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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4 章 番外二


从古至今,成亲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三书六礼,三媒六聘。

  当然,夏连翘与凌守夷情况不同,当然可以选择一切从简。

  至于婚礼所邀请的宾客。

  夏连翘掰着手指头沉思:“白大哥、琅嬛最近也不知道游历到何处……”

  非止她与凌守夷正四处云游,白济安和李琅嬛也是如此。

  对于修士而言,寻真问道,履践山河,传承道法,行侠仗义,也是修行道路上最重要的一环。

  白济安身为原著男主,身负大机缘,这些年来与李琅嬛二人东奔西跑,不知踏足过多少不为人知的仙家秘境,经历过多少让人津津乐道的冒险。

  仙门一役之后白济安向李琅嬛表白,去年,两人终于修成正果,不再以“李道友”、“白道友”互相称呼,举办了一场简约而低调的婚礼,成为道侣,夏连翘全程化身尖叫[ji],激动得眼泪汪汪。

  夏连翘:“曲前辈和秀秀也是一定要邀请的。”

  紫微宫一战后,倾天瓶破碎,仙门名存实亡。曲沧风洒然远去,重回丹阳宗,如今正与丹阳宗一行人重整宗门传承道法,任何有缘有志于仙途之辈,都可来丹阳宗寻仙问道,有教无类。

  至于姜毓玉,经过紫微宫一战的历练,飞快地成长起来,如今已是玉霄宗宗门内令广大小辈弟子都为之信服的大师兄,他在掌门父亲的指点下协理玉霄宗门内事务,俨然有了未来接班人的架势。

  而胡玉娇与孟子真这些年来也生活得十分幸福美满,前几年还生下了几只小狐狸,孟子真又要忙着带大的,又要带小的,一家人其乐融融。

  只可惜,她魂穿异世,结婚这种大事竟无父母在场。也不知道她原来那具身体到底如何了。

  原主会不会穿越到了她那具身体里?不知道为什么,夏连翘总觉得这个猜测可能[xing]不大。

  她前几年曾随白济安回转了夏宅一趟,亲眼见到夏宅所悬挂着的夏氏夫妻画像,容貌与她现代爹妈如出一辙。

  而她本人不论名字容貌都与原主分毫不差,当时她心里就犯起嘀咕,难道所谓的“原主”是平行世界的自己不成?所谓的异面同位体?

  只可惜,这注定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为今她多想无益,也只有努力修炼,争取某一[ri]带着凌守夷破碎虚空回家探亲。

  夏连翘不擅文辞,婚书当然是由凌守夷来写,他前[ri]还阳,时隔多年终于能触碰纸笔。

  少年乌浓的眼睫垂落,脊背挺拔,腰线劲瘦窄削,一捧漆黑的乌发直垂腰际。

  案前一盏月亮灯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双颊还有些初还阳时病态的苍白,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如玉的光晕,当真是担得冰肌玉骨,芳兰竟体。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又认真做事的男人最美。

  凌守夷这一副正襟危坐,眉眼低垂,认认真真,郑重写就婚书的

  模样,看得夏连翘大为意动,忍不住在他身边动手动脚,不是薅一把对方的头发,就是光速捏一把对方的脸蛋。

  下一秒,美人太阳[xue]突突直跳,额角蹦出个十分不优雅的井号。

  在她第N次撞歪他手中毛笔,眼看婚书上洇下一滴又一滴的墨渍,凌守夷忍无可忍,大声道:“夏连翘!()”

  夏连翘:收到!()”

  凌守夷:“……”

  女孩儿笑嘻嘻地朝他立正,敬礼,甚至还流里流气地吹了声[kou]哨。

  凌守夷:“……”算了。

  他面无表情收回视线,握紧掌心笔杆,继续一笔一划,认认真真写自己的。

  夏连翘的脑袋凑过来,好奇地眨着眼睛,慢慢念道:“让我看看你写得什么……”

