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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木偶断手


  马戏团里无非就是一些魔术表演、杂技之类的。

  就是驯兽环节的时候,一只叫做鲁比的大象见到颜漠激动万分,不顾一切想要从舞台上跳下来和颜漠玩相亲相爱相杀小游戏,无奈出不去舞台,暴躁的直跺脚……

  然后颜漠一个冷漠眼神甩过去,鲁比大象顿时乖得像是一只小猫,整个表演场上不时的向颜漠抛个幽怨的小眼神啥的……

  驯兽师:卧槽!我这是被绿了吧!鲁比绿了我吧!

  马戏团的人看到颜漠来了,顿时叽叽歪歪起来。

  “卧槽,那谁啊?鲁比平时可是特别高贵冷艳的啊,见到她怎么就这么激动。”

  “你忘记了吗?那是颜大师。”

  “哦哦,颜大师,怪不得。”

  “颜大师?颜大师怎么了?”

  “你是新来的,你不知道吧,你赶紧上网搜搜本市大学夏季社团晚会,你就知道了。”

  搜过网页之后。

  “卧槽,她这么吊,她爸妈知道吗?”

  魔术师表演的时候,看到颜漠,内心OS:为什么魔术界颜大师这种大咖会来看我表演魔术啊!!我这不是班门弄斧吗?!!等等,有点奇怪,颜大师手里拿的是什么,是关东煮吗?不,不可能,颜大师这种泰山北斗怎么可能会吃关东煮这种低级的垃圾食品!她一定是在酝酿新的魔术!咦咦咦,怎么关东煮都被吃完了……她就是在吃关东煮吧……

  魔术结束之后,就是表演傀儡戏的环节了。

  帷幕后响起古琴的声音,大家停下了调笑嘈杂望向舞台。

  红色的帘幕徐徐高卷,巨大的屏风上绘着古典山水画,舞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木偶。

  这个木偶只比真人矮一点,大概一米二左右,活动自如,关节可活动,坐、立、跪兼善。

  精致无比的人偶,每一个关节,从指尖到足尖,都吊着数十条银线。

  傀儡师于高处操控着丝线,忽略掉那些银线,人偶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真人。

  傀儡师,古代也叫偃师,指的是表演傀儡戏的人。

  人偶其实一开始是在丧葬文化中出现的,后来才表演给正常人看。

  西汉时,木偶除广泛用于“丧家之乐”和“宾婚嘉会”外,据司马迁在《史记》中的记述,木偶还曾用于战争:汉高祖刘邦与匈奴交战,“至平城,为匈奴所围,七日不得食。”高祖用陈平奇计在城楼装配许多貌若仙女的木偶人,使心怀妒意的匈奴单于冒顿之妻阏氏恐其夫破城后贪恋女色,唆使丈夫解除对平城的包围,使高祖得以脱险,“后乐家翻为戏”。

  汉桓宽著《盐铁论》载:“今民间雕琢不中之物,刻画玩好无用之器。玄黄杂青,五色绣衣,戏弄蒲人杂妇,百兽马戏斗虎,唐锑追人;奇出胡妲。”唐锑追人,指用木、泥、纸做成小人,进行爬高竿的游戏。奇出胡妲,指鱼龙变化与旦角演戏之类。

  汉班昭在《续汉书·五行志》中云:“时京师宾婚宴会皆傀儡。”魏明帝(227—239)时,扶风人马钧,以大木雕构使其形若轮,平地施之,潜以水发焉。设为女乐舞像,至令木人击鼓吹箫。作出岳,使木人跳丸、掷剑、缘絙倒立,出入自在。百官,行署,春磨,斗鸡,变巧百端。此为水傀儡。

  傀儡戏演的好好的,突然,嘣的一声,一根银线断裂。

  那精致的木偶摔倒在地上,腿居然被摔断了。

  那木制断腿洒落在舞台上。

  颜漠听到傀儡师叹息的声音,听到观众们的嘲笑。

  马戏团表演结束之后,颜漠看到那坏掉的木偶连同它的断腿躺在垃圾桶旁。

  人偶不会笑、不会动、不会流泪、不会流血,它是一个空洞的存在。但人偶的眼睛是悲伤的,仿佛里面隐藏着一个个凄美却无法述说的故事。

  你认为一只木偶断了线会怎么样?

  它将不被控制,它将获得自由。

  不,它会被当成垃圾丢掉,被遗忘在无人问津的角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远无人问津。

  所有人几乎都是木偶,被一只称为命运的大手操纵着。

  什么人定胜天,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一切都是虚妄的,都只是无聊书生的意淫而已,现实中,又有几个能逆天改命的?

  命,决定了你的出生,决定了你的出生是否高贵,是否拥有常人无法拥有的东西。

  运,决定了你今后的发展,一路上,无数的霉运、好运一起造就现在的你。

  现实中,有谁一直倒霉一直倒霉,从未拥有过好运却还成功的?

  下雨了。

  在凄凉秋瑟的细雨中行走,指尖的凉蔓延到心底,在这冷冷的夜里,万家灯火迷离。

  目光缥缥缈缈地穿透眼前任何障碍物,被撞散为成千上万的光粒,万家灯火终究是别人的。

  颜漠抱着从垃圾桶捡来的木偶,漫步在雨中。

  颜漠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她极易被彼岸人眼看不到的东西缠上。

  原因可能是因为她八字比较轻,容易招惹这些,也有可能是她有灵媒体质,有人说拥有灵媒体质的人周围的磁场和正常人不一样,极易吸引一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总而言之,颜漠周围总是发生一些比较离奇的事情。

  周围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缥缈的雨雾在黑夜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远方的灯火不知何时停了,等颜漠发觉的时候,她才惊讶的发现周围很安静,没有一丝灯火,只有雨后夜雾弥漫。

  颜漠心中暗叫:不妙啊,好像又走进什么奇怪的地方了。

  她加快脚步,原本熟悉的路一下子变得陌生,公交站牌不见了,地铁站也不见了……

  周围没有一点声音,只要她急促的脚步声。

  残缺的木偶手臂微微拂过她的手,她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抱着的木偶,脚有点发软,腿也有点发软。

  她把木偶举到自己面前,那残缺的木偶双臂晃啊晃。

  她松了口气,刚才一定是她跑的太快了,所以木偶手臂晃了晃,所以给她一种木偶手臂微微拂过她手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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