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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旧事重提)


禅院直哉狭长的上挑眼怒火翻涌,下一秒,被牙齿咬破的手又感触到轻微的[tian]舐,以及轻轻的毛绒触感。

  ——叶利兽[tian]了[tian]禅院直哉手指上的伤[kou],又用头蹭了蹭对方。

  这很好地消除了禅院直哉席卷而起的怒火,人对所爱的游戏里的角[se],总是多了包容。

  不过,虽说怒火消散了些,禅院直哉的语气依旧保持着冷硬,拖长腔调道:“可别以为这样示弱,我就会原谅你。”

  “哦、我当然[shu]悉你的[xing]格。”小绵羊江莱坦然点头,“示弱并不会得到你的谅解,只会得到你的进一步嘲讽。”

  禅院直哉略微扬眉,并不以此为耻,他的[xing]格便是如此。

  ——不一定崇尚所有强者,但一定蔑视所有弱者。

  他说:“既然如此,你还用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愚蠢套路?”

  “怎么可能呢,哪里有甜枣?”棕发少年脸上显露出些许疑惑的神[se],接着恍然大悟般说,“难道你是指我让叶利兽对你伤[kou]的[tian]舐?”

  禅院直哉略微颔首,神情傲慢,他并不是特别理解小绵羊江莱此刻提到这部分的意思。

  接着,他见到棕发少年露出一个无比真诚的灿烂笑容。

  “哦、我只是想试一下,游戏里叶利兽唾[ye]的腐蚀效果在现实中是否保留。”

  禅院直哉:“……”

  在禅院直哉真的怒不可遏之前,小绵羊江莱又用轻快的语气道:“开个玩笑啦~活跃下气氛。”

  在禅院直哉的冷冰冰仿佛杀人般的瞪视中,棕发少年眨巴着眼睛,满脸无辜:“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当真吧?生气了吗?不会吧不会吧?”

  伏虎钉三人组全程默默围观着二者的互动,实际上,三人小组已经下意识调动起咒力,准备随时防御眼前金发青年的暴动了。

  ……虽然听起来真的很爽但还是不要再说下去了渡边君,直哉看起来已经要气厥过去了啊!!

  伏虎钉三人心中的呐喊,小绵羊江莱自然听不见,但他本身有数,知晓禅院直哉那条临界线究竟在哪里。

  因此,在禅院直哉真的出手前,他一改刚才的神[se],重新换了副样子:“看来你不喜欢我和你开玩笑,那便不开了——毕竟你是金主,我都听你的。”

  小绵羊江莱借助自己的外壳优势,摆出一副让人信服的乖巧样子,双手捧着手机:

  “接下来你想看哪只[jing]灵?我让[jing]灵式神全程配合你,然后我的跟班助理们便可以拍照了。”

  这种突然扭转的态度,让禅院直哉一腔怒火又憋了回去。

  他用眼刀嚯了下棕发少年,终究端着禅院家嫡子的架子,没做出什么上手的事情。

  他下巴略微一扬,耳钉泛着光:“出去。”

  “去哪儿?”小绵羊江莱抬起头。

  他知道禅院直哉绝对不是赶他们走,毕竟这家伙还没完全享受过[jing]灵大全。

  此番类似驱逐的话语,不过是[kou]头上的压迫。

  “训练场。”禅院直哉迈出步伐,他与房间中的众人擦肩而过,毫无停驻的意思,“既然决定都听我的,那就闭嘴,跟上。”

  远远看着那道金发青年身影迈出,钉崎野蔷薇在后面小声和同伴嘀咕道:“训练场?难不成他要和我们打一架?”

  虎杖悠仁提前活动着手腕,他从不畏惧御三家的权威。

  伏黑惠并不觉得禅院直哉要和他们打一架,实际上,他觉得也许直哉只是选中训练场那片地皮。

  “可能因为这是他叫我们来的理由——别忘了我们接的任务便是内外[jiao]流切磋。而且那边人比较少。”他说,“直哉大概不想让太多人看到他对游戏的痴迷。”

  伏黑惠的推断切中了事实,前方率先迈步跟上的小绵羊江莱心下也推测出了缘由。

  因为追求的就是一个人少,所以禅院直哉没让仆从跟着,他穿着那身华美和服,带着他们从相对偏僻的小路往训练场位置走。

  这条道路的走廊依着园林而建,虽说人少,但周围的景[se]还是非常漂亮的。

  转过一个拐角后,这条连廊旁侧还有红绳系起的一连串小铜铃,它们在微风中叮叮当当碰撞响彻。

  江莱对这里还有印象。

  当年他陪着高专时期的五条悟与夏油杰来到这边的时候,禅院直哉对自己大妖怪的身份颇为怀疑,在这条系有红绳铜铃的连廊里扑上前试探——理所当然地,被当时的江莱轻轻松松解决。

  江莱还记得那年的禅院直哉被书册抵着额头、摔进一大片铜铃里的场面。

  岁月流逝、时过境迁,有些铃铛被风雨锈上了些铜绿,红绳也有部分[chou]丝开线,昭示着年岁的游走。

  似乎是注意到棕发少年盯着侧面的视线,禅院直哉目光也落在旁侧一秒,他啧了一声,随[kou]道:

  “没什么好看的,禅院家非常大,也不是哪里都能崭新如初——这条走廊平[ri]没什么人,修缮也便搁置了。”

  小绵羊江莱“哦”了一声,没多言。

  倒是禅院直哉目光在那串铜铃上多停留了片刻,好似随意地开[kou]道:

  “……当年我还想把这地方的红绳铃铛都拆了。大概是忘了吧,这么放着倒也无所谓。”

  “拆了?”虎杖悠仁下意识接话,他金橘[se]眼睛落在那片叮叮当当的铃铛上,“我感觉这个装饰还是蛮好看的。”

  禅院直哉嗤笑一声,神[se]间又挂上了某种好似瞧不起乡巴佬的情绪,他傲慢地扬起细长的眉:

  “考虑到你没见过多少这样的建筑风景,倒也能理解。”

  钉崎野蔷薇一直很不爽禅院直哉,特别是对方上层人的样子,刚想开[kou]反呛回去什么,便听见禅院直哉继续说了。

  “当时我想着拆掉这里,可与装饰什么的无关——我可不是会把注意力放到这种无聊事情上面的人。”

  禅院直哉先是如此讽刺了一遍,接着收回视线。

  他目光落在前方,话语从唇舌间滑出:“……不过想了想,拆了未免显得太懦弱,留着这里才能时时提醒。那便留着吧。”

  金发青年好似还有未说完的话语,但他没继续说下去。

  伏虎钉三人都有些困惑,只是他们的困惑没有显现在脸上,他们几人没能理解禅院直哉后面话语的意思,只能隐约猜到或许背后有什么故事。

  江莱倒是能够推测出一二,毕竟他是这片红绳铃铛背后故事的亲历者。

  ——二周目重启时间点是星浆体事件结束后,而在这之前的禅院家之行没有被覆盖。

  看来禅院直哉还清晰地记着当年的事情啊。江莱在心下挑眉。真是记仇的臭金毛狐狸。

  不过倒也不算太意外,禅院直哉本就是个慕强癖和小心眼记仇的[xing]格。

  幼年时仅仅是走廊的匆匆一眼,便能让禅院直哉把伏黑甚尔当偶像放到心底持续一生。

  自己当年轻飘飘实力碾压对方、又若无其事将他推进铃铛丛的行为,大概也留下了不小的印记。

  但是不同于面对伏黑甚尔,禅院直哉对自己大概不是那种单纯的偶像崇拜。江莱想。或许还掺杂了些想要报复回去、并且证明实力的心理吧。

  毕竟自己当年是跟着五条悟他们来的,在禅院直哉心中留下的第一印象,算是讨厌的人的友人——也就是敌人呢。

  而且当时自己那番神秘大妖对小孩的悠哉态度,说不准也让顺风顺水被人捧着长大的直哉感到一阵羞恼。

  江莱闲来无事,在心下随意推演了下禅院家大少爷可能的心路历程。

  不过他并未继续下去——毕竟,他对禅院直哉怎么想的并不感兴趣。

  仇恨报复也好、慕强崇拜也罢,这些都无所谓,反正他现在又没用本体见面,也不知道是否有机会和直哉开本体见面。

  就算有机会再见面,若直哉要上前找他麻烦的话,他也还是会和曾经一样,毫不留情地制住然后推开对方的。

  哦、等等。江莱转念又一想。既然直哉猪猪现在都成年了,或许处理方式可以不用顾虑、直接更干脆地揍一顿……这可就不算欺负小孩了。

  走廊里的穿堂风拂过脸颊,卷起红绳的尾巴,摇动起悬挂的串串铜铃。

  禅院直哉似乎不是特别喜欢这些响动的声音,亦或者他单纯地想更快前往目的地,好继续体验游戏[jing]灵服务。

  总而言之,金发青年脚下步伐加快了些许,他走到前面,[jing]致又锐利的脸半转过来:

  “怎么还不跟上?如此磨蹭难不成是咒术高专的特[se]?你们这种速度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哈?”钉崎野蔷薇只觉得莫名其妙,“我们刚才就一直这个速度往前走好不好,这是正常人行走的步速。”

  小绵羊江莱扬起笑容:“也许直哉哥是想找个找茬的借[kou],和我们在这里切磋一番?”

  “我没兴趣和你们在这里切磋,”禅院直哉回复很快,他又用[yin]阳的腔调说话,“我可没空指导你们功课,还是你们觉得被打趴在走廊很有趣?”

  “一对多的话,谁输谁赢不一定吧?不过,虽说被打趴在走廊不怎么美观,但从这里摔出去一定很有趣。”小绵羊江莱眨巴着眼睛,指了指旁侧那片红绳铜铃,用少年的语气欢快道,“还会有叮叮当当的音乐呢!”

  “……”禅院直哉像是被无意识踩到了痛脚,脸[se]又沉了一个度,他振袖离开现场。

  钉崎野蔷薇吐槽道:“搞什么啊这家伙,怎么莫名其妙又生气了。”

  “不知道哎,”小绵羊江莱眨巴眼睛,笑了,“也许他曾经不小心脚一滑、摔出去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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