  念着念着,夏连翘愣了愣,心里一软,感动得几近泪盈于睫,余下的话竟是再也念不出[kou]。

  谨订此约,载明鸳谱,[ri]月为证,天地为鉴,生生世世,生死相随,海枯石烂,不渝此盟。

  凌守夷写这婚书极为郑重,一笔一划,力透纸背,风骨峻拔,字字倾注少年心血,字字镌刻少年心意。

  ……

  夏连翘静悄悄,必定在作妖。她一直没吭声,凌守夷ptsd发作,纳闷地抬起脸:“你……”

  下一秒,却被人拦腰抱住,一个软绵绵的身躯投入他的怀中。

  “小凌,我好喜欢你呀。”

  许是重回[rou]身之后,太久没有亲密接触,又许是不管过多久,都吃她这一套撒娇卖痴。

  凌守夷倏忽僵住。

  “为何……”他脸上温度急速攀升,嗓音干涩,闷闷道,“……为何突然说这些?”

  见他这副从脖子红到耳根的娇娇神态,夏连翘乐不可支地再次笑倒在他怀里。

  “哪有为什么?就是喜欢你呀。”她笑眯眯地扳起他下颌,“来,亲一个?”

  凌守夷面[se]微微一变。

  “怎么了?”她觉察到他的抗拒,感到不对,支起胳膊,惊讶地看向他。

  凌守夷疏淡剔透如玉珠般的双眼无声地望向她,一言不发,却字字控诉。

  夏连翘心里咯噔一声,心虚地移开视线:“……”

  这才记起来她和凌守夷这些年来一桩陈年旧案。

  因凌守夷失去实体,平[ri]里只能以灵体行动,这些年来她没少仗着他没有实体欺负他。

  比如说,故意揽着他要亲。

  在凌守夷灵魂穿过她[rou]身的时候,指着他黑如锅底的脸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你看你的表情。”

  又比如,没少当着他的面勾那个引。

  咳恩恩。

  毕竟看高岭之花忍受情-[yu]折磨,只点火不灭火也是她的XP之一。

  如今凌守夷重归实体,她的好[ri]子就要到头了。

  觉察到凌守夷搁在她腰上的掌心微微一紧,夏连翘心里一惊,打着哈哈从他膝上一跃而起

  ()  ,尬笑道:“你忘了吗?你魂体与[rou]身还未完全契合,这段时[ri]忌行房-事。”

  凌守夷微微垂眸,倒也没阻她,“记得。”

  “记得那就……”

  凌守夷别开视线,微抿唇角,红着脸轻咳一声,竭力淡声道:“毕竟你我成亲之后,来[ri]方长。”

  夏连翘:“……好一个来[ri]方长。”

  -

  夏连翘与凌守夷的婚礼,并未宴请多少宾客,只邀请了李琅嬛人等,一切低调从简。

  自拜堂一直到洞房的,凌守夷一直紧紧攥着她的掌心,却不太敢对上她的视线。

  少女这些年来,容貌愈发动人,气度愈发疏朗,眉眼弯弯,霞姿月韵,花光月[se],俏丽得好似天上一轮团圞的月。

  拜堂时,白济安与曲沧风显得十分感慨。

  曲沧风:“你与小凌的辈分到底要怎么论?”

  白济安笑笑:“自然是昏礼当天走个过场,平[ri]里该怎么称呼还是怎么称呼。我既不想称他为岳丈,也怕他敬我为老丈人。”

  李琅嬛望着凌守夷一袭红衣,乌发如瀑,冰雪轻盈,头皮却一阵发麻。

  饶是知晓凌冲霄便是凌守夷,但凌守夷在她印象中素来冷峻孤傲,看他整[ri]与连翘打打闹闹,她难免还有些恍惚感。

  姜毓玉与胡玉娇孟子真几人倒是没想这么多,衷心地为这一对新人送上祝福,又各自送上贺礼。

  因夏连翘生父夏元卿一早亡故,这高堂的位置便暂由白济安代劳。

  白济安微微笑着,脸上露出欣慰之[se],望着

  凌守夷领着夏连翘走到白济安面前,瞳[se]疏淡,沉声道:“岳父。”

  “噗……”饶是早做好心理准备,亲耳听到凌守夷毫无心理负担地喊出这两个字,白济安[kou]中的热茶还是差点儿喷了出来。

  ……这小子。

  白济安神情复杂地受过礼,看了眼容[se]沉静,瞳如寒星一般的凌守夷,见他底线灵活,脸不红心不跳。

  是早等着过明路的这一天了吧?

