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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第 62 章 贯穿


晚上十点多,昏暗巷道中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你确定这样真的行吗”

“当然,他下班走的一直是这条路,待会他来了,你就装脚崴了,让他送你回家,等你家里人都看见了,就找人上门说亲。

到时候直接越过他跟他父母谈,他肯定会跟你结婚的。”说话的人长相清秀,和善笑容下藏着不为人知的恶意。

看着她脸上的笑,常思思心里有些不安,手指抓着身侧的衣服,牙齿轻咬下唇瓣,表情有些纠结,“可他会不高兴的吧,而且我婶婶说这附近不安全,让我早点回家。”

苏媛媛微笑“怎么,你后悔了吗”

舒然打开家里的门,没看见舒弈回来,心里越发担忧。

席策远看了眼挂钟上的时间,安抚说“这个点他刚值完班,应该在路上。”

见他头发还湿着,舒然带他回房间拿了条毛巾,心不在焉地给他擦到半干,席策远湿顺的头发被她揉的乱糟糟,配上他不苟言笑的脸,有种野性的帅性。

擦完,舒然把毛巾随手放到椅子上,跟席策远说“我有点心慌,我们去找找吧。”

“好。”

席策远从她房间衣柜中随手拿出一件毛衣追上她,将衣服套在她脖子上,“伸手。”

舒然边走边把手从袖子里穿出来,她出来的急,只穿着一条长到小腿充当睡裙的旧裙子,许是心焦,一直不觉得冷。

李芩听见声响从房间里走出来,开灯看见他们俩,问怎么了。

“没事,回来拿个东西。”

“找到了吗要不要我帮忙找找。”

舒然顾不上回答,打着手电筒下楼。

“找到了,妈你回去睡吧,我跟然然先回去了。”席策远把门带上。

李芩回到房间,推醒睡得死沉的舒晓彦,皱着眉头说“囡囡跟策远回来了。”

“嗯,这么晚了,他俩怎么来了。”舒晓彦闭着眼睛,敷衍的问了句。

“我看囡囡脸色不好,他俩是不是吵架了,是不是在席家受委屈了。”

舒晓彦翻身,把被子给她盖上,“你不是说跟陈薇关系好吗,他们哪能给囡囡委屈受,行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睡吧。”

李芩狐疑睡下。

舒然席策远骑着车从家属院正门出去,怕路上跟舒弈错过,慢慢沿着人少的梧桐道一路向东,穿过歇业的纺织厂商业街。

舒然脖子转的生疼也没看到舒弈,她看了眼手表时间,10:40。

她心里越发的急躁,十点正常下班,从机械厂出来,骑得慢也该骑到这了,舒弈到底去哪了。

席策远安抚她,“可能是换班的时候,机器正好坏了,现在机修组人不够,迟点下班也正常。”

舒弈骑着车从机械厂附近的群租巷道过去,经过一片堆着垃圾的稀疏林子时,加快了车速,常有人憋不住在这上厕所,加上前面巷道群租住户总把垃圾偷扔在这,这里平时总有股难以言喻的怪味。

一个酒瓶子从旁边滚到路上,翻滚声音叮叮锵锵,十分清脆,伴着道低泣的女音,还有男人的咒骂声。

常思思边哭边拿起手边的东西,往摇摇晃晃走过来的人影身上砸。

舒弈眉眼冷漠,停下车按了几声车铃。

刚才的声音瞬间消失,他脚踩上车踏板,骑上车快速离开。

等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消失后,男人嘿嘿一笑,他小声说“别出声,今晚的事谁都不知道,但你要喊了就不一定了,你要同意就点点头。”

