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父母来岛探亲
夏涓涓弄了些珠母贝放到海里,然后观察了一下,从小扇贝苗成长成熟到可以育珠的程度,原来是需要两到三年,空间里就是两到三个月左右。
育珠期的话,也能缩短到一个月到三个月之间。有一些个头比较大的珍珠,现实中的生长期甚至要达到四年到五年的程度,到了夏涓涓的空间中,自然也就缩短到了四个月到五个月左右。
而且,她空间里养出来的珍珠,还是无核的,近乎野生珍珠的那种。
以前常常听到的关于扇贝成珠的说法,是有沙子在扇贝打开的时候掉落进去,为了缓解疼痛,所以才会吐出粘液来包裹成珍珠。
野生无核的珍珠一般就是这种原因造成的,这种珍珠要经过缓慢的生长期,一般都需要四年往上了。
这和未穿越之前,夏涓涓常常在短视频平台看到的那些开蚌卖珍珠的直播中卖的有核珍珠可是天壤之别。
一颗纯野生的海产珍珠,当然也要看质量,但价格总体上是养殖的有核珍珠的几倍甚至几十倍上百倍。
而且,无核珍珠还可以磨成粉末,是护肤品等的材料,另外也是一味珍贵的中药材。
总之,以后等放开了之后,有很多方面都可以用上。
这边的珠母贝不多,夏涓涓就弄了十来个放到空间里,先养着。
到秋天的时候,珠母贝就成熟了,夏涓涓就趁着贝壳敞开的时候,每个珠母贝都撒了一颗沙子进去,蚌壳立刻合上了,估计是被痛到了。
不过,夏涓涓还是相当冷血的,一点都不心疼。
到又过了两个月,临近过年的时候,夏涓涓就挑了两个扇贝,破开了看了看,两个里面已经长出了6到7毫米大小的小珍珠,颜色也是淡紫色的,荧光饱满,而且是很正的圆珠。
夏涓涓很是开心。
女人谁不喜欢这样纯天然的珠宝呢?
剩下的七八个扇贝,夏涓涓就没有再去剖开看。6到7毫米还是稍微有些小了,还是育珠的时间不够,所以再放几个月的,等够了四个月五个月,再剖开来看吧。
不过,哪怕前后也就是大半年的时间,夏涓涓还是觉得时间太久了。
怪不得真的珍珠饰品这么贵,哪怕是养殖的,一颗珍珠要等待好几年的时间才能成珠,实在也是挺耗费心力的。
而且,还有个问题就是,本来她以为翡翠岛上的国营渔场是有养殖珍珠的,后来才发现并没有,毕竟这边海域冬天太冷了,也不适合珠母贝过冬。
因此,她就算想多弄些扇贝的种苗放到空间里养着,这边也没有多少。
夏涓涓就盘算着,想去南边海域一趟,买一些扇贝的种苗,另外也学一学怎么在空间里自己培育贝苗。
这样,哪怕空间里养珍珠需要的时间比较久,但有足够的数量,那产量也能上去了。
她还没想好以后具体要发展什么商业,但原材料总要先准备起来。
不过,现在天还冷,夏涓涓打算等到春天的时候再去。
时间一晃,傅南征和岳思竹结婚之后一年过去了。
除了一开始吴铁柱和吴云在海岛上作威作福,还从事间谍的事情,后面他们被抓之后,翡翠岛就渔场就一起选了当地的一个老渔民当场长。
老渔民为人热情敦厚,在渔场干活的虽然多多少少头上都带着帽子,或者家庭出身不好,但老渔民都一视同仁,和对待本岛出身的渔民一样对待他们,有人歧视欺负他们,也都出言制止。
因此,岳家的日子也好过不少,再加上夏涓涓时不时地就偷偷送过来些东西,傅南征也隔三差五地寄了包裹过来,让夏涓涓代为转交,至少衣食上比以前那几年要好了好几倍。
岳爸岳妈的身体也都养好了不少,甚至还胖了些。
岳思竹不放心父母,还是留在岛上,算是和傅南征处于夫妻两地分居的状况。
不过,因为有夏涓涓在,两人也还是能够书信来往,弄得夏涓涓成了邮局的常客,几乎每个星期都要过去一趟,邮局的快递员都认识她了。
夏涓涓也不好意思让人家隔三差五地又是给她送信又是给她送包裹和汇款单的,每次也都要么把院子里种的黄瓜番茄摘几个给邮递员,要么就送些自己做的豆腐,豆芽,或者腊鱼什么的,算是麻烦人家帮着跑腿了。
不过,岳思竹也知道感恩。
让人家帮着从陆上的供销社买了羊毛的毛线,给家里的六个小崽子都织了毛衣毛线的。
夏涓涓也不推辞地收了下来。
这以后就是亲戚,礼尚往来最好。
她也没有让人家感恩戴德,一直抱着欠了她的心情的衣服。否则时间久了,反而要疏远了。
一九七七年的春天,海风习习,海岛和陆地之间定期往返的船在码头上靠了岸。
夏涓涓和厉战带着六个小崽子在码头上等着。
看着船一点点地靠岸,小文突然兴奋地指着甲板上的人,说道:“妈!四叔!是外公外婆!还有三舅舅!”
