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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3章 最后一次


  说到这,帝久晋声音停顿,眉头皱起来,一副思索之色。

  齐远侯见帝久晋神色,似乎有什么事。

  他忍不住有些担心了。

  “怎么了,殿下?”

  帝久晋回想之前听到的声音,说:“我去正殿找师父的时候未看见师父,小偏殿也未有,我以为师父不在,我便吩咐人去各处找。”

  “但就在这时,我听见小偏殿传来了声音,那声音似师父,又似不是师父,我听着……”

  帝久晋停顿,眉头皱的更紧,似乎不知晓该怎么形容那声音。

  齐远侯被帝久晋说的心提起来。

  “听着怎的?”

  帝久晋,“听着……听着那声音似不大对,但我又说不出来有何不对……”

  帝久晋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似乎真的不知晓该如何说那声音。

  齐远侯听帝久晋这话,沉眸,想了下,说:“殿下可否带老臣去看看那处。”

  “好!”

  帝久晋立时带齐远侯去到小偏殿,齐远侯在小偏殿里看起来。

  帝久晋见齐远侯看,想到什么,立时说:“对了,我想起一事!”

  齐远侯当即看向帝久晋,“殿下想到了何事?”

  帝久晋指着齐远侯站着的地方,一张桌子前,他指着齐远侯站着的旁边,说:“当时这地上有一件盔甲,我怀疑是师父的。”

  “盔甲?”

  齐远侯愣住。

  这里怎会有盔甲。

  帝久晋,“侯爷且等等。”

  帝久晋立时出去,很快他手上拿着一件盔甲进来,递给齐远侯,“就是这件!”

  齐远侯接过盔甲,仔细的看。

  兵士的盔甲都是一样的,无甚不同,现下这样一件盔甲,他看着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但是,“殿下说盔甲是在此处发现的?”

  指着他脚边的地方。

  “是!”

  “殿下说可能听见了张鱼小兄弟的声音?”

  “对!”

  齐远侯看着盔甲,沉思。

  这事情确然不对。

  “殿下,这样,我们让人找张鱼小兄弟,但不用着急,也不用惊慌。”

  “张鱼小兄弟是个聪明人,亦是个厉害人,我们一直找着,直至张鱼小兄弟出现为止。”

  齐远侯是相信商凉玥的,那般聪明的人,是决然不会出事的。

  尤其她是王爷的人。

  她出事了,那王爷呢?

  所以,齐远侯觉得现下最重要的是等待,等待着商凉玥的出现。

  帝久晋是不知晓商凉玥的真实身份的,更不知晓商凉玥是帝聿的人。

  他听见齐远侯的话,眉心陇紧,不赞同。

  但他再不赞同也未有办法。

  因为齐远侯说的很对。

  “便按照侯爷说的来,我们且先找着。”

  “好!”

  很快,齐远侯也派人在四处找起来。

  夜色越发的寂,虫鸟也都安歇了,时间在这寂静中悄无声息的走过。

  卯时。

  黑夜开始隐退,月光也开始变淡。

  鸡鸣,狗叫起来。

  又是新的一日。

  密林间,草木茂盛,浓荫蔽日。

  一双人交缠着躺在浓密的草地上,身上不着衣物。

  不过,地上铺着帝聿的衣袍。

  而商凉玥被帝聿紧紧包裹在怀中,除了她裸露的背,那纤细的双腿,其它的,都在帝聿怀里。

  被那结实的胸膛挡着。

  商凉玥脸埋在帝聿怀里,呼吸不稳,心口起伏。

  两人身子贴着身子,紧密的未有一丝缝隙。

  她心口起伏,便带动着她贴着的身子。

  商凉玥明显感觉到帝聿的身子又有反应了,她有想哭的感觉。

  因为,她招架不住了。

  几个时辰,一直不停,他的精力太旺盛。

  她完全处于被动的被动,似只娃娃,被他折腾着。

  现下他若还要来,她是真的撑不住了。

  帝聿抱着商凉玥,感受着她的心跳,她肌肤的柔软,他的心在胸腔里咚咚咚的跳动。

  很急促,很快。

  帝聿知晓,他又想了。

  只要她在他的身边,他便控制不住的想。

  尤其还是现代这般。

  帝聿的手忍不住在那光滑如丝绸的脊背上抚触,他的唇也控制不住的落在商凉玥脖颈。

  那里早已是一片红,失了原有的颜色。

  商凉玥感觉到帝聿的动作,身子战栗。

  但她还有理智,赶忙说:“不要了……”

  她动不了了。

  她真的未有力气了。

  到现下,她的手都是麻木的。

  她的唇亦是。

  连说话都没有知觉。

  细细绵绵的声音,就如挠人的音符,把帝聿的心给勾起来。

  他动作停顿,但极快的,他的动作猛烈。

  而他的唇,落在商凉玥耳边,“最后一次。”

  “……”

  黑夜过去,黎明到来,在这中间,是一片灰。

  这世间的一切,不是除了黑夜,白日便未有了。

  它们中间还有这一片灰蒙蒙。

  只是,今日有些不同。

  山间有了雾气,白茫茫一片。

  青草,树木,山,城,一切的一切都被雾气笼罩,黎洲变得朦胧了。

  草木间,树叶上,露珠凝聚,然后,滴答。

  落在那草地上交缠的两人身上,凉意漫开。

  商凉玥细细的声音漫出,帝聿的呼吸也变得粗重。

  安静的密林间,一时间竟只有两人的声音。

  听的草木都不好意思了,赶忙把自己裹在浓浓的雾气中。

  一切被掩盖,一切都变得模糊……

  寒山寺。

  帝久晋站在正殿里,听着兵士的汇报,眉头皱的成了一个结。

  未有师父的消息。

  一点都未有。

  而明明寺庙里有人说看见师父进了偏殿,未再出来。

  可偏殿里就是未有师父的人影,就连外面的药也未有人看着。

  这到底是为何?

  齐远侯在与帝久晋说了那番话后便去忙了,因为他一点不担心。

  而忙完后,齐远侯也就歇息了。

  这么直至天明。

  帝久晋听完兵士的汇报,说:“侯爷那边可有消息?”

  “回殿下,未有。”

  帝久晋神色越发难看了,一看就是别人欠了他二五八万的模样。

  帝久晋握紧手里的盔甲,说:“齐远侯现下在何处?”

  “应是在军营。”

  “本王现下便去找侯爷!”

  他觉得侯爷应是知晓师父在哪。

  因为他总觉得侯爷知晓什么。

  很快,帝久晋带着人去了军营。

  而此时,密林中……

  【作者题外话】:第一章,后面还有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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