kou]买卖窝点,就连魔族的老巢都闯入一遭,然而依旧是一无所获。

  司荼又急又恼,花钱收买了几个小妖帮忙在街头打听,终于让她得到了些有用的情报。

  说是魔域几位王都聚在了鹿儿河,以庆祝那位夫人的生辰。

  桑离那副外貌,司荼很怕她是被那群魔族抓去取乐了。

  不敢大意,悄悄在鹿儿河蹲了几个时辰,最后竟真的蹲到了一个[shu]人。

  ——[chun]玲。

  她眯了眯眼,一路尾随[chun]玲来到某处宅院前。

  [chun]玲正在和某个魔族男子[jiao]谈。

  “夫人可好?”

  “[chun]玲姑娘放心,夫人被我们保护得很好。”

  “好。”[chun]玲说,“准备车马,我要带着夫人回往崟洲。”

  司荼藏在梁顶暗暗琢磨。

  从两人的身份和对话来看,那[ri]的那位小姐就是大名鼎鼎的凝月夫人,可既然凝月夫人去参加生辰,为何又出现在这里?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

  生辰宴是个幌子,真正的凝月夫人窝藏此处,那必定有个假的凝月夫人在前面顶包。

  司荼眯了眯眼,几乎掩饰不住杀气。

  等那只低魔出来去准备车马后,司荼立马跳出去从后卡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刀刃,正对他的胸膛。

  “你……”

  “不想死就闭嘴。”司荼压低声音,嗓音[yin]恻恻地,手上刀刃往里送了送,同时灵力压制,让他全身不得动弹。

  感受着刀刃下颤抖的躯体,司荼毫不废话:“说,那位假的凝月夫人,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

  “小的……小的只是一个打下手的,真的不……”

  刺啦。

  不给他废话周旋的机会,掌中灵刀便迅速划破了他的胸膛。

  司荼冷笑:“你想让我把你活活刨开吗?”

  他战栗成一团。

  仍不开[kou]。

  司荼一脚把他踹进马厩,抬起手掌,幻出四根钉子,分别钉住他的四肢,把他呈大字形,死死嵌进了地面。

  因有禁术,他痛不能喊。

  司荼又召出琉云鞭,垂下眸子,面[se]冷酷:“我只给你五鞭的机会,五鞭之后你若不说,我便将你开膛破肚,剖腹取[rou]。”

  话音落下,第一鞭子[chou]了过去。

  啪!

  皮开[rou]绽。

  他疼出满身汗水,疯狂地摇头挣扎,眼神中满是哀求。

  啪!

  接着是第二鞭。

  啪!

  第三鞭。

  到第四鞭子,那人身上已露出白骨,连着血淋淋的皮[rou],看着好不恐怖。

  他终于经不住折磨,拼命点头。

  司荼撤去禁术,等他道出真相。

  小魔疼得一直哼唧,眼瞧着司荼又准备动手,不敢啰唆,颤着声儿说:“假的、假的被伏天喉抓、抓走了,去的是鬼吹岭的方向,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好啊。”司荼笑意吟吟,“我饶你一命……”

  那人眼底的欣喜还没来得及收回,司荼便一鞭子[chou]到他的喉结。  一喉毙命。

  “废物。”

  她暗骂一声,接着化作此人相貌,处理好尸体后,牵着马车走了出去。

  [chun]玲已搀扶着崔婉凝在外等候了。

  见她磨磨蹭蹭过来,顿时厉声呵斥:“只是让你牵个马而已,至于这么长时间门吗?”

  司荼拉着缰绳,差些忍不住打过去,好在最后忍住了,低下头,一副老实听训的模样。

  崔婉凝心生不忍,阻止住她:“好了[chun]玲,我们走吧。”

  [chun]玲对她翻了个白眼,搀着崔婉凝坐上马车。

  司荼在心底不屑,继续装作那小魔,驾着马车走出屋宅。

  为了不掩人耳目,崔婉凝这一行很是低调。

  等到了魔崖山就会有人接应他们,之前这条路便只有他们三人。

  然而这一条路去的并不是魔崖山,而是鬼吹岭。

  等走到两边都是荒坟时,[chun]玲总算觉察到了异常。

  她撩起帘子,冲司荼背影喊:“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没错呀。”司荼回过头,缓缓褪去伪装,露出自己原本的样子,朝她笑,“去你们夫人该去的地方,见你们夫人该见的人,哪里错了呢?”