说着,就大力地摇着手喊道:“外公!外婆!三舅舅”
小武贝贝和三胞胎一见,也都兴奋地摇手喊道:“外公!外婆!三舅舅!”
狼崽个头也已经窜起来,狼崽是一条黑背的品种,背部有大片的黑市毛发,其他地方则是黄棕色的。虽然体型已经比一起长大的三胞胎要高大不少了,但是对小主人们还是像儿时一样地玩耍亲近,很是忠诚。
此时,它也兴奋地围着夏涓涓厉战和几个小崽子跑着,时不时地又跑到岸边,看一看船上的人,又兴奋地跑回来,倒仿佛还记得小的时候喂过他们的夏双山和林玉茹似的。
船上的夏双山和林玉茹听见岸上的夏涓涓厉战和几个小崽子,也都霎时间禁不住眼眶一热,大力地招起手来。
林玉茹还一边抬起衣角擦眼泪。
夏双山道:“你哭啥?这见不着闺女外孙们的时候,你天天念叨,现在好容易见到了,你又哭上了。”
傅南征一听,赶紧笑道:“夏叔,别说我茹姨了,我这长时间没见,鼻子也酸酸的呢。你们这都一年多没见过涓涓和小崽子们了吧?”
林玉茹横了夏双山一眼,擦了擦眼泪,说道:“可不是?厉战和涓儿出发来岛上的时候,还是前年个冬天呢。焱焱晔晔曜曜他们才刚过三岁生日,现在……都四岁半了!”
说着,又禁不住流下眼泪来。
人老了就是容易感怀,她和夏双山送他们出发去海岛的时候,三胞胎和不到她膝盖高,一个两个三个抱着她和夏双山的腿哭着不肯上火车。
狼崽也才小小的一只,当时围着他们俩呜咽不已,一步三回头地才走了。
现在远远地看岸边,三胞胎长高了不少,狼崽也长成大狗了!
船终于靠了岸,傅南征搀扶着夏双山和林玉茹下了船。
“外公!外婆!三舅舅!我们好想你们哦!”三胞胎和小文小武贝贝都小鸟似地撒丫子地冲过来,抱着了他们几个。
狼崽也兴奋地‘汪汪’叫了起来,又仿佛委屈难过似地发出‘呜呜’的呜咽声来。
林玉茹的眼泪又止不住了,夏双山说话也瓮声瓮气起来。
“唉!小文小武贝贝,还有焱焱晔晔曜曜,你们长高了不少!想死外公了!”
说着,夏双山已经努力地佝偻着背,想要把曜曜抱起来。
林玉茹知道自己现在年纪大了,腿脚都不利索了,也怕抱了他们给摔了,就只是拉住小文的手一个劲地抹眼泪:“哎!外婆也想你们!你们有没有乖乖听爸爸妈妈的话?”
说着,又用手摸了摸狼崽的脑袋,道:“唉!狼崽也这么大了!看样子还记得我呢!”
已经体型很大英姿勃勃的狼崽此刻仿佛也回到了一年多前的小时候,温顺地用脑袋蹭了蹭林玉茹。
傅南征则是一下子把晔晔给举起来,做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笑道:“臭小子,几个月不见,你倒是长胖了不少,跟个小猪猪似的。”
傅南征是每隔半年就过来一次,见见媳妇的,所以倒是常见。
厉战笑道:“爹,妈,三哥,你们可算到了。涓涓从前天就开始往码头上等着盼着了。”
夏涓涓瞪了他一眼,嫌他揭自己的短,随即也笑着问道:“路上还顺利吧?爹,妈,你们不晕船吧?”
夏双山和林玉茹笑道:“不晕!我们还是第一次坐呢!我看一起乘船过来的有晕的上吐下泻的,都替他们难受!”
两人这还都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远门,以往最多也就是赶着牛车到县城去。
这一次,是夏涓涓决定把夏双山和林玉茹接到海岛上住的。就写了信跟他们说了,又拜托傅南征过来的时候,把他们一起带过来。
傅南征亲自去村里,一路护送着二老做牛车到县城,再坐火车到京市,从京市专车到沈市,连市,再坐船过来的。
大家一起往家里走。
夏双山笑道:“这一路也是开眼了。以前以为咱们村子后面的山就够高够大了,没想到这坐火车一路北上过来,还有那么高的山!那火车,还穿山而过呢!现在还有海!唉……真是以前一辈子都想不到能看到这样的风景呢!”