  这二人一路走来实在不容易,白济安也不愿在今[ri]做那恶人破坏气氛,坚强地展露一抹微笑,算是代老友敲定了这门婚事。

  那接下来自然是送入洞房。

  -

  大红的龙凤花烛高烧,青[se]的帷帐落下,室内霭霭融融漾着绮红暧昧的微光。

  今夜星月灿烂,花林如海,风动花香,花好月圆。

  夏连翘披散着湿发,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听着屏风后面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

  是凌守夷在洗澡。

  修士修到她和凌守夷这个地步,其实身体早已洁净芳香,无垢无臭。洗澡的心理安慰更大于实际意义。

  最后舀尽一瓢水兜头浇下,凌守夷捏了个法诀轻轻烘干了身上水渍,目光不由落在胸[kou]那道剑疤上。

  他的心[kou]可谓命途多舛,归乡留下的剑伤叠着天罡神剑造成的伤疤,他并不愿意在夏连翘

  面前袒胸露[ru],以免她伤心愧疚。

  若是当初舍了这具[rou]身,替他重塑[rou]身,他也不必等到如今才能还阳。

  只是凌守夷始终不晓夏连翘为何会对他这具[rou]身颇为执着。

  当然夏连翘打死都不可能告诉他,又是小龙人又有大翅膀,可以搞人外还天赋异禀,这具身体她必不可能舍弃!

  伴随着一道人影一晃而过,夏连翘[jing]神一振,立刻[jing]神起来,看着凌守夷垂眸从屏风内转出。

  少年一席青丝如瀑,穿着件单薄的白[se]单衣,发尖微[chao],散发着淡淡的芳润花香。

  眉如翠羽,头玉硗硗,如一支出水芙蓉,行走间水佩风裳。

  她一时怔住,与他四目相对间,两个人脸都有点儿红,呼吸也都有点儿闷闷的。

  或许是因为太久未曾亲密接触,正因为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反倒都紧张得无所适从。

  “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儿闷?”最后,还是夏连翘硬着头皮主动开[kou]。

  凌守夷别开视线:“嗯。我去开窗。”

  凌守夷转身去开窗,夏连翘深吸一[kou]气,攥紧裙摆,清楚地看到他伸出双臂将窗户支开一道缝隙。

  那股[chun][ri]独有的微燥的花香飘进屋内,夏连翘反而感到呼吸更困难了。

  凌守夷的动作在她眼里像是被开启了0.5倍速,多了些磨人的意味。

  她甚至感到一阵恐惧,一阵战栗,又从这恐惧中浮现出一阵莫名的兴奋。

  做完这一切,凌守夷这才无声地坐回床边。白嫩的双颊微红,眼里浮现出一抹犹豫之[se],小心翼翼,珍重万分地揽住她的腰身,低声问:“连翘,可以吗?”

  她清楚地听出了他话里的潜台词。

  他并不是在询问开窗这件事他做得如何。

  “不可以。”她想都没想,十动然拒。

  凌守夷始料未及:“……”

  她轻轻推开他,笑起来,眼里闪动着促狭之[se]:“不过你可以自己动手。”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之前在东海你不是做得挺好的?”

  “请便。”

  凌守夷:“……”

  02:小凌的梦

  成婚后数年,夏连翘与凌守夷迎来了两人爱情的结晶——一个蛋。

  是的,一个蛋。

  彼时夏连翘身体抱恙,微感不适。凌守夷与她诊过脉,神情却微微变了。

  她正好奇呢,少年却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抬起脸来,凌守夷怔怔地望着她,疏淡的眼里翻涌着激烈的、莫名的情绪。

  “等等!你这什么表情?”夏连翘心里登时漏跳了数拍。

  她这是绝症了还是怎么回事……

  半晌,凌守夷才艰难开[kou]道:“你……有了身孕。”

  夏连翘:“?”