常思思嘴被他捂住,只能害怕的点点头,等醉汉松手的那一刻,她猛的推开他,拔腿就往树林外面跑。

“妈的。”醉汉吐了口唾沫,爬起来追过去。

常思思边跑边喊救命,哭声夹在风里,像是猎猎鬼风。

这一刻,她脑子求生的本能占据上风,脑子转的飞快,将各种叔伯姑婶爸妈的称谓喊了个遍,还喊了舒弈名字,只是她太过慌张,将舒家两兄妹的名字搞混也不知道。

她刚跑到林边,被醉汉追上,扯着头发摔倒在地上时,听到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随即一个瘦高人影走过来,一道沙哑不耐烦的“滚”在她耳边炸起。

常思思听到这个声音,眼泪争先恐后往下落,想说话,开口就是哭声。

醉汉本该害怕逃走的,但是这句滚戳中他脆弱的神经,骂了几句脏话冲过去要打对方。

舒弈捂着鼻子,在他即将扑上来的时候侧身躲了一下,醉汉没刹住,因为惯性摔进垃圾堆里。

舒弈转身对常思思说“走吧。”

常思思试着站起来,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她崩溃大哭,声音断断续续,“我脚疼,站不起来。”

她也没多大,遇到这种事能跑开呼救就很是不易,刚才被拉摔了一跤。

舒弈瞥了眼她,脱下工装外套,让她抓着袖子站起来。

常思思拽住衣服,咬着牙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醉汉随手抓了个短木条当做武器,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爆发出极快的速度敲向常思思后脑勺,舒弈拉着衣服随手一拽,常思思没站稳摔在地上。

醉汉见状,还要在打。

舒弈随手挡了一下,掌心传来刺痛,他表情一冷,大力踹开醉汉。

借着微弱月光,可以看见短木条还挂在他掌心,他手背上有个尖锐凸起。

短木条上未去除的生锈长钉,贯穿了他的右手。

舒弈眉眼覆上一层阴霾,嘴角却勾着轻笑,左手直接摸上短木条,一点没犹豫的把钉子拔下来。

他像感觉不到疼一样,试着握拳,手指微微蜷缩,勉强能握拳。

舒弈垂下手,血顺着手指来到指尖,滴落在地上,朝醉汉走过去,又补了几脚。

常思思也顾不上哭了,听醉汉没了声音,呆呆的看着他,问“你把他打死了吗”

舒弈语气疏淡,“晕了。”

席策远带着舒然停在倒地的自行车旁边停下,舒然从后座下来,确认这是舒弈的车,心脏漏了一拍。

还是出事了吗

她连忙扭头四处找“哥。”

舒弈听见声音,皱起眉头看了眼地上的工装外套,选择在裤腿上擦掉手上的血。

也不看常思思,捡起外套说了句“先别出来”就往林外走。

“别喊了,在这。”

舒然连忙跑向他,见他好好站着,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加了会班。”舒弈拉了拉手上的外套。

舒然的视线落在他拿着外套的手上,抿起嘴角,“那你在这干嘛。”

“上厕所。”舒弈瞥了眼他旁边的席策远,两人用眼神进行了一段对话。

舒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往后退了两步,看了看小树林,皱着眉头说“你现在这么不讲究吗”

席策远走到旁边扶起舒弈的车子,推到舒然旁边停下,说“找到了,我们回家吧。”

舒然点点头,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回过身,用手电筒照向他搭衣服的手,

“你们俩当我傻吗,骗我一点也不用心,你手到底怎么了。”

舒弈面不改色,“上厕所摔了,我去洗洗,你们先走吧。”

舒然在席策远的劝说下,最后才不情不愿的走了。

他们走后,舒弈把外套挂在车头上,“出来。”

回到家躺在床上,舒然板着脸,跟席策远说了句“你跟我哥才是一伙的”后,闭着眼不再理他。

她生气挂脸,任谁都看得出来。

去上班的时候,遇到舒家爸妈,更让李芩笃定他们吵架了。

舒然去车间找舒弈,从刘永那知道他请假了。

她也跟严梅请了假,回去看舒弈的情况。

舒弈躺在床上,看见她进来,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怎么不敲门。”

说完,他伸出右手,“看吧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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