夏涓涓忍俊不禁:“爹,这算啥,以后,等孩子们大一点,我再带你们去全国各地去旅游去。”
“旅游?啥叫旅游?”林玉茹疑惑地问道。
夏涓涓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年代旅游这个词还不是常用词呢,大家的关键还停留在出门要开介绍信,目的地要开接收函的程度呢。
她笑道:“就是……到处走走看看的意思。”
林玉茹半知半解:“哦,那得开多少介绍信?人家全国各地也没人接收咱们啊?”
夏涓涓笑道:“妈,这你就别操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总有办法的。”
说着,已经带着夏双山和林玉茹进了院子了。
夏双山和林玉茹四处打量着这院子,笑道:“这院子好,跟咱们清水村里的院子差不多呢。”
夏涓涓笑道:“是差不多。屋里房间也多,以后你和我爹也有地方住的。”
这次,夏涓涓把夏双山和林玉茹接过来,是打算让他们常住的。
来海岛上半年多之后,也就是傅南征和岳思竹秘密结婚之后没多久,她跟岳思竹一起,带着三胞胎回去了一趟京市,后来又回了一趟清水村。
小文小武和贝贝她们因为要上学就没有带回去。
那次回去,来回路上就花了七八天的时间,还幸亏有岳思竹帮着照看,所以还算平安。
不过,再之后,每隔三五个月回去,夏涓涓就直接通过空间回去了。
把孩子们托付给邻居,她直接瞬移到县城,让夏双山过来接她,待个半天一天就走,这样可以把时间缩短到当天往返或者一天以内。
这也是无奈之举。
厉战忙,也不可能一下子请一星期俩星期的假陪她回去,她带着小崽子们回去,来回路上也没个照应,不安全。
自己一个人回去吧,孩子们还小,半天一天两天的托付给邻居还好,再长也不好意思了。
用空间的话,免了路上的舟车劳顿,而且时间短也不怕孩子们没人照看。
不过,这么一来,后面每次回去,虽说夏双山和林玉茹不说,但夏涓涓也能看出来他们心里想念几个外孙外孙女的。
夏涓涓就动了把他们接过来海岛住的念头。
这年的冬天高考就要恢复了,所以,最多再过大半年,她肯定要回去京市了。
因为想着时间不长,就算夏双山和林玉茹来了住得不习惯的话,最多也就大半年的工夫,也就回去了,就当是带他们过来旅游了。
这边天气其实比清水村要适宜,夏天也不会太热,就是吃食上,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的,肯定是海鲜类的要多一些。
不过,夏双山和林玉茹如果吃不惯的话,她空间里也有猪肉羊肉牛肉和家禽鸡蛋之类的,反正肯定也不至于饿肚子。
当然,她也有私心。
她还打算趁着春天,想去一下南方,弄些珍珠贝的。
刚好上头派了厉战和其他几个军官去去南海的一个岛屿交流演习,到时候计划直接派一条船过去。
从海带岛到南海海域,来回至少半个月,驻地也怕船上船员万一生病了的话没有医生不行。
但岛上医生人手又不够,就想到了夏涓涓。
她是会中医的,这一年多来,在岛上寻常的感冒发烧胃病等,那些一起随军的家属都找她帮着看,因此连司令部也知道的。
司令就找到厉战,提出想要借调夏涓涓临时到船上担当船医。
夏涓涓正纠结该怎么往那边去呢,有这个提议,自然欣然答应了下来。gōΠb.ōγg
这一来势必要出远门,差不多要有一个月不在家,把孩子们托付给邻居肯定不合适。岳思竹那边,毕竟关系还没有挑明,自然也不合适。
夏双山和林玉茹过来了,倒是刚好。
傅南征把人送到了地方,就马不停蹄地坐船去翡翠岛找自己老婆去了。
夏双山和林玉茹还纳闷:“南征怎么不吃饭就急着走了啊?他今晚不住在这儿了?”
夏涓涓笑道:“妈,你别管他了。人家找自己媳妇去了呢。”
说着,把傅南征和岳思竹已经结婚了的事告诉夏双山和林玉茹。
翡翠岛那边自从吴铁柱和吴云倒台后,舆论环境好了不少,很多人也都知道傅南征是岳思竹从陆上大城市里来的对象,以后要结婚的。
以前那些关于岳思竹的不堪入耳的谣言,一开始还有人传,后来被傅南征堵住教育打脸了一顿之后,也就没人再说了。
人家大城市里吃商品粮的,听说还是医生,啥样的对象找不到?