  她笑得明晃晃的,两颗小虎牙露在外面,有点甜,还有几分恶毒。

  [chun]玲和崔婉凝脸[se]骤变。

  [chun]玲护主心切,当即施展术法对她发起攻势。

  司荼狠狠[chou]向马匹。

  剧痛让那匹马蹬起两个前蹄,轿子也跟着向后倒去。

  突然而至的踉跄打断了她的施法,一阵人仰马翻后,[chun]玲直接被甩出轿子,在地上接连翻了两个滚。

  “[chun]玲——!”

  崔婉凝惊叫。

  司荼甩出一道术光,把她缠绕在一棵树上。

  她是魔,司荼是仙。

  仙术对魔是生来的压制,更别提司荼是正儿八经的神骨,一个小小的婢女根本奈她不了如何。

  崔婉凝想要动手,却被司荼一鞭子抵住咽喉。

  她慢悠悠晃着脚丫:“我这人,向来不讲道理。若你听话,我能忍你三分;若你执意与我作敌,别说你这小贱婢,就连你这副尊贵的身子,我也能将它折磨得痛不[yu]生。”

  司荼笑看向她,“凝月夫人,您想试试吗?”

  崔婉凝一张柔颜血[se]尽退。

  刚缠绕在指尖的毒术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她一点点坐回到位置,看着被捆在树上疼得满头泪水的[chun]玲,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也跟着紧了紧。

  “我听姑娘的。”崔婉凝抿了抿唇,“但是,恳请你放过[chun]玲。此处是鬼界,若是落在浮游鬼身上,她会被吃掉的。”

  [chun]玲一听,跟着急了——

  “小姐莫要听她!若你跟着她去见伏天喉,那便是有去无回!”

  司荼听着来气,一鞭子[chou]打过去,“你们也知道有去无回?既然若此,为何让无辜人涉险!”

  [chun]玲痛叫着,“她本来就是贱骨头!比起命来,自然是我们小姐重要!”

  “呵。”

  司荼自小到大都是她骂别人贱骨头,这还是第一次听别人骂她的人是贱骨头。

  她冷冷一笑,兀自跳下马车,大步朝她走去,还不忘施展术法把崔婉凝定身在轿子里。

  司荼恶狠狠地盯着[chun]玲:“一[kou]一个贱骨头,我倒要[chou]开你的皮看看,你长了一副什么样的骨头!”

  说完,司荼握着鞭子[chou]打过去。

  司荼没舍得用自己的宝器琉云鞭,那可是上古神器,用来沾这种人的血未免是脏了它。

  她用的是骨鞭,上面带有倒刺。

  一鞭子下去,连[rou]带血都能刮下来。

  司荼一鞭子一鞭子[chou],越[chou]越难解恨:“说!谁是贱骨头!”

  [chun]玲一开始还敢和司荼叫嚣,到最后她下手越发狠辣。

  她都哭喊累了,也没见她[chou]累。

  [chun]玲被打得浑身是血,身体也[cao]控不稳,看起来像是要幻回原形。

  崔婉凝在轿子里面看着,心痛的都是眼泪。

  她想下去帮忙,想求饶,想让司荼放她一命,可是[kou]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看着。

  她骨子是个坏人。

  可她想要[chun]玲好。

  那是她一滴水一滴血浇出来的小[cao],是她用心呵护着的,一直以来当做妹妹的人。

  崔婉凝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心中怨恨,恨不得把司荼药死,最好药得连骨头也不剩。

  终于,[chun]玲支撑不住,气若游丝地求饶:“我……我是贱骨头,我是、我是贱骨头,求求你……别让我们家小姐去见伏天喉,伏天喉不会放过她的……”

  司荼握紧鞭子,呼吸微微急促。

  “伏天喉不会放过她,那就会放过桑离吗?”

  她说,“你们主仆在此处演你们的情真意切,谁又想桑离正在遭遇什么?”

  司荼解了[chun]玲身上的咒术,转过身没有看她,冷生生地留下一句,“你们最好祈祷她能平安,若不然你们主仆都别想好过。”

  司荼跳上马车,不再管[chun]玲死活,牵紧缰绳继续往深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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