  凌守夷却抿紧唇角,脸上却再难掩欣悦之[se],面上经过几轮激烈的挣扎之后,到底是再难按捺得住内心的喜悦,一把

  将她抱入怀中,嗓音微哑,闷闷道:“……连翘。”

  他自幼与父母生离死别,嘴上不说,但对于建立一个幸福美满小家庭的渴望倒比夏连翘来得更浓。

  二人在一起之后,他宜室宜家,[ri][ri]洗手作羹汤,当年的高岭之花如今成功进化成一款贤良淑德的恋爱脑娇夫。

  既然怀了,那就生下来。

  夏连翘虽然也有点儿措手不及,但大家毕竟都是修士,身体强健,又没有教育住房压力。凌守夷又贤良淑德,一手包办了她的衣食住行。

  甜蜜的时候,满怀爱意地为她洗亵衣,吵架的时候冷酷地为她洗亵衣。

  她还没准备好当妈,但和凌守夷一起养育一个新的生命对她而言也算是一种值得尝试的体验。

  于是,不久之后,夏连翘成功生下了一个蛋。

  是的,一个蛋。

  没有经历十月怀胎的痛苦折磨,夏连翘默默地盯着这颗蛋看了半晌,还是觉得这实在有点儿超乎她一个哺[ru]动物的理解范围了。

  于是,孵蛋这件事便被她理直气壮地让凌守夷接手下来,“这颗蛋我也不会孵,你好歹是蛋生的,你看着办吧。”

  凌守夷对着这个蛋也错愕万分,但这毕竟是自己那半腔龙血造的孽,凌守夷沉默半秒,还是接受下来。

  并且怀疑这颗蛋的出生,和连翘之前非要他变龙那晚到底有没有直接的联系。

  总而言之,这颗蛋便顺利被凌守夷接手下来。

  不论到哪里,凌守夷总要揣着这颗蛋,鉴于他也没有孵蛋的经验,少年认认真真,兢兢业业去询问了其他卵生妖怪,做了翔实的笔记之后。

  终于在历时一年之后,成功令龙蛋破壳而出。

  两个新手父母手足无措,手忙脚乱地对着这裂缝的蛋壳,默默为蛋壳里的孩子加油打气。

  很快,一只粉嫩的小手便爬掰开蛋壳,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从龙蛋里咕噜噜爬了出来。

  只一眼,凌守夷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眼前的赫然是个缩小版本的夏连翘!

  由于是蛋生的,与他一般,与刚出生的小瘦猴子们不同,眼前的小姑娘一出生便“初具人形”,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小姑娘生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眉眼弯弯,像个糯米团子。

  好、好可爱。

  夏连翘也看得移不开视线。在她眼里,眼前的赫然是个缩小版本的凌守夷!

  肤白貌美,眉眼[jing]致,眼睛像她,鼻子像凌守夷,那股泠然又干净的气质更是像极。

  小姑娘一出生便略通灵智,见到夏连翘十分高兴,含含糊糊地喊着妈妈,扬着软绵绵的胳膊要抱抱。

  “妈妈!ヽ(*。>Д<)o”

  新手少年爹凌守夷:“爸爸。”

  小姑娘:“爬爬ヽ(*。>Д<)o゜”

  凌守夷面不改[se]纠正:“爸爸或者爹。”

  小

  姑娘高高兴兴,字正腔圆:“爬爬!()”

  凌守夷:……爸。?()”

  小姑娘咬着手指,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大喊一声:“爬!”

  凌守夷从梦中惊醒。

  少年默默望着头顶的帷帐,沉默半秒,发自内心地反省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

  睡得迷迷糊糊的夏连翘觉察到异样:“小凌?”