非要跑这鸟不生蛋的海岛上找岳思竹,还是抱着结婚的目的的。
这要是岳思竹身子真的被那个吴云给弄脏了,人家又帅又有家世又有前途的男青年能一点不介意吗?
可见以前那些流言都是假的,嫉妒人家的某些人散播的。
而且,每次傅南征上岛上去,总是也带着京市的大白兔奶糖,核桃酥,芝麻糖之类的,逢人也不管男女老少,都分发到位。
这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后面渐渐的也就没人说了。
傅南征过来偶尔住在岳家,也没人盯着举报什么的了。
夏双山和林玉茹听了夏涓涓的话,也是唏嘘不已。
“唉,没想到南征这些年也这么苦。涓涓,你可要多帮帮你嫂子。”林玉茹道。
夏涓涓笑道:“妈,都是一家人,那肯定的。”
说着,又笑道:“爹,妈,你们也过来辛苦一路了,先去屋里睡一会儿,我去做饭。”
林玉茹听了,立刻就要站起来去厨房:“我去吧。”
夏涓涓笑道:“我去吧。以后你忙的时候多着呢,你跟小崽子们说说话。”
林玉茹也就不在坚持了。
夏涓涓从空间里拿了金枪鱼和三文鱼出来,
正好早上才从驻地的小市场买了新鲜的金枪鱼和三文鱼,这都是深海鱼,寻常岛上还真没有,不过这两天驻地的大型渔船出去了一次刚回来,驻地小市场有卖的。
另外又拿了些带鱼,海参鲍鱼虾之类的。
金枪鱼和三文鱼都可以做鱼生,不过广省或者闽省沿海的话还好,有吃鱼生的习惯,让夏双山和林玉茹吃,得吓着他们。小孩子们肠胃弱,也不合适。
所有还是做了煎金枪鱼和煎三文鱼。带鱼是裹了生粉下锅炸到金黄酥脆的。
至于海参和鲍鱼,都是大补的东西。鲍鱼还好,海参那个样子夏涓涓一直无法适应,就直接切成小块,和鲍鱼一起做了炖蛋。虾就做的水煮大虾,蘸调制的酱料。
夏涓涓还怕他们吃不过海鲜,所以另外做了红烧肉和小炒肉。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也是很久没有的情形了。夏涓涓特意弄了一瓶茅台,让厉战和夏双山喝两杯。
小文小武和贝贝还好,不怕鱼刺卡到,带鱼是让他们吃的。三胞胎就是炖蛋和煎三文鱼或者金枪鱼。
兴许都是煎熟了的,夏双山和林玉茹对海鲜倒是没有多少排斥,看样子后面不会因为吃食的问题而纠结。
吃过了饭,夏涓涓又带着他们在岛上散了散步,把驻地比较常去的比如小市场,食堂之类的指给他们知道。
晚饭就没有做海鲜,做了打卤面,用的干香菇和猪肉末做的浇头。他们再能吃海鲜,一向吃肉的胃和习惯,也不是一下子能适应过来的。
吃过了晚饭,夏双山和林玉茹去了自己房间,见铺盖都是新的。
林玉茹就说道:“你们怎么给我们准备全新的铺盖啊,你们盖全新的,我和你爹盖旧的就行。”
夏涓涓赶紧拦着她,笑道:“我们也是新的没多久的。再说了,你看着吧,一会儿孩子们肯定要嚷着跟你睡的,就算是为了他们,这新铺盖也不能换的。”
林玉茹听了,只得作罢了。
果然,晚上三胞胎和小文小武贝贝就嚷着要和外公外婆睡了。
夏涓涓还嫌六个小崽子都挤在哪里也睡不下啊。
后来还是把一张小床搬到屋里去,小文和小武睡上面。贝贝和三胞胎则是和他们睡大床。
就连狼崽也是第一晚兴奋,拖着夏涓涓用棉花和布给它缝的小窝进了卧室,睡在两张床中间。
夏涓涓忍不住笑。这幸好床够大,否则要打地铺了。
厉战倒是很高兴的。
等夏涓涓一进屋,就把门给插上了,伸手将夏涓涓捞起来丢到了床上。
“啊!”夏涓涓急促地喊了一声,就赶紧捂住了嘴不敢说话了。
厉战已经压了上来,咬了下她的耳垂,低声笑道:“你小声点,一会儿让爹妈听见了我可不管的。”
说着,已经驾轻就熟地将夏涓涓的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夏涓涓羞涩地捶了他一拳,嗔道:“真是,天天干,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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