  凌守夷整了整心神,平稳了呼吸:“我无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言罢,又伸手轻轻在她背心拍了几下,低声温言道:“你继续睡吧。”

  他不说则矣,这一说,夏连翘困意全消,好奇地一骨碌坐起来,“噩梦?什么噩梦能把你吓醒。”

  凌守夷闭[kou]不言。

  “说嘛说嘛!”她笑着抱着他手臂晃了一晃,扬起个大大的笑脸。

  凌守夷:“……”

  在自家道侣好奇的目光下,凌守夷顿了顿,这才开[kou]:“我梦到,你为我生了个女儿。”

  夏连翘大吃一惊:“你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说你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卖力,”她控诉,但眼底却泛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恍若天上繁星,“原来是居心居心叵唔!”

  未尽之言被凌守夷垂眸覆唇,尽数堵回唇齿间。

  半晌,凌守夷修长的手指这才松开她的后脑,目光一眨不眨凝望她嫣红的唇。

  她气喘吁吁,怒目而视:“你变态!!”

  短暂的中场休息。

  凌守夷无视她的指控,重又垂眸在她唇瓣上轻轻咬了一[kou],“喜欢凌守夷,还是凌冲霄?”

  总归被骂变-态。

  他已经不介意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顺便更变-态一些。

  -

  第二天清晨,夏连翘破天荒地地比凌守夷醒得还早一些。

  她扭头看了眼闭目睡得恬静的少年,如瀑乌发流水般披散在枕巾,乌浓的眼睫纤长,白裳凌乱,露出锁骨和白皙劲瘦的胸膛,一串淤血青紫的咬痕顺着胸[kou]一路往下。

  她看着看着,想起昨夜被他气得掉眼泪,心中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枕头,恶狠狠地闷在凌守夷脸上,将凌守夷活生生给闷醒过来。

  凌守夷:“……唔。”

  若说本体与分身有什么不同之处,凌守夷的本体更为冷清,白[se]的细葛布道袍,腰细丝绦,足蹬青布靴,双眼[se]若琉璃。

  凌冲霄的分身则更为英挺,少年白衣白靴,乌发束白纱小冠,双眼乌沉如寒星,意气风发。

  至于个中滋味如何,床榻之上又有何细微的差别,这1+1>2的效果,她不想再回忆,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

  刚睡醒,凌守夷的嗓音还有点儿微哑,乌发披散在肩头,目光沉静。

  “连翘?”见她闷闷不乐,他微拧秀眉,不解之余,仍旧不忘轻轻揽过她的肩头,将她抱入怀中。

  “为何愁眉不展?”凌守夷低声问。

  ()  看他这副清冷端方的模样,她就想到昨夜他那令人发指的禽兽行径。

  夏连翘:“还不是你害的。”

  凌守夷微微抿唇:“……”

  “你得补偿我。”思索半秒,夏连翘道。

  凌守夷:“你想要如何补偿?”

  夏连翘又努力想了一会儿,“诶你不是有女身吗?”

  “我要是修个男身。”夏连翘兴致勃勃地推了他一把,眉飞[se]舞,姨母笑道,“你女身能不能给我生个孩子?”

  说起来,她还曾见过凌守夷的女身,还是凌守夷磨不过她,放出分身,让她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之后,不论如何凌守夷便不肯再叫她多看了。

  实在是夏连翘那若有所思的表情,令他感到背心一凉,毛骨悚然。

  虽然只是一眼,但凌守夷的女身还是给夏连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是个肤白貌美的大美女!一双眼微微上翘,剔透如琉璃,柳眉樱唇,细腰大长腿,冷淡出尘,飘然若仙。

  自那之后,她便加倍努力修炼,企图尽快修出个男身来跟美女贴贴。

  凌守夷:“……”

  他长到如今,生平第一次感到一阵被觊觎推倒的危机感。

  凌守夷:“……?”

  夏连翘:“?你说好补偿我的?!”

  凌守夷:“……”

  “你反悔了唔唔唔——”

  凌守夷若无其事地垂眸再次以唇衔住她的言辞,闭[kou]不提补偿之事,反倒就攻受问题又展开了一番深-入[jiao]流。

  云销雨霁,折腾到天黑,自是不必再下床。

  夜深之后,二人相拥而眠。

  半晌。

  凌守夷冷汗涔涔,再一次被惊醒,脸上神情变化莫测,一言难尽。

  他梦到,自己的女身给夏连翘生了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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